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话没有想象中清脆好听,微微有些失落,不过这样的美人已是极其难得的了,便仍然道:「姐姐你莫要害怕,我是个好人啊。」
简衣寒冷眼看他,道:「你听不懂人话?」
肖元元脸立时涨红,但见简衣寒态度冰冷,但风姿却更甚,心中就像几百只蚂蚁在爬,忍不住就色从心起,道:「我是奂西县肖家大少爷,你知道我么?」
简衣寒淡淡道:「不知道。」
肖元元咬牙,道:「那你很快就要知道了,因为,他会是你的男人!」说着,肖元元忽然就到了简衣寒身边,抱住他一口吧唧亲在他脸颊上。
简衣寒活了这么多年,哪想得到竟有登徒浪子不怕他的冷气,还将他当女子轻薄了?
立时将肖元元的手反拗在身后压在桌子上。
「哎呀呀呀呀!疼疼疼!!」
还没从偷香成功的喜悦中回过神来,肖元元立时双眼盈泪,楚楚可怜。想不到美人竟然是个练家子。
简衣寒淡淡道:「寒异山庄的人你也敢惹,不要命了?」他此刻要压制住他,当然是站起了身。
肖元元本来就有些觉得,这姑娘虽然长得美,但太像男子了些,这会见他站起身来竟然几乎能笼罩住自己,色迷心窍的感觉完全退了,嘴唇一抖,不由道:「你,你是男的?」
简衣寒虽然被好男色的人缠着过,但还没有人将他认作女子,微讽地看他一眼,在他身上点了两下穴道,将他推开自己的桌子,淡淡道:「你冒犯了我,这是给你的小小惩戒,三天之后,它自动会解。」
肖元元涨红了脸,怒瞪着简衣寒,然而,却是忍不住红着脸浑身颤抖,最后落荒而逃。
「哎?少爷?!」追来的二狗子十分奇怪地看着他的背影,「少爷你不在茶馆里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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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那个人是谁,我一定要将他打死!」肖元元几乎是怒气冲冲,这三天里,他身上的几个穴位,总是十分痒,痒得他全身上下地抓……可是抓了,因为穴位都分布在神经最多的地方,舒服了一会便更难受,真是不抓也不行,抓了也不行。
派人去查简衣寒的下落,肖元元虽然不记得他所说什么山庄,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想来若他那样的人物在这地方,肯定不会没有人知道的。
「少爷,查出来了。」二狗子十分恭敬地站在一边,道,「那人叫做简衣寒,好像是个四处闲逛的武林人士,这次来我们奂西县,是来开酒楼的。」
肖元元一愣,道:「开酒楼?」想那样的人物,竟然会从事商贾之流,肖元元实际十分可惜简衣寒那样的美人是个男子,只是他现在虽然荒唐,但还没想过调戏男子。
眯了眯眼,肖元元道:「那我一定要去拜会了!」
二狗子道:「不……据天香楼的老板说,简衣寒虽然买下了楼,但是短时间内还是让他经营,两年后才接手,这会子,简衣寒已出了奂西县。」
肖元元怒道:「什么?出了奂西县?」他左思右想都觉得不甘心,不由道,「二狗子!」
二狗子:「啊?」
肖元元道:「我要开一家酒楼,就在天香楼附近!」
二狗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肖元元却似乎志在必得,「我一定要让他尝尝得罪我的下场!」
至于,在心中仍旧隐秘的,还想和那人见一面的小心思,肖元元却全部把他归咎于厌恶了、。
「这世上除了我爹娘,还没有人敢打我!!」
二狗子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道:「少爷,你就为了一个男人……开个酒楼,老爷夫人要是知道了……」
肖元元的扇子柄,啪地打在他的头上,道:「你不说,我不说,等事成之后再告诉爹娘,难道他们还能杀了我不成?」
二狗子捂着脑袋,立刻连连称是。
就在那天香酒楼附近,肖元元开了一家胜天酒楼,莫说开的位置了,就是名字,也正与天香酒楼对着干。
「简老板……」
「简老板……」
「简老板……」
简衣寒神色淡漠地在天香楼厢房里喝茶,淡淡道:「有事直说。」
掌柜的们面面相觑,最终原天香楼老板,却是将一份东西递给了简衣寒,「本县肖家那长子,在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开了家胜天酒楼在对面……而且……而且还请了本县手艺最好的大厨,将天香楼里的厨子也挖了去……」
简衣寒道:「肖家?」
掌柜的道:「就是奂西县里最富庶的那户人家。」
几年过去了,简衣寒早已忘了当初的插曲,不过有人却是念念不忘,肖元元刚知道简衣寒回来,就不由到了天香楼一楼,十分无赖地高声道:「叫你们老板出来!!对,就是简衣寒,本少爷有话想和他说!」
小二见是对面楼的东家,连忙上去通报,简衣寒放下杯盏,从天香楼走下,清色瞳仁紧盯着肖元元,道:「是你?」肖元元好歹长相也不错,加上又是第一个敢轻薄他的人,他倒对这人还有记忆。
肖元元点头道:「不错,是我。简老板,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做个交易的,你把这天香楼卖给我如何?一山不容二虎,你也知道,最近几年呢……天香楼的生意也越来越不好了,与其看着它败在你手里,不如直接让给我,这样,于你我都有益处,你看如何?我可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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