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越发难看,暂且不说这黑警一事是真是假,现在绑匪这么公开地把话说出口,对警视厅的声誉可谓是重击,难道这是绑匪的目的?
“他死了之后,警方一点凶手的线索也没有!肯定是你们内部搞些恶心肮脏的小动作!!现在你还敢说你警方在保护大家吗?厅长大人?”绑匪嘲讽地笑道。
“你先冷静,我们警方一定会查清楚张惕的死,除此之外你有什么要求就说,我们一定配合你,只求你保证那三个人的安全。”左丘颉镇定地说道。
“呵呵呵,查清楚?你们也查不清楚,都是一群废物。”
另一边。
褚承早在十分钟前就在天桥消防栓角落找到另一个炸弹,是两种高分子晶体作为引导制成的威力巨大的炸弹,还好这炸弹结构他在英国读书之时接触过,虽然构造不同于刚才那炸弹,但他也努力摸索着。
虽然炸弹可以解除,但人质依旧难以救出,褚承不禁深深凝起眉心,左丘衍在京州eye狙击,可那幕布是个大难题,若绑匪不出来,他也无法射击拯救人质.....
突然那对讲机传来绑匪的颇有些急切的声音:“尽快给我一架飞机。”
“这里飞机很多,只要你能保证不伤害三名人质,都可以给你。”
“嘿,我要厅长你的飞机。”
“好。”
褚承听完那话语,他将视线重新转移到那炸弹上,仿佛无尽沙漠出现汪清泉,严冬迎来一阵暖风,常年淡漠无感的俊容上浮现出一丝邪气的笑容,他拿起对讲机切换到左丘衍那边。
“左丘衍,我是检察院技术法证部长褚承,收到请回话。”
“什么事。”对方也一样的严肃回道。
褚承有条不紊地将整件事讲清楚,而后将自己的最后决定和拯救方案告诉了左丘衍。
“好,保持通话。”左丘衍回道。
褚承既然有了决定,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的他没有半分犹豫,虽然炸弹没了,安全得以保证,但绝对不能让这个绑匪一走了之,何况他还不能确定是否其他地方不存在炸弹,或许正在进行倒计时。
他思索着,动作快速地重置这这个炸弹后放到包里,直接跑向楼顶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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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凝重得仿佛被空气压缩机抽去了全部大气,整个露天舞台被紧迫压制着,左丘颉依旧站在幕布面前和匪徒谈判,其他人员也不敢擅离职守,全部整装监视着全场的每一分细节。
“飞机还没来吗!?你是想这个小娃娃被子弹爆头吗?”里面是匪徒大声的怒吼。
“说给你就一定会给,不许伤害人质,否则你也没命活下去。”左丘颉低沉威迫的声音制止着那匪徒伤害人质的想法。
这时,一阵疾风吹进来,伴随着巨大机械的吵杂声,露天的舞台顶飞过来一台直升飞机,舞台周围的所有人纷纷撤离,让出一个降落的地方。
飞机稳稳地落到舞台上,褚承拉开舱门,在一众几十人惊愕的目光下淡定地走下飞机,他对绑匪道:“我猜你也知道,京州eye是最好的狙击场地,现在我把飞机停到的地方正好挡住狙击,你可以出来了。”
绑匪正在幕布里面仔细盯着那监视器,查看幕布外的所有角落,确定那飞机确实可以挡住狙击。
“你是谁,那么好心帮我?”绑匪有些疑虑,警察于他而说只是一个合法的强盗杀人犯罢了。
“你离开后要把你手上的人质毫发无损地留下,这是我唯一的要求。”褚承沉声道。
幕布内,绑匪嗤笑一声,留下也一样,都是死路一条,和那一群衣冠楚楚的杀人犯一样。他想着便拿枪抵着秋穂的太阳穴,缓缓从幕布内出来。
“你下去。”匪徒对褚承怒道。
“好。”褚承眼神闪过一丝狡猾,举起双手步步后退,最后远离了那飞机。
警察们对那绑匪咬牙切齿,但却碍于人质在他手上,有无数枪支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绑匪走进飞机舱,关上舱门,最后秋穂直接被丢出来。
人质一出来,一队救援立刻将所有人质快速带离,警察也开始对着那飞机疯狂扫射起来,但飞机防弹,没有半分损坏,就在短短的时间里,飞机已经起飞。
“怎么回事!左丘衍怎么不狙击!”贾逍大吼道,虽然现在狙击的狙击成功率不高,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绑匪离开呀,左丘衍也不像是这样容易妥协放弃的人,难道出事了?
这是褚承淡定地从包里拿出方才拆下的炸弹,异常冷静地甩到地上,左丘颉,贾逍,黄滔阅等人惊恐万分地看着他的动作。
“炸弹?!”贾逍不可思议地大吼一声。
瞬间全场哗然。
就在某一个精准度额时间,褚承拿起对讲机切换到左丘衍:“左丘衍,倒计时二十秒。”
直线距离1200米的两人开始同一时间倒数,意想不到的默契让二人的数数速度完全一致。褚承抬头看着那天上的飞机,嘴唇轻动倒计时,自信与势在必得爬上他完美的面庞。
“五。”拉枪上弦。
“四。”射镜中的锚点随着飞机底部被褚承事前安装上的炸弹缓缓移动,像一台机密的雷达定位器,保持着惊人的预算准度。
“三。”定格已久的指尖按下扳机,有些发酸的感觉并不妨碍。
“二。”左丘衍整个人如同沉寂的雕塑,如果不是他手中的阻击枪在移动,就真成了一个雕塑。
“一。”如同成千上万次的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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