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老妈就我这个崽崽的学习状况和毕业走向讨论了小五分钟做了一个预热,然后开始谈起了他们公司的事情。
老男人还直接拿了份合同摆在我妈面前让她看看有没有问题。
俩人讨论的很是激烈。quot;
时不时讨论到愉快地方,两人默契万分地对视一笑。
作为一个还未工作的学生,我默默地喝水,默默地等自己的餐上来,再默默地吃了起来。
全程不发一言地,实在像余女士出来跟某男士约会带出门的拖油瓶。
直到我吃完了自己的东西,甚至喝完了一扎果汁,百无聊赖地都准备掏手机玩游戏,老男人把自己面前完全未动的盘子摆在了我面前,笑的端庄沉稳:“吃饱了么,没吃饱吃我这份,小孩子长身体,应该多吃点。”
见鬼的,我还是个正在长身体的小孩子?
我干笑两声:“啊,不用了,何叔叔,我吃饱了,您自己吃吧。”
老男人沉稳如山地微笑,低沉着声音带着笑意晕染开来:“没事,你吃吧。”说完又扭头跟余女士聊天,硬是让我插不上拒绝的嘴来。
余女士拍了下我脑袋:“没吃饱就吃吧,没事的。”
一顿饭吃的我简直食不知味,也不知道会不会影不影响消化功能。
等老男人给我们拦车回家的时候,余女士在的士前面问他:“领导,你那辆车呢?”
能问出这样的话,足以证明老男人那辆车有多骚包,多引人注目的。
老男人整个人显得十分拿腔拿调的漫不经心:“哦,丢在x市了。”
老妈奇怪:“你去那边做什么,开会么,怎么不把车子开回来啊?”
老男人轻轻笑:“我坐动车回来的啊。”一会儿,自己又慢条斯理地补充道,“环保。”
脸都不要了。
也真是。
第6章 r.06
国庆节在家萎靡了三天,时不时被老妈拎出去吃上个一顿拖油瓶的饭。
硬是让这三天假期,天天都能见上他何铭谦一面,真影响食欲,感觉自己都瘦了些。
第四天的时候火急火燎地去了趟外婆家,抱着老人家的胳膊讨肉吃,活像是被虐待了许多年。
晚上余女士打电话就问我回不回家歇,被果断拒绝了,刚想挂了电话,被老妈嘟囔了一句:“你何叔叔住院了。”
“?”昨天还生龙活虎地给别人点菜布菜,一副沉稳祥和,连病毒都不敢上前叨唠的样子,怎么一天不见还成了病弱小少年了。
余女士在那边叹气:“这两天应酬比较多呢,天天喝酒的,你看他都吃不下饭,胃有问题给住进医院了。”
老男人的身体和胃总是会娇贵的不行的,我摸了摸手机,突发奇想:“哎老妈,你不是要给我找后爹吧?”
余女士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试图给他解释一通:“你看那个何叔叔,天天没事请你吃饭的,献殷勤啊余女士。”
他妈妈在电话那头笑的很是少女:“崽啊,你何叔叔能看的上我么,何况你老娘我对他来说作为下属和同事的价值远远大于作为女人的价值。”好一会儿,在那边轻笑叹道,“你还小,不会懂这个的。”
我都要给我妈翻出一个丑恶的大白眼了,不就是我何叔叔身边莺莺燕燕从未断过,二十出头肤白貌美的姑娘家家不要脸似地就往老男人身边窜。
不知道看上他什么了,一个连价值很大的下属同事的崽他都能;
真是个臭变态,一副神鬼不侵的模样还能把自己整进医院。
刚想含糊着把电话撂了,余女士在那头说:“你给你何叔叔打个电话,毕竟吃了他那么多顿饭呢。”
还没来得及找上个借口拒绝,余女士笑眯眯地说:“我明天去医院会问他你有没有打电话给他致予你诚挚的问候。”
然后余女士抢先撂了电话,把我拒绝的词语堵在了喉咙里,上下不能,憋屈的慌。
憋屈的慌也得个老男人致予我最真挚的问候,电话挂过去,期待老男人已经疼痛难忍地睡下了,嘟声响了十几下,刚准备开开心心地挂了电话,那边接起来了,悉悉索索好半响,才听到一个略显虚落的声音出来:“喂……?”
听惯了老男人装模作样地语调,一时听到这个还有些愣神,沉吟了一会儿,端庄起来:“喂——何叔叔,你还好吧?”
那头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然后又是那个虚弱的男声:“嗯……”
这声音听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一种落井下石的罪恶感,支吾了好一会儿也没支吾出一句话来。
反倒那边带着虚弱的声音轻笑着:“我没事,余生。”
我顿时一愣,实在想反驳一下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谁管他有没有事了,回头想想自己这样行为实在太小孩子气了,憋进嘴里,支吾地应了一声。
那边轻声询问:“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我啊了一声,做出一副反应不及的样子,抠了抠手机壳,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后天。”
“哦……”那边拖长着调子应了一声,平平稳稳地语气,不像是在征求意见倒像是在下达命令一般,“明天来医院看我吧,余生。”
做了这么多年领导,大概都不知道正常人是怎么进行交流的吧,我嗤笑了一声,冷着声音说:“看情况吧。”
直接挂了电话,平白无故就浪费了吃了一锅外婆牌红烧肉的好心情。
第7章 r.07
洗了个澡后黏着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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