萧岳目光闪烁,轻咳一声,笑道:“我也被我养父瞧上了,可我感觉挺好的。”
宫泽被他这么一逗,嘴角忍不住咧开,脸颊贴着对方脸颊磨蹭了几下,抱着萧岳的腰不撒手,却被对方轻轻拍开。
“别得意,我还有些疑问,我问你答,不许隐瞒。”萧岳扳起脸,严肃道,“为什么第一次遇上的时候,你不与我相认?”
“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恰恰你也穿过来,那比中了彩票头等奖更不可思议。这些年我也遇到不少外貌相似的人,像你这么像的也不无可能。所以我当时没想过这么小的概率事件会发生。”
萧岳甩开宫泽的手,怒道:“没认出来就没认出来,还这么多废话。下一个问题!我在学校遇到你还叫了你的名字,你敢说你那时候还认不出来?”
宫泽又伸手去握住萧岳的手,被甩开后继续纠缠。萧岳被他弄得脾气都没了,任由对方十指相扣紧紧握住。
宫泽这才继续道:“我先给说说温斯年的身份背景吧……
温斯年的母亲出生凌族,一个落魄的古老宗族。作为最后的传人,她身上带着这世上强者都渴望的宝物。所谓怀璧其罪,哪怕她逃到古月帝国,隐姓埋名,嫁人生子,也逃不过追杀。
温斯年四岁的时候,迫于追杀的人找到她行踪,她只好伪装意外死亡。其实是金蝉脱壳,跟随族内忠臣离开,温斯年和他的父亲并不知情。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了,逃亡途中生下二儿子,为了给这儿子留一条活路。她引开那些追杀而来的人,自己死了。
凌郁,其实是温斯年的亲弟弟,他来帝都城,就是为了和温家父子相认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他身上还带着家族遗传的那宝物,更是被人挖地三尺都要找出来。
为了保护他们,我从中使了些手段,让众人怀疑我就是凌母当年在帝都城生下的孩子。就连凌郁都被搞糊涂了,一直不敢与温家父子相认。
如果我和你相认,你就会成为凌郁的替代,背后盯着的人很可能会对你出手,追杀你。这就是我认出来却没有相认的原因。
当然,我承认我是有私心的……跟你表白也是真心的,所以……你懂吗?”
萧岳沉默良久,迟疑道:“这么说,没穿越前你就喜欢我了?可我被绑架的时候才十五岁,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你该不会真的恋童吧?”
宫泽生无可恋:“……”这真的是重点吗?不想说话。
萧岳见对方被问得哑口无言,摇头叹息道:“没想到你真的是这样的富富。恋童,喜欢养成,你还有其他什么奇怪的癖好吗?哦,对了!还有人兽!”
宫泽脸色铁青:“有十五岁的儿童吗?你别侮辱儿童这个词……”请赐我一把日本军刀,我想切腹!谢谢!
萧岳一愣,抬脚端了身边的宫泽一脚,低吼道:“那我也是未成年!”
宫泽继续面无表情反驳:“这个世界十四岁成年,谢谢。”
萧岳气息急促了几分,拳头攥紧又松开,沉声道:“你给我滚出去!不,我滚出去!”
意识到这是老师特意给宫泽安排的单间,萧岳识趣地从床上下去。双脚才刚刚碰触到鞋子,还没套进去就被宫泽从身后拦腰抱回床上,结果一下子压到受伤的肋骨,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连连吸气。
萧岳严重怀疑这货又在使苦肉计,恨铁不成钢道:“装装装!你就装吧!”
宫泽摆摆手,脸上蔓延着痛苦之色,话都说不出来,翻身对着墙边,不想让萧岳看到他难受的样子。
人就是这样,越是真正痛苦难受的时候,越是故作平静无事。
萧岳心里七上八下,忧心忡忡地俯身给他顺气,哀怨道:“你怎么忽然变成柔弱林妹妹了?”
宫泽顺势握住萧岳的手掌,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笑容,好气又好笑默默注视着萧岳。
对上这般脉脉含情的目光,萧岳再一次败倒,重新躺回床上,叹息道:“成了,跟你闹闹,休息会儿吧。”
自知晓萧岳被八级灵兽追逐失踪的消息,宫泽就从黄昏找到了深夜,担心了一整夜,直到遇上猛比兽才确认萧岳的安危。受伤后还挂念对方是否怪罪自己的隐瞒,一直忧心忡忡,直到现在这刻,萧岳开口让他休息,他才终于松懈下来。
感受着萧岳温热的身体就贴在身旁,宫泽缓缓闭上双眼,陷入了睡眠。
萧岳和宫泽差不多,一天一夜没怎么合眼,一个接一个真相砸得他脑袋有些懵,如今听着对方平稳的呼吸声,他的眼皮也跟着打架,没多久便缩到宫泽的臂弯处睡了过去。
连续的敲门声响起,萧岳睡得昏昏沉沉,完全不想醒过来理会那惹人心烦的噪音,不但没有睁眼,还把脑袋埋得更深。
宫泽向来浅眠,闻到声音就立即睁开眼,瞬间转醒,可是身边这人把他当大抱枕,紧紧扒拉住,让他动弹不得。
宫泽只能苦笑着将萧岳的手脚强制挪开。听见对方发出了不满地咕噜声,一个翻身将脸完全陷阱枕头里,还揪着被单将自己的头包裹住,以隔绝声响。
宫泽就忍不住伸手隔着被子揉萧岳的头,而后才快步移到房门前,咔擦一声打开门。
温斯年正靠在门框边,手指还保持着敲门的动作,见门开了才收回,侧眼打量衣衫皱巴巴的宫泽,平静道:“怎么这么慢?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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