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再来了……”袁霏轻声说道。
“回去吧。”我小声说道。
“嗯。”
我俩扶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这才发现全身都像散了架。两个人满身擦伤,我的右胳膊肿了,左脚裸肿的像面包。袁霏的双手擦伤非常严重,泛着血丝,他的额头肿着一个大青包。我俩互相看着对方的狼狈,抽笑了起来,马上又痛得直唉哟。
我挽着他,他扶着我,两个不知是该去医院还是回寝室的伤员艰难地走在校园里。偶尔遇到早起跑步的学生对我俩大行注目礼,有热心的还会关切地上前询问需不需要帮忙,问我们是被谁揍成了这样。
哧笑着说是在网吧熬通宵,却倒霉碰上了热血青年输了而大打出手,结果我们这两只池鱼光荣殃及。然后诚恳地拒绝了对方的帮忙,继续艰难前行。本打算去校医室检查一下,走到半路才想起校医不可能这么早来学校,只得作罢,又折回来返回宿舍。
“等天大亮了,咱俩还是请假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袁霏唉哟着说道。
“三零八的人不用请假,反正不会被记旷课。”我自嘲地说道。
三零八的特?馇榭鲆丫令我们可以无视校纪,随意上下课,老始会体谅的大林我们“好好休息”?
终于在无数人的注目礼下走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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