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用力一提,强迫他半跪在藤网上。
“穆穆,”男人鼓起勇气,抱住了穆景,闷闷地说,“穆穆,要传粉了。”
“因为,我的传粉,就是人类的结婚,人类说只可以和一个人结婚,所以,从今以后,我只会给穆穆一个人传粉。”
“穆穆如果答应,那以后,也只能被我传粉。”
不知为什么,穆景似乎从男人的话里听出一丝严肃的仪式感,但很快,这种严肃的感觉便随着柔软粗壮的触手覆过双眼而消失了。
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穆景有一丝慌乱,但他能感觉到男人的双手依然紧紧抱着他,覆过双眼的粗壮触手绕过脑后,又绕了出来,在他的唇边轻轻触碰着。
“张嘴,”男人的手指按在他的嘴唇间,声音温柔得好像一片羽毛落了地,“让它进去,它会给你一些汁液补充体力。”
温柔的触感和声音仿佛具有某种魔力,穆景就像被蛊惑了一样,一点点想开了嘴巴。
触手探了进去,压住了他的舌头,却并未过分深入引起不适,只是慢慢地胀大起来,塞满了整个口腔。
一点粘稠而温凉的液体渗了出来,汇聚在一起,被穆景吞了下去,犹如被母亲哺乳的孩子一般,一点点吞咽。
但这温凉带来的却是与之相反的燥热,从身下涌起。
穆景有些茫然,他微微偏偏头,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无意识地蹭了蹭贴在脸边的手掌,大腿难耐地并拢,磨蹭起来。
“会有,一些催情的,功能,可以帮你,做好准备。”
说完,那双手臂便抽去了。
青年有些慌乱,却听见男人在耳边低声说:“别怕,穆穆,这些,都是我。”
“绑住你的,被你含住的,还有即将进入你的身体的,都是我的一部分。”
“所以穆穆,不要怕,我一直都在,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伴随而来的,是无数细而灵活的藤,分开了青年的双腿,拉下了他的红色喜服和内裤,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泛红的磨痕,一路钻到隐密的深处。
眼前一片漆黑,穆景也就看不到身下的触手涌至腿间的模样,只觉无数蛇一般的东西在腿根汇聚,在前后两个小`穴`口扭动磨蹭,激起一阵阵酥痒与颤动,却只是若即若离,迟迟不肯给他个痛快。
穆景想说些什么,却因为被触手塞住了嘴巴说不出来。
在青年毫无察觉之际,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先是触及喉结,又慢慢向下,一个一个地开始解开他胸前衣服的扣子。
衣服慢慢敞开来,露出青年的身体,细腰窄胯,劲瘦却美而有力。男人将喜服拨开,却又并不帮穆景脱下来,只是挂在臂弯上。
穆景感觉到身后的触手将他向前推了推,强迫了上身挺起来,宛如某种虔诚而神圣的献祭仪式,恰将胸前两点献在男人眼底。
他的眸色深了些,恋人被强迫献出身体的姿态极大地刺激了藤蔓的神经,他缓缓跪了下来,掐住青年的腰,倾身过去,将吻印在了小腹上。
穆景微微瑟缩。
随后是湿滑的舌头,在敏感的肚脐周围舔舐,猫爪一样勾起湿湿痒痒的触感,却又很快急转而上,滑到胸前,留下一条水渍。
穆景仿佛被锁定的猎物般不安地别过头,却又无处可躲,触手微微抵住他的上身,轻轻推着他,将乳`头送到了男人的唇边。
男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觉察到手掌抚摸下的身体猛地一颤,又很快松开,只是含着乳`头,本能地噬咬吮`吸着。
双性的身体使得穆景的乳`头远比一般男人敏感,那处被男人嘬奶似的舔弄着,吸得身体一阵阵发软,另一处则被男人用手掐捏揉弄得硬`挺起来。他的脸颊涨红,额头渗着汗水,只得发出含糊的哼声,无力地抗议着男人玩弄的行为。
男人退开,满意地看着被他欺负得红肿的乳`头带着水渍,可怜地立在空气里。伸手轻轻一掐,又引得穆景一阵战栗。
他轻轻笑了笑,手却抚上了青年秀气的性`器。
“穆穆,先出来一次,”他说,“你太紧张了。”
紧绷的身体,会在进入的时候受伤的。
小巧的性`器被男人握在手里,细致地抚弄着,男人的指甲划过小孔,抚平褶皱,揉弄同样秀气的双卵,套弄的速度一点点加快,他吻着穆景的小腹,感受穆景不由自主地摆臀迎合,让硬`挺的性`器抵在自己胸前射了出来。
白浊溅在胸前,慢慢流淌下来。男人的手却探向了更深处。
感受到对方入侵的姿态,穆景羞耻地弓下`身,想并紧腿夹住他的手。但男人岂会让他如愿?自然有在一边虎视眈眈的藤蔓将他的腿拉开。
手指所触果然是黏滑的液体,花穴早已湿成一片,正难耐地张合着,男人的手指刚抚上去,便饥渴地含了进去,他微微用力,手指便已经插入了一个指节。
穆景“呜呜”地啜泣着,似乎这样的抚弄已经突破了他的极限。
“穆穆,我想,很想要你,”男人抽出手指,捋了捋他的碎发,“想让你身上所有的穴`口,都灌满我的精`液,直到你哭着说不要了。”
“想让你舒服到说不出话来,只能瘫在那里,软软地靠着我。”
“在你高`潮到昏过去的时候,把你全身都舔得湿淋淋的。”
“所以,接受我吧……”男人抵住穆景汗湿的额头。
话音未落,蛰伏在青年的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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