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么不对么?”夜残有些好奇。
“我军早在几个月前便与新月国缔结了盟约。”
“你们要一同侵略天朝?!”夜残吃了一惊,他不能想象如果霜贵与新月结盟的后果,如果结盟,吃掉他所在的金洲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是北面的墨家军队,还有七的军队,他觉得有些失态,“不对,你们不是要对付天朝,如果是的话,你不会来找我结盟。”
“呵呵,陛下果然思维缜密,不错,我们是想三方联合对付枫落,并且吃掉北面的西容。”
“我如果不答应呢?”
“陛下,我国国王不想劳民伤财,但是如果陛下执意阻挠,大战一旦爆发,虽然有墨军与七军的支援,但是想必枫落与西容也能分到一杯羹,最终损失的,只有天朝。待所有侵略的国家瓜分了天朝国土后,我不知道以后的天下,是否还能有陛下的位置。”
“如果我结盟了,有什么好处?”
“三分天下!”
“让我考虑考虑……你先下去休息吧……”
半晌,夜残派人给天朝送了封信,他不敢自己处理这么大的事情,结盟是好听点的说法,说不好听了那便是通敌卖国,他不想自己步夜玄的后尘,于是他与石沧澜商量了许久,最终派人给自己的父皇送了封秘信,信的内容是主张结盟,并且阐述了当前战事的利弊。
这封密信很顺利的到了七的手上。此时,他正在皇帝的寝宫里,伏在案上,眯缝着眼睛对漫说:“你看,我们的太子殿下多智慧,他都知道通报皇帝了……你猜谁给他出的主意?我猜他没这么智慧……”七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漫只隐藏在在影子里,没有声响,她刚看完一场j-i,ng彩绝伦的翻云覆雨表演,这个对她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有时候她总在想,或许当年阿丑也是这样隐藏在某个房间里的角落里,看着主子j-i,ng彩绝伦的表演。而那个帝王,曾经不可一世的君主正躺在龙塌之上,鼾声已经想起。
“真是的,怎么学的跟阿丑是的,问半天也不吭个声。”七边说边拿起案上的一枚玉玺,他看了看上面的盘龙,用手指头捅了捅那龙嘴,脸上一丝微笑,这几年来,他已经在实质上统治了这个国家,所有的朝政都是他说了算,大殿上已经是他的天下了。
他用那玉玺在密信上盖了个章,然后在章的旁边写了个“准”字,然后随手把那绿莹莹的宝贝丢在桌子上。
“这主意一定是石沧澜给他出了,你看,多圆满,如果自行解决,我便有了把柄参他,现在没了……多好的道士,就这么看破红尘。”
“朱俊佳这个人,怎么处理?”微小的声音传了过来。七趴在案上,琢磨了一下说道。
“天朝刚刚建立的时候,朱家的势力可是比墨菊两家还要庞大,也正是这庞大的势力,差点弄个满门抄斩。听说这个人是全洲才子,很有些见识……白洛仙能弄到此人,也算本事了。让他再蹦达几天吧。”
夜残收到回信的时候,深深的松了口气。这些天来,他茶饭不思,生怕他的父皇会错了他的意,治他的罪,这些天晚上,他总梦到被凌迟的夜玄,现在好了,什么事情都没有,父皇认同他的想法。
几天后,太子军与霜贵、新月结成了联盟,三方承诺互不侵犯并且一至对外。
天色已经全黑了,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七一个人走出寝宫,来到地牢,他要见一个人。自从那个人被下到地牢后,七就再没有看到过他,但是七嘱咐过,让狱卒们好生照顾这个人,并且将前方战争的消息带给他。
后半夜,有些冷,地牢里的火把也将燃烧怠尽,有一些已经熄灭,其他的闪着微弱的光,七的身影被这些一闪一闪的光映在墙上,分外的诡异。他已经派人将这里的狱卒打发出去了,现在这里除了他,其他人都是罪犯。
“我就知道,这里的晚上只有你没睡。”七隔着囚笼说道。
那人披散着长发,胡子也散乱的搭在胸前,整个脸似乎都隐藏在毛发之中,只有一个黑影。
“今天是绯的忌日,她已经死了三年了。”七抬起手,举着个酒罐说道:“要不要来点?”
唯天猛的扑过去,一把抢过那罐子,一饮而尽说道:“我喝这坛酒,是为了感谢你救过绯的性命。”说完便将坛子扔向七,七后退的几步,就好象已经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一样。
“作为一个谋臣,心怎么能如此焦躁?都三年了。”七缓缓的说道。
“你出尔反尔!你说过会放我回去的!”
“唯天,亏你是西容一代名臣,作为一个谋士,嘴里说出的话有几分真?”七笑着说。
唯天捋了捋已经灰白的胡子和头发,眼神恢复了几分明亮,“你来只是为了嘲笑我么?”
隔着囚牢,七走近几步:“当然不是,我说过今天是绯的忌日。还有就是,我想告诉你,天朝、霜贵、新月已经缔结了联盟,共同对抗西容,我想很快,西容应该会与枫落有所接触。你的国家面临的敌人可不少了。”
“枫落?哼,伐蛇不会那么笨的,我相信他不会与枫落结盟,那是个狼子野心的家伙。”
“现在的西容,已经太过强大了,强大到连墨非都抵御不了。”
“是啊,没有我的日子,西容也一样发展的很好。”
“如果你回去,他们会发展的更好。”七眯着眼睛说道。
唯天恨恨的看了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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