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
院长指着两张熟悉的面孔说道:“就是他们,圣元和圣心。”
圣榆了然一笑,认真端详了两人一眼,圣元倒是还好,圣心……有点畏畏缩缩的样子,似乎和他心中期许的样子并不同。
按照常规的程序,圣榆考察了他们的各项能力,两个人彼此间没有太大的差距,都如院长所说,的确很优秀。
但是真的要从中选出一个,他只会选圣元。
看圣元和圣心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样子,圣榆就顺便想起了他和将君,啊……有多少天没有……在一起了呢?
“有一个月了呀,皇上。”李公公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于是多嘴道。
圣榆才反应过来,他数了一个下午,愣是没有得出结论,反倒要别人说出来,一下子怒气就来了:“我知道的!不用提醒朕!”
李公公心说,连我和朕都混在一起用了,可见皇上的思路是多么的混乱了……难道……这是思考如何逆袭的后遗症?
不得不说,李公公再一次……真相了……
圣榆下午被那俩小孩刺激得不行,再加上李公公刚刚给他的打击,圣榆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那天对将君的态度是不是太恶劣了?毕竟……早上有那种想法是……很、很正常的……他是不是不该那么恶劣?所以……他应该去道歉?
圣榆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去给将君道个歉,对啊,他是皇上,应该大度一点,再怎么说……怎么说是他不对在先,是他没有设身处地地为将君想想……
想着想着,圣榆居然已经走到了将君的书房。他们大婚之后,把婚房旁边的一间房改成了将君的书房,这几天他应该都呆在这里吧,圣榆想。
推门而进,不期然地看到了埋首的将君,烛光下他勤奋的影子映在墙上,在圣榆的心中形成了无比伟大的形象。
“圣榆?怎么了?”将君头也不抬,仿佛正在研究什么重大的问题。
圣榆两手反复地在那里打着结,蹒跚着前进,一开始声音很小地嗫嚅道:“那天、那天早上是我不对,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我、我知道呢……男人早上……有那种冲动是很、很正常的,所以,你、你可以回房间了吗?”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大,似是怕这个坐着的人听不见,圣榆特地跑到他跟前说,就是吞吞吐吐的语气有点抖。
将君听见这话有点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邪邪地笑道:“哦?这是要……请我回去?”
圣榆条件反射地反驳:“才不是!你、你可不要误会了,我只是、只是……”
“只是怎样?来邀请我……上你的床吗?”将君来了兴趣,绕过桌子来到圣榆面前,调戏着圣榆的下巴道,“你要是诱惑诱惑我,我可以考虑考虑哦~”
圣榆拍开他的手,怒道:“没大没小,你……是这么跟朕说话的!”
来了脾气了,真好玩。将君一个大力把圣榆带到怀里,笑道:“朕?这个词我是许久没听过了……现在才开始跟我摆架子了吗,圣榆?你呀,就是嘴硬,说一个月还真忍了一个月才来找我……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寂寞?”
圣榆打死也不能承认:“说什么瞎话!谁、谁会寂寞!你以为都像你啊……”圣榆习惯性地又想出言讽刺,话到了喉咙口却又止住了,绝对不能继续说下去,不然说不定又要闹僵了……“今天我去皇家圣院挑选下一任的皇位继承人了,有两个人不错,其中一个叫圣元的孩子还是蛮不错的,我想再观察一段时间。”
“嗯,继承人是要好好挑选,圣榆真是越来越能干了。”该夸奖的地方还是要夸奖的,在这方面,将君一直都是很支持圣榆的。
“……”圣榆没有想到要怎么接下去,只得静默了一阵,复又嗔怪似的捶了将君一拳:“你真的不回房睡?在这里睡对腰背不好……”
话题又回去了:“我要是回去了,圣榆奖励我什么呢?嗯?~”
虽然没有直接看着将君,但圣榆的脸还是热了,别扭地撇过去:“想得美……这是什么?”眼光一瞟,直觉告诉他桌上将君刚刚看的东西十分的可疑。
将君见他发现了,便放开手,由着他径自走到桌边,颤抖地拿起那本书,越来越红的脸想让将君直接咬一口:“龙……十八式?!你一个月没回房就是在研究这个东西?!我是脑子抽了才会来向你道歉!十八式,哼哼,你怎么不看八十式啊!”
将君躲过圣榆甩过来的书,并且双手接住,抚-摸着封面道:“这可是本好书啊……八十式?在书架上,你要知道凡事都有循序渐进一说,当然是要先看十八式的这本了。”
“……”圣榆气到的,话说不出来一句,当下就决定再也不要理将君了,管他回不回房!嗯哼~
将君怎么不了解圣榆,他就是喜欢他别扭的性格,气呼呼的样子很是可爱,让人忍不住就想蹂躏。速度出手拉回圣榆,紧紧地搂住他,亲昵道:“其实圣榆也真该看看,这上面写的东西……真是不错……要不,就在这里实践一下?”
“喂,你不要擅作主张……你、你干什么!别扒我衣服!呜呜……等等一下,让我换个姿势……”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圣榆别扭了一个月还是落入了将君的手里,而且是无下限地……如果一个晚上可以做七个姿势,那么……将君很快就要用上那本八十式的书了……
李公公默默地离开,叹息道: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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