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一女人家。
要不陈森那傻大个儿不还得因为药钱再跑回来一趟。
铁棚门诊是一个早年退了休的老军医晚年没事儿开的。周围大家有个头痛脑热也都爱来这看。方便,且便宜。
门诊身长二十五,宽十二,设计着实诡异。
上下两层儿,楼上几张床铺留给挂点滴的休息,楼下便是长长的通道,设两把座椅,门口是一个隔断的小屋儿,又是药房又是老军医给人号脉开药的地方。
潘桃早就是熟客,这会儿人横躺在小屋儿唯一一张小床上让老军医看后腰。
眼睛早也干了,这会儿嘴角沾了不少糖浆片片儿,草莓又大又甜,还没等到门诊呢便都被小桃啃了个完。
到门诊老军医又把自己平时打牙祭的鲍鱼果仁抓一大把给潘桃,这才制住这个进了屋儿也不让他碰的潘桃。
陈森在一边儿搓手渡步儿的紧张,张了张嘴又看老军医认真给潘桃摸索脊椎骨的样子生生忍住。不敢打扰。
一头大汗全是吓出来的,心想小桃肯定没事儿,腰肯定没事儿,没事儿。就是有事儿也没事儿。嗯……
旁边儿跟着磕鲍鱼果的秦嫂子睨了眼消停不下来的陈森,又狠狠瞪去一眼,暗骂没出息:“你快歇歇儿把,老娘眼睛都绕花了。”
陈森苦笑了笑,又是一会儿绕老军医前头去看看潘桃脑袋,一会儿又绕后头去瞧瞧潘桃屁股的心急火燎。
“没大事儿,孩子这是撅着了。”老中医擦擦眼镜又带上了去给潘桃拿药。
陈森着急:“大夫,那大夫,咱家孩子腰不能落下病把?”
老军医晃晃手里拿下来的药盒不去看陈森:“不是腰,是尾巴骨。”
“回家吃几天消炎药。”老中医递过去两盒给陈森:“这红药一天三次呐,也不能落下。”
“这孩子撅的可狠呐,不过伤的地方可好,没大毛病儿,孩子也小,好养回来呐。”老军医开出的收据条递给陈森:“不过这伤筋动骨的就是一百天,头几天可得好好养着呐啊。”
陈森记得认真,边点头便听老军医说的记。
又给潘桃打了一针破伤风,把手上的口子包好。直到都要付药钱背潘桃回家了,陈森这两手一插兜儿,一张方不方圆不圆的脸红的可是不能看。
这才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看着秦嫂子,虽然明知道秦嫂子跟来是为了什么,可陈森跟人借钱这话从来都说不出口。
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秦嫂子真看不下去陈森这窝囊。
啪的一把鲍鱼果撂去桌子上,抹抹手在围裙上:“大夫,这些药多少钱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鼻尖儿红红,潘桃趴床上撅起屁股给陈森看。套着的棉质短裤退到了膝盖骨。小舌头猫儿似的卷着大白糖冰棍儿解这热天的暑气。
潘桃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倒不是尾巴骨还疼,现在被驴踢的那块地方已经就剩下了淡淡青黑印子。
只要不下狠手按下去,基本就已经不像头几天似的了,晚上翻个身屁股着炕儿都能疼醒。
就因为睡不好觉潘桃天天半夜诈尸,噼里啪啦就屋里的东西狠摔一气子,摔累了就哭,潘桃想反正他睡不好别人也别想好睡。
寂静的美食一条街,夏天的晚间大多各家的小老板儿们只降下来一道纱窗来防蚊虫,窗户大开,这潘桃天天吃的五饱六得,哭声且真是底气十足,全然不顾及早已进入深眠的邻居们。
哭声响彻半条街,但家家也都只能翻个身蒙上被子的装聋作哑,谁敢惹呼那座瘟神?这家家日子都过的越来越滋润,谁也不是活腻歪了。
但这里还真就不包括秦包子,潘桃开哭,秦包子就立马起身盘腿儿坐床上朝窗外开骂,呼扇呼扇手里的大蒲扇,嘿,俩人真是从来就没对付过!
最后结局也每每都是潘桃哭声儿越来越小,渐渐大眼儿也迷离了,就这么睡在了陈森怀里。那方秦包子也就像完成了一项伟大的战绩,倒头往凉席上一卷,手里的大蒲扇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呼扇……
陈森可想永远就这样儿多好,但是也不能,潘桃受伤可不好,小桃难受,他陈森自己也天天心揪揪的疼。
潘桃易受伤,却也就在这时候跟陈森才这样乖觉,要么以前碰都不让他碰。
虽然会作人一点儿把,但陈森一点儿也不介意,且心里可喜欢的紧呢,给潘桃抚了抚哭得汗津津的圆脑袋瓜儿,陈森心里就喜欢。
喜欢的一宿觉也不舍得合上一眼,一会儿给潘桃扇扇风儿,一会儿又投出条湿手巾给浑身擦擦,好凉快凉快。
潘桃在床上躺了不两天儿尾巴骨虽好差不离的,却是又硬生生在他屁.眼儿离不远处长了好大一个闷头。看着都晕眼睛。
潘桃又是正睡着一个翻身挤着了后面儿的闷头,虎着小脸儿爬起来刚想嚎两句,就被陈森特意准备出来的老冰棍憋了回去。
棚顶是晕暗暖暖的光,陈森在潘桃床头设了一个小亮灯,都是顾着潘桃起夜伸手就能拧亮。就不怕摸黑撞着哪了。
这会儿潘桃撅着刷拉拉的白屁股,前面小嘴儿还滋滋有味的嗦啰冰棍,水渍渍的像是诱惑。
陈森不能,努力压抑自己粗重的喘息,眼睛却就是别不开潘桃时不时就一紧一缩的粉.红穴口。
海滩大短裤支起来的帐篷简直让人陈森自己都不敢去瞅,别扭着双腿想遮掩起来。
金属小盒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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