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重娅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凤临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睿王,她亦是和亲郡主,正因为这两个原因她就笃定夜尘不敢伤她分毫,所以才敢这般肆无忌惮地追上来。
“先别急着谢我,倘若让我发现你有欺瞒我什么,届时可别怪……”
后面的话凤重娅虽没讲出来,但其中意思夜尘当然明白,轻笑道,“是,郡主。”
话毕,凤重娅又瞥了一眼锦言,便甩下车帘离去。夜尘因担心再出什么岔子,便让夜白也立即驱动马车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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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外,马蹄声再次响起,锦言和夜尘同时松开了对方。
锦言快速地坐直身子,将胸口的衣衫拉拢。夜尘则无力地向后靠去,双眼直直地望着马车顶部,自言自语地喃喃道,“真狼狈。”
方才锦言刚为他包好伤口,马车却突然停下。两人相视一望,不需要任何言语,一种若有若无的默契,不知不觉地在二人间形成。
锦言先是用布巾为他简单擦了擦脸上的汗渍,随即快速地解开衣衫,裤腿也挽起一截,做完这些后便轻伏在了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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