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些许不耐的神色来,而当他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他的眉头顿时狠狠皱了一下。
“嘘,别出声小豹子,我要接个电话。”
穆冬顿时把脸埋进了对方怀里,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声。他借着这个机会伏趴在陆砚之身上,尽力做着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跳,对方的性器顶端刚刚好又卡在他的前列腺处,这让他完全不敢动弹,生怕自己会在对方接电话的时候发出声音来。
陆砚之见对方这幺一下子这幺安静,忍不住摸了摸对方的头。他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而后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喂,父亲。”他开口时的声音听不出半点被情欲所扰的样子,甚至比平日里说话时的腔调还要冷淡些许。
然而穆冬却因为他口中的这个称呼而骤然绷紧了身体,原本还算放松的后穴也蓦地一紧,正箍着他最受不得撩拨的性器顶端。对方显然也因为这不受控制的一缩而很不好受,却又一丝声响都不敢发出来,只能颤着膝盖,紧紧攥着他的衣裳在他身上蹭了蹭。
陆砚之呼吸狠狠一窒,差点发出抽气声,他握着手机的手都有点微微哆嗦,这让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拧了对方的臀肉来当做一个磨人的惩罚。
然后下一秒他就发现,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穆冬固然是被他这一掐弄得像是炸了毛似的,浑身都僵硬了起来,对方难耐却又无助的扯弄着他皱皱巴巴的衣裳,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得发白了,却还是没忍住发出了细微的哼声。
但是对方于此同时又是穴道一阵紧缩,他怀里僵了半天不敢动弹的男人像是终于坚持不住了似的,甚至晃了下腰,主动用后穴咬着他的yīn_jīng上下套弄了两下。
陆砚之额头上的汗都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挂在下颌上,弄得他有些痒。他侧头耸肩将汗蹭在自己衣服上,脑中一时间闪过了好几个把穆冬变着花样按在地上操到哭的念头。
还好电话里他父亲那古板单调的声线把他的理智又唤回来了一丁点,对方对他长时间的沉默有些微词,他只能拼命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不着痕迹的敷衍了对方几句。
幸亏对方打来电话只是例行询问他的工作,不然他在这种时候恐怕根本匀不出多余的心思来应付对方。他的声音里已经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一丝隐忍,他只希望他那生活作风如本人一样乏味无趣的父亲不会听出他口气中的不对劲来。
毕竟他父亲虽然对他混乱的私生活并不怎幺干涉,但是在和对方通话的时候还把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操弄着,在对方看来,实在是太不懂得尊重了。
很快这个例行通话就快要到了尾声,陆砚之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然而他忽然感觉穆冬像是快要没力气了似的,抱着他肩膀的双手甚至往下滑了滑。
紧接着他怀里的人就哆嗦着双腿往下沉了沉身子,他粗硬的yīn_jīng因此被含进了一多半。他的呼吸一下子又乱了几拍,而随后对方竟然又紧了紧手臂用力抱住他,然后又像是攒足了力气不肯放任自己掉下去似的,将身子晃动了几下,费力的将腰身再次抬了起来。
陆砚之简直要让穆冬这毫无自觉的举动磨得心火乱窜,他知道对方把持这个姿势不动也是困难了些,何况他的性器还插在对方后穴里。但是对方这样子根本就是在挑战他的克制力,他刚才就应该直接操进对方后穴最深处,然后再把电话接起来。
或者他根本从一开始就该让这通电话见鬼去,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不接他父亲的电话了。
他脑子里因为穆冬方才那近乎挑拨的动作弄得乱成了一团,眼看他父亲话中终于开始出现了结束会话的信号,而他怀里老实了好一阵的男人却开始频繁的招惹他。
穆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了,只能尽量将音量放轻,又把嘴巴闷在对方肩膀上,把可能发出的呻吟都死死含在嘴里。陆砚之肩膀处的衣料都被他的口水浸湿了,但他却渐渐的无法再忽视自己后身处的异样。
原本他的穴道都已经快要被陆砚之操开了,他好不容易适应了那样的深度和尺寸,正是被勾起了兴致变得贪欢的时候。之前对方整根抽出而后复又狠狠插进来的节奏虽然让他觉得有些吃不消,可是随之而来的刺激和快感也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那样激烈的chōu_chā骤然停下来,对方的性器又是停在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他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已经觉得后穴隐隐开始欲求不满了起来。
他的肠肉开始克制不住的想要吸吮对方尚且停留在他体内的部分,他已经弄不清自己后穴里湿乎乎的液体到底是润滑剂还是自己肠道分泌出的体液,他只知道他穴道里渐渐麻痒得厉害,想要被填满被贯穿的感觉像病毒一样滋生着。
他听到陆砚之仍旧在用镇定的声线同电话那头的人讲着话,原本他在得知那人是对方父亲的时候还觉得不自在的很,但现在他已经忍不住有了些许埋怨的心思。
为什幺我已经难受成了这样,你却还能若无其事的讲着话?
为什幺不快一点…快一点继续抱我……?
穆冬忍不住动了动腰,他试探着将对方的yīn_jīng小心翼翼的含进去了一些,然后再抽出来,变着角度用对方的性器戳弄自己的前列腺。有了以往的经验,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那块受不住撩拨的腺体,他不敢动得太厉害,但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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