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虚荣在作怪。可是出了刚刚的事,这件事就显得有些蹊跷了。
身为一个,为什么要每时每刻穿着隔离披风呢?
沈修云沉吟思索,脚下步子却没停,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晚宴。
踏进宴会大厅,高帮的黑靴,银灰的缎面裤,年轻的贵族穿着藏蓝色的天鹅绒披风,下巴微抬,目光冷淡,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在舞场里巡视了一圈,看到一个带了头纱的o男子坐在落地窗边的扶手椅中。
这个o是修斯带来参加晚宴的舞伴,修斯除了喜欢穿隔离披风,还有一个怪癖,就是携带o出席社交场合的时候,都会让他们带上头纱,因此常被圈子里的贵族们嘲笑占有欲太强,舍不得让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看,却喜欢沾花惹草,占别人家o的便宜。
沈修云黑沉的眼睛微眯,大步向那人走过去,等走到他面前,那o立刻乖顺地站起来,怯怯地主动勾住他的手臂,但沈修云能够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颤抖,似乎十分惧怕的样子。
“跟我出去。”沈修云在o耳边低声道。
带着头纱的o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很明显他的身体似乎抖得更厉害了。沈修云微微皱眉,胳膊挽着o,再次离开大厅。
而就在这时,拿着高脚杯和人谈笑的洛迦,目光却看过来。
“抱歉,失陪一下。”洛迦对身边的几位议员彬彬有礼地说声,然后就放下高脚杯,离开了宴厅,跟上了刚刚出去的两人。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沈修云一路没说话,而这个o也没有出声,一直顺从地跟着,只是随着他们走的地方越来越偏僻,o似乎也越来越害怕。
“主人,您……”o终于忍不住,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栗,只不过话没说完,就被沈修云一下用丝帕捂住口鼻。
o很快就失去了意识,沈修云立刻揭开他头上的面纱,却没有看到想象中被虐待的伤痕。但是,这个o的脸色非常苍白,简直没有一点血色,很像当初在医院病房里看到的白莫。
沈修云将昏迷的o带到刚刚放置修斯的树丛后,西诺怕凯撒伦找他,已经先走了,等在后面的只有白莫,他一见沈修云半拖半抱着一人回来,立刻上前帮忙,并换上了o的衣服.
“刚才这个居然醒了,还好我带了麻醉剂在身边,这回给他用的量足够他睡四五天的。”白莫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也奇怪了,刚开始我们给他用的药量,对一个成年来说,的确足够了。怎么会醒?”
“你先看看这个人。”沈修云打断了白莫的自言自语,示意他看o.
“你说他身上的信息素吗?很正常,我能感觉……”
“不,你看他的脸。”
经沈修云这么一说,白莫这才仔细打量起面前的o,待看清他苍白的脸色,眉头一挑,立刻挽起他的袖子查看手臂。
“这人应该被抽了不少血,因为贫血脸色才这么不好。”等看清了o手臂内侧血管处的针孔后,白莫说。
“你当初在医院里,也是被抽血?”
“没错。而且是非常大量地抽血。”似乎是想起自己之前的经历,白莫脸色阴沉下来。
两人都陷入沉默,即使不开口,他们也知道,此时他们心中都有同一个疑问:为什么都是被大量的抽血,而且还是o的血?难道只是巧合?
“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沈修云说。
将修斯和那个oa打了一针麻醉剂,然后他们就整理好衣服走出树丛,却在返回的路上,迎面碰见款步而来的七皇子洛迦。
“修斯男爵。”洛迦看了两人一眼,笑着打了声招呼。
“七殿下。”沈修云淡淡地点了下头,神态中却没有一点对皇子的尊敬。
修斯的家族是大皇子凯撒伦的强力支持者,对七皇子一向不买账,沈修云不管是出于伪装还是出于本意,都乐得和这人冷眼相对。
“好兴致。”洛迦嘴上客气,目光却默默地在面前的贵族身上流连,最后停在他的黑色眼眸中,四目对视的一瞬,眼神难以捉摸。
“过奖。”沈修云勉强挑了下唇角算作回应,然后就挽住已经戴上头纱的白莫,径直从洛迦身旁走过去。
两人擦肩而过,狭窄的晶石路上,晚风微动,掀起华贵披风的一角,下摆轻轻拂过墨绿色的军装裤边,在指间稍纵即逝。就在这时,洛迦忽然转过身,“修……”
沈修云停下脚步,目光微沉,隐藏在披风下的手,悄悄握住激光剑剑柄。
“修斯男爵。”洛迦望着男子的背影,将他微小的动作看在眼中。
沈修云微侧过头,“七殿下有事?”
“陛下很快就要到场,男爵大人还是不要四处乱走,若是被不懂事的巡查兵碰见,追着大人盘查,那就扫兴了。”
“多谢殿下提醒。”沈修云道。
“客气。”洛迦道。
白莫沉默地跟着沈修云继续往前走,等走了一段路,估摸着洛迦听不到了,才在头纱下面冷哼一声,“那个男人怎么回事,为什么哪里都能看见他,真是碍手碍脚,我讨厌他看人的目光。”
沈修云脑中再次闪过七皇子洛迦深沉的眼睛,那双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眼睛。他本来长得就和上一世那人酷似,第一次到克莱帕宫刺杀他的时候,他几乎是认准了他们为同一个人。可是到最后他确认了他不认识自己,也是因为他的眼神不一样。那人的阴险,狡诈,心机,城府,是这个七皇子洛迦所没有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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