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白再也无法忍下去了,他掐紧卓然的腰,一下比一下凶悍地,插入又抽出。
到被操得神智不清醒,陷入昏迷,卓然最後也还是没有如容锦白所愿说我不走。
醒来时候他正蜷缩在容锦白的怀里,被容锦白两只长手臂环住了,几乎动弹不得,鼻尖抵住对方的胸膛,左脸感觉蹭到了什麽突起的东西,卓然花了一会儿脑子开机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是对方的rǔ_tóu。
卓然手忙脚乱地想从男人浓郁气息的怀抱里解脱出来,男人被他折腾醒了,一手掐了把他的屁股:“还没被操够?不好好睡觉闹腾什麽。”
卓然只好不那麽情愿地听话不动了。
其实能闻到容锦白的味道,他其实不觉得讨厌,小声地说还很喜欢。只是知道不是自己的,再靠近也知道只是偷来的,马上就要还回去。
所以就不敢靠得太近了。
窗纸才剪了一小半,不过他是连动动指头都嫌太困难了,管家也满脸凝重地叹息:“算了算了,我怎麽能不自量力地想霸占卓医生的时间呢?”
“少爷的独占欲还真是可怕呢。”女佣一号双手捧脸,满脸荡漾。
“少爷也实在,非常的……勇猛啊。”女佣二号满脸飞红,最後像烧开了一样,冒著热气跺著脚跑出去了。
卓然简直不想和他们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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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好我还是存稿箱君!
告诉你们哦存稿箱君大概是被大头沈传染了,肚子痛不消化,今天的存稿出了好大的问题都没有粗来,存稿箱君告诉大头沈以後,大头沈能重新发文!
内啥。。存稿箱君大概是一下吃多了所以出问题鸟(对手指),不过马上就能恢复嗷!
明天大头沈要去凤凰玩,存稿箱君会继续和大家见面的!
射射大家!
☆、31
新年一点一点地逼近,别墅内外都焕然一新,访客增加,不过大部分连门都没能进,留下请柬礼物就走了。
卓然百无聊赖地看著管家先生照著清单,清点一桌子的礼物。
容锦白在楼上换衣服穷折腾,他每天都有聚会要参加,没有哪次装备是重样的,连袖扣都是。卓然也被迫多了半间衣柜房的衣服,不过他的标准依然只停留在穿上就成,对搭配什麽样的衬衫,是领带还是领结,袖口是伸出还是收入,袖扣是铜扣还是水晶,鞋油擦什麽颜色,都还是没有概念,每次都是容锦白一手包办。
不过今天卓然一身骑装,穿起来的感觉倒是要比板正的西装舒服很多。
“照这样下去,一直要到年後一个月,少爷回礼才能送完。”管家先生点完清单,皱巴巴的脸上夹起笑容,“少爷恢复视力之後,果然又要重新站在圈子中央了。”
卓然不置可否地哦了声。
“这一切都多亏了卓医生呐。”管家先生笑眯眯,“自从卓医生来了,少爷就改变了很多。”
卓然心想是啊是啊,你家少爷一下就变成了一个暴力神经病呢。
“这两年,少爷还是第一次这麽积极准备过年。”管家先生说,“以前一到过年,少爷就更加消沈,冷漠得根本没人敢靠近。”
反正都看不见,拾掇得再喜庆不也是找不痛快麽?
“今年啊,不知道少爷还会不会去那里。”管家先生叹了一声,“说来,卓医生大概是第二个,受少爷这麽重视的人。”
卓然愣了愣,扯嘴角笑了笑:“或许吧。”
毕竟我是最“像”那个应该已经死了的人。
死人无可替代。如果还活著,也就失去了那样的地位。
人的回忆啊,真是一个欺骗人感情的东西。
张扬在容锦白心里的地位,正是因为在最浓烈的时候,突然死去,所以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可是死人不可能占据活人的感情一辈子。
容锦白自己也说过,迟早这点痕迹也会被忘记。
容锦白打著方向盘,不止一次地看向旁边心不在焉的卓然。
“怎麽了?还是这麽不情不愿的。”红绿灯的时候,容六少爷偏头看著他,“今天不带你去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聚会了,去骑骑马,你不是想去?”
他只是看见唐正出现在电视赛马节目里,多看了两眼而已,什麽时候说过他想骑马了?
“这次顺便也和我的驯马夫好好谈谈。”容锦白笑意有点冷淡,“用我的马去参加比赛,他也够可以的。”
卓然愣了愣,明白他说什麽後,说:“我不会骑马。”
容锦白立刻不怀好意地一笑:“没关系,我可以带你。”
“我不会骑,也不想去。”卓然抿抿唇,“我想回去。”
容锦白看著他:“你这麽维护别的男人,我是会吃醋的。”
卓然白了他一眼。
於是两人还是到了马场,招待员一脸大惊失色又强装成欣喜若狂的样子让卓然都为他著急。
“容先生新年大吉啊,这麽忙还来这里玩啊?”接待经理赶忙上阵替换下年轻的招待员。
容锦白似笑非笑的:“唐正呢?”理都没理他们的客套。
“唐正啊,他……”接待经理一脸为难相,“他手脚不干净,我们已经把他辞退了。”
“很抱歉没有和容先生您说明,实在是您太忙我们也不好意思拿这点小事来打扰您。”经理在容锦白说话之前迅速认错,态度良好,言辞恳切。
容锦白看了他一会儿,脸上看不出神态来,经理额头沁出汗,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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