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多!于是乎,打仗吧。
也不怪老五妄动刀兵,谁让当时他心情不好,又赶上蒙古人南下打秋风?他这样的脾气还能让蒙古人讨得了好?
按说他当时脑袋一热抢先挑了事端之后就被水衍骂了一头狗血,他也自己写了请罪折子,可他家二哥居然没将他给撸下来,还让他打赢再说?于是,就打呗。
这一场干起来之后,就足足干了两年。
两年之后,鞑子议和,他原以为自己这下能回京了吧?就算他二哥不担心他功高震主,可他自己不想在这边吃着牛羊肉,天天早起操练,晚上无聊数羊啊!
然而,君故未许。
于是剩下来这几年里老五年年请旨回京,月月哭诉想念父皇儿子——太上皇要不是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气秉性,怕是早感动的要让君故把他给接回来了!
而到了今年,老五本来还想再接再励,而且这次改为哭诉儿子都大了,都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他都要忘了儿子长什么样了!可没想到还没等他折子写完,就得了一纸诏书,回京喽!
于是让人捧腹之事就发生了!我们颜亲王当初去北疆的时候慢慢前行,三四月才到,这同样的路回京的时候那是一个快马加鞭,纵然有这几年全民修路之功,也能看出他之心切!
不管怎么说,这颜亲王终于赶在年前回到京里了。
太子也从荣国府回了宫,和他的宝贝儿子司徒琼出城相迎。
可等君璟和司徒琼刚出城,接着就有太监前来穿了一道君故的口谕,原来是老三和老四也回京了!正巧赶上今天。
不过这里面值得说道的是这两人是走水路的,并不是走的官道。而君故这当皇兄的当然不可能亲自出城来接弟弟,也只能让儿子代迎,可这不是和老五的日子撞了?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既不能怪来的比想的要快的老五,毕竟他昨儿个就派人快马加鞭的送了信儿,是今天到没错。
也不能怪老三和老四的船跑太快——这都要过年了,虽然水面还没结冰,可要不跑得快一点,保不准就要在路上过年了!
这哥仨都是在外多年,好容易要回京一趟,偏偏就是这么巧!
司徒琼毫不犹豫道:“太子哥哥你先去接两位伯父,我去接父皇,咱们兵分两路正正好。”
君璟心道,自己虽然可以搞个分、身术,可不也还是有真身,有仿真人?既然怎么都要分个高下,倒不如顺了司徒琼所说。
当即道:“孤等接了三皇叔和四皇叔之后,再去见过皇叔。”
司徒琼立刻答应了下来。
于是两人兵分两路,司徒琼这边继续去十里长亭,而君璟去了码头。
等君璟走了,司徒琼才吩咐人要下马车,而后上马
如今已是寒冬腊月,谁敢让他在外面吹冷风?只是能有资格劝得动的全部都跟着君璟走了,其余人等哪里能劝地住?纵是跪了一地也没人能让他改主意,只能看他翻身上马,直接策马扬鞭。
不过他好歹也知道点分寸,并没有直接纵马飞奔,只是在头带路罢了。
东宫的侍卫们也是提心吊胆地骑着马拱卫在他周围,将他给围堵地严严实实。
其实司徒琼只是心焦之下觉得浑身燥热,委实是在马车中呆不住,脑子里面也是乱七八糟的——
他好多年没见父王了,虽然能在皇爷爷和皇伯父的书房中都能看到父王在做什么,每隔两三天就能收到父王不惜人力送来的书信,各种奇珍异宝不知送了他多少,可越是如此,他越是想念他!
白天尚好,又要读书,又要功课,还要陪着太子哥哥,动不动还要和那个贾琏争宠!可等到了晚上,他一个人总是隔三差五地哭下鼻子,要不是还有水溶那边能吐吐槽,发泄一番,又有老太妃心疼他,也是隔上一个月就接他去北静王府住上几天,怕是早忍不住给他老子写信,央求他回来了。
“我的爷,您别再抽了,您小心着点。”
司徒琼这才回神,发现自己走神之下骑得快了点,立刻放缓缰绳。
等终于到了十里亭,他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立刻问左右道:“那可是北静王府的马车?”
“回王爷,正是。”
司徒琼立刻高兴了起来。
这水衍等到司徒微能将整个北疆都掌握在手之后,就请旨回京,如今亦是被重用,被派遣到了平安州,拱卫京畿。圣人尚未封玺,年底的时候大家都在忙,自然不可能是水衍亲自来迎,这一大早晨的来这里相迎的只可能是水溶。
那北静王府的亲兵原本骑在马上警戒,在听到动静之后便有人上前,待看到高坐马上,正策马而来的司徒琼,心中吓了一跳,立刻翻身下马,然后上前禀告已经下了马车,如今正在十里亭站着看向远方的水溶。
那水溶在长大之后倒是和司徒琼在容貌上有了些区别,只是两人站在一起,妥妥地还是会被当成亲兄弟。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自是极好。而且水溶虽然没有其父天生冷面,可在司徒琼面前素有兄长的威严!如今听人禀告,连忙从亭中出来,披着紫狐大氅的他看到司徒琼果真是御马而来,眉心立刻皱拢,脸色难看了起来。
司徒琼尚且不知,在终于到了十里亭之后,他立刻翻身下马,而后笑着走到水溶面前,正要说话,就被水溶呵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司徒琼倒是想要装傻,可他能吗?不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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