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抗拒,而当对方渐渐将身体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却忽然欺身压上去,骤然加重了插弄的力度,并且越动越快,三两下就把对方逼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阿砚…等、太快了!”穆冬说话时声线颤得厉害,几乎像是在哽咽,他被突然激烈起来的侵犯弄得措手不及,还没能从兴奋中平复下来的穴道敏感又脆弱,之前被温柔的蹭过时都让他体内烫得厉害,这下被毫无节制的一次次顶开,更是让他感觉身体要烧起来了。
“停下!我刚射过,真的不能…啊、不能做了……”
“可是我还没射啊。”陆砚之语气温和,带着一点抱怨,像是在跟恋人撒娇一般。然而他下半身的动作却半点克制的意思都没有,他感觉对方的穴道在拼命抗拒着他,即便被操弄得痉挛个不停,却还是一下下的想要将他的yīn_jīng挤出去。
但正因如此,他每次硬生生顶进去的时候,才会觉得被挤压得头皮发麻,舒服得心口发烫。
“你好棒啊…乖一点不要跑,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嗯?”
“呜…难受、疼…里面疼。”穆冬还在语无伦次的想要拒绝他,似乎根本没听清他的话,对方被抬起腿插弄一阵之后就一点点哭了出来,抽噎声微弱又压抑,眼泪滑下来也来不及擦,全都挂在下巴上,又因为身体的晃动而一滴滴掉了下来。
陆砚之几乎被对方这样可怜的样子迷惑了,想要把人弄得坏掉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后又因为心疼而忍耐了下去。他到底稍稍放缓了速度,却又在伸手摸过了对方的下体后,蓦地挺腰一顶,简直要把穆冬钉在了玻璃上。
被这样凶狠的操进来时,穆冬仿佛活生生被细针钉在板子上的蝴蝶一般,因为一种难言的恐惧和本能而拼命挣扎着,却还是被陆砚之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只能在对方怀里颤抖个不停。
“阿砚…哈嗯、要死了……”他发出了难得细软的声音来,一时间真的像是只狼狈不堪的猫,正浑身湿透的求对方饶了他。
陆砚之被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勾得浑身燥热,他已经把对方的腿掐红了,不用想都知道不久后会青紫成什幺样子。但他还是没有松手,只把不断下滑的男人在怀里搂紧,而后继续用粗硬的下体不停进入已经红肿的入口,把对方逼得哭出了声音来,
“你骗人。”他在做着这些恶劣的事情时,还伏在穆冬的耳边,反过来控诉对方。他说着又一次握住了对方的性器,用手沿着柱身来回抚摸了几下,而后往下探了探,用手掌裹住那人湿黏的yīn_náng,不轻不重的揉捏了起来。
“啊…嗯、嗯啊……”穆冬顿时昂起脖子,细碎的呻吟了一声,他有些后知后觉的明白了陆砚之的话,但他一时间有些不肯承认,自己竟然真的如对方所说的那般说了谎。
他口口声声说对方弄疼了他,但是现在正被对方用手抚慰的那一根,却在高潮后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现下正因为yīn_náng处的阵阵挤压而一股股的吐着稀薄的体液,分明是一副兴奋不已的下流样子。
一定是太刺激了,才会产生这种要坏掉似的感觉吧?
穆冬忍不住要因为自己这幅不争气的样子堕落下去了,他不再因为羞耻而故意抗拒对方,停止挣扎之后他的身体也诚实了许多,就连之前那份被插弄得疼痛的错觉,回想起来也会让他颤栗着喘息不止。
“唔…你好像突然乖起来了,是爽得受不了,终于装不下去了幺?”陆砚之报复似的说着些露骨的话来刺激对方,动作上却因为对方的温顺而不自觉的收敛了些,反而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终于肯凑过去一下下亲吻对方的后颈和耳根了,这些细小的抚慰让对方的呜咽声都颤抖了起来,穆冬被欺负狠了不愿理他,湿热的穴肉却仿佛认同似的,含着他的yīn_jīng收缩着吸了吸。
陆砚之有些把持不住的想要射了,他大口喘着气,早就将欺负对方的理由忘了个干净,只记得要把对方弄得浑身颤抖,最好要被他禁锢在怀里,哭叫着又一次高潮才好。
他于是开始刻意刺激对方的敏感处,不但费心思去顶弄那人的前列腺,还攥住对方的性器顶端,来回揉捏转动。
“哈啊、嗯…不行,腿、腿好酸…站不住、站不住了,放我下来…”穆冬全身紧绷的时候还能借由对方粗暴的冲撞来分散腿上的酸软无力,然而现在陆砚之愿意仔细安抚他了,他又觉得哪里都欲求不满,既想让身后的人满足他不断攀升的yù_wàng,又想不出一点力气,只要放松身子被对方带着一点点达到高潮就好。
好在陆砚之心情好的时候,怎幺都愿意纵容他,他只试探性的要求了一句,对方就小心的放下了他的腿,又在他软着脚站立不住的时候搂住他,慢慢放低身子,将他放到了地上。
直到陆砚之重新把人在身下压好,他的性器都没从对方穴道里抽出来。动作时对方的穴肉条件反射的咬紧他不放,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像是怕他跑。
“累了是不是?乖,放松就好,剩下的我来做。”他说着俯下身亲吻对方的额头,他的小豹子眼角还沾着泪光,喘息间带着鼻音,即便是细微的哼声都有一种sè_qíng的味道。
他没忍耐太久就恢复了略显激烈的chōu_chā频率,对方之前shè_jīng时的jīng_yè滑到穴口处,早已经被他操弄时搅打出了白沫,又随着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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