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自己倒还真有当花魁的潜质……瞥了眼手臂上点的守宫砂,公子苏嘴角抽了抽,想到曾经……云陌言带他去见识的小倌花魁模样,再极品的,与自己相比,也不过如此。
进入赤馆,发现赤馆中摆设同宫中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江璇凤并不是十分明目张胆,公子苏被带入赤馆的暗室里时,牙齿不由打战。赤馆暗室里,竟然有不少工具,地上铺了层大红的地毯,四周未免火气熏人,没有灯,只嵌了夜明珠。并且最要命的是,其中十分明目张胆的,好几个木马,木马上有三指来粗的男型,一看就知道要怎么用。
公子苏早就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但他没想过,调教竟然会是这样的……他毕竟是没经历过欢场事的少年。见此地情状,心内也不由打鼓。
江璇凤忽然出现,将他搂进怀里,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抚过他眼尾,嘴角微勾,「怕了?」
公子苏硬撑着摇摇头。
江璇凤道:「不怕便好,你可知道,你将来要做什么?」
公子苏道:「做……做什么?」
江璇凤道:「首先,自然是要习惯欢爱,这样才能让客人舒服。」
公子苏的脸一白,「我真的不能当清倌吗?」
江璇凤怜惜地摸着他的脸庞,道:「不能。」
公子苏咬咬牙,道:「那好,阁主,你来吧。」
江璇凤挑眉,倒是没想到公子苏在这一点上竟然还不错,没同别人一般签了契约后又扭捏作态,将人放倒在地毯上一个垫子上,他直接掀起他的薄衣,将他tuō_guāng了,火热的目光扫视过他的全身,公子苏闭着眼睛,浑身颤抖,默念道:你今日欺我辱我贱我……总有一日,我要欺你辱你贱你,将那份侮辱还回去!
江璇凤捉了他的脚踝将他下身抬起,分开,然后将他的脚绑在垫子两侧较高的木栏上。伸出手,直接探进他后穴。
指尖刚一入,那处便自由吞吐起来,柔软紧致,又有说不出羞涩、开放,肉壁缠缠绵绵,十分主动的,不等主人动作便围绕上来,贴弄着他的手指。
江璇凤一愣,笑道:「果然是名器。」他褪了自己下身衣物,将硕大的性器露出,公子苏只看了一眼就闭上,想到当年他对他有如此吸引力,恐怕就如同他表哥简衣寒一般,是因为名器而吸引……为上者的名器,恐怕会让为下者死去活来。
江璇凤怜惜地抚摸过他大腿内侧的肌肤,道:「这是第一课,恐怕你要忍忍,毕竟后头不是专做那事的地。」
除了挂牌chū_yè的小倌和上等伶人,没有chū_yè的下等小倌——或者是特别的一些小倌,不落在赤馆,从白馆开始调教的话,便是让楼中的有技巧的师傅,上他们上个半个多月,直到他们习惯用后头欢爱,并且无论上头多粗暴都能得到些快感为止。自然,公子苏若在白馆,是不会被这样调教的,他是「高级货」。
江璇凤对待被自己破身的小倌向来温柔,虽然只是假像,但仍旧有许多人沉溺进去,他玩这种偷心的游戏,乐此不疲。
只是……不用润滑,对其他小倌却是不会的。
他当然想知道,名器有多特别。
察觉到那东西抵住自己后穴,公子苏呼吸有些急促,眼中闪过些恐慌,看了江璇凤一眼,不由闭上眼睛。
这种姿势,破身实际会很痛。江璇凤按摩了一下他臀部的肌肉,不让他继续绷紧,试探地顶了几下,竟然按住他的肩膀,似乎用了内力一般,全根没入。
「啊!!——」
公子苏仰头,完全并非演绎出来的痛苦,眼中泪水直接流下,止也止不住,下身自发地抽搐、颤抖。心中想着简衣寒……他唯一的亲人,那时候简衣寒曾道他会为他报仇,然而他却没有同意……如果他在的话,此刻他定要抱住他,紧紧抱住,缓和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恨意。
好痛……感觉好像下头被捅破了一样,而且内壁几乎要被撕裂,几乎进到他无比恐怖的深度。
「呜……」公子苏满头是汗,眼含泪光得呜咽,一瞬间,心中蔓延出些懊悔……
江璇凤眯起眼睛,细细地感受他肉穴内的吞吐、缠绕后,不禁自言自语道:「这么会吸,还湿润,比调教出来的还厉害几分,不知道会不会和调教过的人一样,可以经受得住摧残?」他伸出手在公子苏粉色的rǔ_tóu上狠捏了一把,而后微微抽出自己被他肉壁裹得紧紧的性器,再度挺进,一进一出,虽然没用极快的速度,但对初经人事的公子苏来说,已是极为难熬。
公子苏两手抓着垫子旁的栏杆,神情痛苦,下体就好像插入了根火箸一样,不停进出地捅他,而自己的身体,却忍不住还将火箸包裹,让火箸舒服。
江璇凤chōu_chā了数十下,发觉公子苏下头虽然出了血,但是没撕裂,而且神情上的痛苦渐渐消匿后,不由露出个笑容,「果然,不愧为名器。」
公子苏牙齿咬得几乎战栗,偏偏因为体质问题,还十分舒爽,江璇凤因为这缘故,更加肆无忌惮地进出,直弄得公子苏闷哼不断,不停忍痛。
「很痛吗?」江璇凤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十分怜惜,「再努力适应一会,等适应后,就不那么痛了。」
公子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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