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睡觉前,她都会跪坐床上,笑盈盈仰起脖子索要一个吻。帝君怕她再度晕厥,只会小心翼翼轻啄她双唇,最多只是舔吻一番。
一开始步莨还挺欢喜又满意,久而久之,她不再满足于温柔的四唇相贴,下意识想要更多,会依葫芦画瓢,伸出舌头想探入他口中,却次次被他舌尖顶了出来。
今夜,步莨趁机要纠缠他舌尖,被帝君直接推开。 “睡吧,不早了。”说罢也不管她,倒头躺下背对她,拉上被子闭眼就睡。
尚还喘着气的步莨挫败不已,只得躺下来。
平复了心跳和呼吸,她背对着小声咕哝: “若是不喜欢亲亲,就别教我啊!教了又不负责到底,哪有吃糖只给一半的道理呢。”
说是小声埋怨,可这安静房内,声音清晰明了,怎会传不到身边人的耳朵。
北霁帝君颇为无奈笑了笑,转身将这还在嘀嘀咕咕的人拥在怀里: “胡思乱想什么?上次晕倒还没吸取教训?想再晕一次?”
步莨嘟囔着: “可我学会在亲亲时调整呼吸了,不会再晕了。”
帝君指尖点了点她心口: “你的心脏若无法很好地调整,也会受不住。”
步莨立马转过身,仰头看着他: “第一次经验不足才控制不住心跳速度,我现在有经验,不怕的。”
见他默然看着自己,昏暗烛光下读不懂他神色。步莨暗暗咬牙,直接抬起左腿一勾,翻身压在他身上,手臂撑在他枕两边。
“总得试试才知我有无进步,你就、就放任我一回,倘若再、再晕,以后都听你的。”
她磕磕巴巴说着燥脸的羞话,目光却不退缩,定要他答应才罢休。帝君没辙,将她垂落的长发拨在耳后,说道: “那就按照你的步调吧。”
得到允诺,步莨喜上眉梢,视线移在他唇上,却才生出几分紧张,海口是自己夸下的,可由不得退缩。
她倾身趴在他身上,两手捧着他脸颊,不由自主舔了舔唇角,活像只正要开始食用松果的花栗鼠。
瞧见帝君上扬的笑意,步莨心底打气:可不能让他笑话了我!
她低头就封堵他的唇,学着之前轻柔允吻的动作,细细舔着时而吸着。她努力深缓呼吸来调整急促的心跳,待觉着时机恰好,便伸出小舌试探滑入他唇中,触及他齿间。
听得他一声不易察觉的吸气,给予了她莫大鼓励,小舌顺势就推开他齿缝,滑溜溜地进入那从未探访的领域。
然后……戛然而止。
她不知接下来应当怎么做,红着脸拼命搜寻初次时的记忆,他舌尖滑入后是如何做的?
步莨费劲思索时,小舌却无意识划过他舌面,掠过他牙齿,柔软的双唇仍胶和着他的唇。
帝君再按耐不住这折磨的似吻非吻,大手握在她后颈一按,长舌勾缠那不知所措的小舌,嬉戏搅动。
步莨想努力维持呼吸的平稳,却无济于事,理智全然被他缠绵热烈的吻夺了个磬尽,本能驱动着自己回应他,渴求他唇舌的温度,瘫软在这令她浑身血液沸热的呼吸交融中。
北霁帝君也越发失了控,尤其她口中淡淡莲香沁心撩人,清甜得想汲取殆尽,难以满足。
随着步莨情不自禁溢出了短促吟咛,如同引燃干柴的荧火。帝君翻身将她压在被上,手掌从她内裳袖口中探入,抚触她手臂。
步莨只觉他大掌像握着热烙,熨得肌肤要灼伤般,心跳更如脱缰野马狂乱奔腾,剧烈得她皱起了眉头。却难舍这双唇间的甜蜜,她意识迷离乱惑,溢出口的声音愈发难以抑制。
忽而,帝君搂着她下意识动了一下。步莨猛得睁开眼,他正亲在她脖子,接着又冲了下。
步莨惊得抽了一口气,刚才那、那……硬邦之物!同书上的是一个东西吗!
莫非要……要开始阴阳秘戏百式了?!
步莨全身登时紧绷,游离九霄外的理智全部回笼。注意力全在那硬邦物体上,思虑着那东西入了身子究竟会有多痛?
正埋入她颈边的帝君慢慢察觉到她异常,狐疑抬起头,就见她睁大双眼,神情看着竟是几分凛然就义的姿态?四肢更是绷得很木头桩似的。
帝君眉头蹙紧,硬是压抑住汹涌而至的浴火,沉着嗓子问:“不喜欢?”
步莨见他皱眉似乎不悦,忙摇头否认: “不是的!我喜欢,很喜欢!帝君……继续吧。”
帝君微微撑起身子,手掌握住她右手,十指交握,抬起来放在她眼前。反问:“你连手指都绷得跟冻住似的,确定要我继续?”
步莨有些心虚地眨眨眼,想解释却又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觉得那钢棒一样的东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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