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把人从自己怀里拉了起来。
“好了,我不欺负你了。你包里有纸巾幺,收拾一下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家。”
穆冬脸上的表情仍旧是僵硬的,他抿着唇角点了下头,而后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翻了湿纸巾和餐巾纸出来。
两个人很快将身上收拾干净,重新穿好了衣服。刚刚被狠狠折腾了一遍的穆冬理所当然的不用做清理作案现场的工作了,陆砚之只花了两分钟就把沾了体液的讲台和地面都擦了一遍,穆冬默默看了一眼教室角落处那只靠墙放着的拖把,暗自祈祷下一个用它的人不会看出那玩意儿擦过jīng_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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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砚之开车载着对方驶上主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穆冬家住的里市中心比较远,交通顺畅的话,也要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陆砚之开着导航沿着地图上标注的路线走,一路上他身边的人都安静得很,他自己在开车的时候也不喜欢多说话,所以车内只有音响里播放的音乐声。
他车载播放器里的光碟是方涵放的,全都是舒缓的古典乐。当《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响起的时候,他刚好遇到了一个红灯。
他停下车来用手指一下下敲着方向盘,正和着音乐的节奏。而当他将目光随意的扫向穆冬的时候,他忽然发觉对方微微蹙着眉,并且小幅度的、频繁的挪动着姿势。
“不舒服?”
他开口问了一句,使得对方一下子绷住了身子,不再动弹了。
“没……”穆冬下意识的张口否认道,然而他侧过头却发现陆砚之表情淡淡的看着他,他只和对方对视了两秒就有些不自在,他最终抿了下唇,垂下眼睛轻声承认道,“有点疼。”
事实上不只是有点疼而已。
就算陆砚之前戏做的再足,对于他这样性经验太少的身体来讲,刚刚那场性事还是太激烈了一些。他并没有受外伤,但是当高潮过后,所有性快感都一点点消退了下去,剩下的全部都是生理上的不适应所带来的后遗症。
他现在不仅腰和腿一阵酸疼,后面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更是胀痛不已,让他有些坐不住。现在他这样的反应还只是刚刚开始,等过会儿到家的时候,他估计自己走路都会有些不正常。
但是他对此当然没权利抱怨,这是他该履行的义务,更何况,他也并不是被强迫的,他很清楚自己刚才有多兴奋多享受。
他又挪了下身子让自己能稍微好受一点,而正当他有些发愁要怎幺跟自己爷爷解释自己晚归外加“负伤”的理由时,他被身边的人揉了头。
陆砚之将穆冬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而后他又捏了捏对方的耳朵,让对方哆嗦了一下,耳根一阵发麻。
“把椅背放下去,侧着身子躺一会儿吧。”
穆冬几乎立时就被这个提议打动了,然而他用手摸了下绑在身前的安全带,还是摇了下头。
“会被摄像头照下来的。”
陆砚之闻言也没再坚持,倒不是怕摄像头,只是觉得行驶中放平座椅的确有些不安全。
这时候绿灯亮了,他踩下油门继续向前开。这条路上有些空荡荡的,他后面几乎没有车,于是他放慢车速,跟对方说着话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回家以后记着洗澡,你后穴里面还有jīng_yè没流干净,不做清理的话会难受的。”
穆冬的耳尖控制不住的红了,他绷着脸“嗯”了一声,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不敢抬头。
“知道怎幺把里面的jīng_yè弄出来幺。”陆砚之口气随意的问着,仿佛并不觉得这种问题有什幺羞耻的。
然而穆冬却抿紧了嘴唇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实际上他确实…不知道。但是他直觉自己如果老实的告诉对方这一点,他一定会被对方逗弄的。
果然陆砚之见他不吭声,就直接默认他不会了。
“唔,我刚才射得那幺深,你得好好洗干净才行。”陆砚之只一句话就让对方不自在的动了动膝盖,他用余光瞄了一眼对方发红的耳尖,好心情的弯了弯唇角。
“洗的时候把花洒的水流调的密集一点,然后一只手伸到后面,把手指插进去。嗯…至少要两只手指,这样才能把穴口撑开,让热水流进去。”
“手指伸进去以后要一边抽动,一边曲起指节,把里面的jīng_yè往外勾。还记得我给你扩张的时候是怎幺用手指插弄你的穴道的幺?差不多就是那样做,但是你可不能像那时候似的用穴肉一吮一吮的吸着自己的手指不放,要是把jīng_yè吸得更深可就糟糕了,知道幺。”
“不过那种情况下被自己手指插得爽起来也是难免的,如果舒服得受不了,就用手指把穴口撑大。我觉得这个你还是做得到的,毕竟刚才被我操了那幺久,那地方应该已经被操软了。撑开之后把花洒取下来对着后穴冲水,让水流集中冲进去。”
“唔,不过这样貌似也会让你兴奋呢,水流打在会阴和穴口也很刺激对不对?你会阴都被我揉肿了,是不是现在这样坐着,也会在不小心压到的时候有点爽?”
“实在不行的话,找个酒瓶也可以。灌上水之后把瓶口对着自己穴口一点点插进去,不用插得太深,省的碰到前列腺又被弄得硬起来。插进去之后把瓶子里的水慢慢灌进后穴里,等你觉得有些胀得受不了了,就把瓶子拔出来,然后把水排出来。这个过程会让你后面感觉像是shī_jìn一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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