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还散发著酒的甜味。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看见罗森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他不动声色地喝尽。转开了眼睛:“我新做的药放在实验室,你知道放在哪里,出发记得带上。”
“对了,你们什麽时候去非洲?”
“半个月後,加百列他们在阿拉斯加,杰克在拉斯维加斯。其他人不知道去哪里胡混了。”罗森笑了笑,“你知道,每次任务前,大家都特别放纵,凑齐人也是个麻烦事。”
“如果你需要,我倒是可以研究研究,怎麽做一种药,自动定位的。”他冲罗森晃了晃杯子,“你知道,中国有个民族,苗族的蛊毒,很厉害的。”
罗森哈哈大笑:“这个我知道,拍小鼓就痛得死去活来。你们中国前几年有个电影,叫什麽,哦《东成西就》,很棒!”他竖起大麽指。
卓然囧了囧。
“小妖精们,光是聊天可不够y毫不意外落败,要在别的方面重新抬头。“还有什麽能比我们最爱的枪炮发出的声音更能表达我对你的爱麽,胡里上枪!”
胡里把枪口抵在尤利腰眼上:“嘿夥计,要来一发吗?”
瓦列里听见开枪的声音,额角青筋跳了两跳,然後疯子尤利带著剩下的一群疯子个个扛著枪,跟干了两斤伏特加一样,气势汹汹冲了出来。
连同瓦列里一起,五个人把一面十厘米厚的钢板墙面轰了个对穿,尤利把几十个弹壳全部笼在一起,收进小麻袋子,要给青年做送别礼物。
尤利有点不好意思:“我是想用子弹打出i love you的,不过你知道,他们都是一群没长脑水的傻大个,只会蛮力的疯子。他们可不懂浪漫。”指著胡里,“尤其是他,太傻逼了,他一发把人家打的i全部打没了~”
“去你妈的!”胡里抖著肩上的重型机枪,“你想再来一发?”
海娜一脚踹上胡里屁股:“再来一发你妹!”
瓦列里的脸黑得在夜里都快看不见了:“七十八发子弹!我操七十八你们知道老子这是从哪进的货花了好多钱吗你们这群败家子!老子要杀了你们!”
罗森一直在瞅准时机让自己维持在安全又能随时参与的状态:“我一直是自我防卫啊,我只是个医生,请不要误伤。”
真正该说这句话的青年不由得诚恳地对他竖起了中指。
闹腾到天大亮,卓然匆匆洗了个澡就被塞进了飞机,上飞机前头发都还有点湿润润的。
胡里抱胸,不爽:“小美人去中国过好日子,我们就苦逼地要去非洲。”
海娜撇嘴:“伺候土豪生活起居什麽的真的会比去非洲好过麽?”
尤利泪眼朦胧:“容家少爷可是个gy!”他想了想,又高兴起来:“他不是瞎了吗?他连baby的pì_yǎn都找不到吧?”
“!”瓦列里一拳给尤利挥上去。
罗森仰头看蓝天里划过的一道白痕。
“卓然,”他低喃,“别忘了谁把你救出来,别忘了你现在是谁。”
卓然微微闭上眼,或许是一夜狂欢的刺激还没有散。
他觉得从指尖,到心脏,都有点轻轻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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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啦啦啦容少和张扬回来啦!
第二部还没想到名字,先这样将就吧。。等我想好再改(遁走,求留言!)
☆、2
卓然沈著脸,额角直抽抽:“你别告诉我容家本宅是在乡下。”
“人家是想和你一起私奔到月球啦手手手收回去,卓美人你太暴躁了这样不好不好……”男人声音越发小了,在卓然森森的目光里咂了咂嘴,“好吧,我们现在是要去靶场。”
“您服务的对象,容家六少爷容锦白,现在正在靶场哟~”
卓然愣了愣,收回自己的拳头,脱口而出:“他不是瞎了麽?去靶场做什麽?”
“卓美人……”男人严肃地冲他摇手指,“歧视盲人是不对的。”
卓然面无表情,冲他竖了个中指。
“最好的枪手可不是用眼睛。”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风吹草动,只要你一动,我就能锁定目标。”
“容锦白,容家的男人,强者的代名词。”男人舔著嘴唇,眼睛里莫名又兴奋的闪著光,“你以为失明就能打败他了吗?”
“你肯定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半年,他只用了半年!”男人夸张地比划著手势,“复健的效果棒极了!那麽重的伤,我本来担心他甚至不能人道了,可是,好家夥,这男人真帅!”
“只可惜他已经养了一打男宠在别墅,个个鲜嫩欲滴。”男人一脸郁卒,“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和我来一炮。”
“瞎了都不用再蒙布了,骑在他身上抽皮鞭肯定带感……唔,我觉得他应该也不会愿意做m。”男人又是郁卒,突然脸色一变,猛地一转方向盘,卓然发著愣,一下整张脸差点撞到车玻璃上。
红皮大卡车呼啸而过,带走司机大叔的破口大骂。
卓然摸摸自己的脸,确定没有变形。然後屈肘,一记顶到男人的太阳穴上。
“杨素你他妈找死别捎上我!”
卓然发誓他要是知道这个变态是他在中国的联络人,他死都不会再对这趟中国行抱有期待。
时间倒回两个小时以前:
“嘿,卓美人~”
卓然一下飞机,在人群中一打眼就看见了冲他招手,笑得花枝乱颤的男人。卓然毫不犹豫提起行李,打算先退回去。
能在短短两个月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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