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穆斐进了洗浴间,门,砰地一声关了上。
希伯来摸了摸鼻子,也发现自己的不妥之处,讪讪的笑了下,狠狠的瞪了眼那紧闭的门扉,略微孤寂的出了房间,刚转身身子定住了,他惊愕的望着面前两个雄性,良久的失语了。
荢是见过上将大人的,慵懒的靠在穆斐门外的墙上,斜斜的挥了挥手,嘴角荡除一丝笑意,“上将大人,您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希伯来愣了下,作为上将,他对于人的长相还是注意的,这个人不正是自家儿子和那混账未婚夫解除婚约时候来的那个青年么,当时他的注意力都在赛瑞尔身上了,这个青年他只是默默的扫了两眼,瞧他静静的一边兀自休息,并没放太多的注意力。
可今日这一瞧,这个青年是怎么回事?怎么在自家儿子家里?刚刚他来的时候,根本没见过他好么!尤其还是两个人!这个绿头发毕竟见过,至于另一个,红发红眸,长相虽然不不俗,却让人觉得就是个将要爆炸的爆竹,太扎眼了。
穆斐被赛瑞尔轻柔的放进浴缸中,温暖的水缱绻在雌性的身边,雾霭氤氲,雌性本就绯红的脸颊更是多了抹艳丽。
默默的蹲了下来,赛瑞尔浸湿手中的毛巾,另一只手将雌性脸上的发丝捋顺,毛巾小心翼翼的碰触雌性柔滑的肌肤,在对方带着他留下痕迹的身体上摩挲。
赛瑞尔毫不在乎在外边等的急切的上将大人,清冷的眸子专注的凝视雌性,手一点点的擦拭,擦过胳膊与前部胸膛之后,赛瑞尔扯开身上的衣服,坐进浴缸,反手一带将雌性捞进怀中,有力的大手抬起雌性的一条白皙小腿,轻柔的揉揉对方的脚趾头。
穆斐已经被赛瑞尔伺候习惯了,曾经两人还不熟悉的时候,他已经被动接受雄性强迫似的的擦洗,此刻两人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后,穆斐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雄性让伸手就抬手,让劈腿就叉开双腿。
直到赛瑞尔将雌性整个都擦拭一遍之后,才默默的开始下一项:按摩。
穆斐熟练的趴在浴缸边,眯着眼感受了下,旋即猛然惊醒了过来,他忙转过身,“赛瑞尔,别按了!我父亲还在楼下等我们呢!”
赛瑞尔眼神一闪,抿紧了唇,“无妨。”
怔忪了下,穆斐嘴角一抽,“可,我父亲……唔……”
蓦然瞪大眸子,穆斐摁死赛瑞尔的心都有了,这混账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亲他!他么的放开他好么!
“我,不喜欢你的嘴中有别的雄性。”赛瑞尔轻啄着雌性红润的唇瓣,眸子带着丝压抑的猩红色。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掰过雌性的脸颊,继续为雌性按摩略微酸软的身体。
穆斐被迫继续趴伏在浴缸边,“qaq。”
按摩就按摩!他也不能少块肉,好吧,父亲就稍稍的等一点时间也是没关系的吧!唔,舒服,话说赛瑞尔的按摩手法愈发的纯熟了,穆斐眼睛渐渐眯了起来,静静的享受对方的伺候。
只是之后他就不觉得这时间是一点点了,因为他惊醒了,被蓦然冲入体内的强烈感官,穆斐惊愕的回头,却因敏感的身体感觉闷哼一声,“赛……瑞尔,你……”
赛瑞尔面庞僵硬,身体肌肉都爆出了青筋,他正一点点的清洗对方私密之处,手指传来的感觉让刚刚接触过两人亲密的雄性几乎把持不住,食髓知味的雄性险些没能抵抗住,他全身僵直,目光愈发的暗沉,声音沙哑,“别动。”
穆斐登时双手捂住嘴,阻止将要溢出口的呻吟,心中小人在打滚,别弄了,求……别弄!!他么的,这是清洗么!简直是……上邢呢!
等两人来到楼下的时候,穆斐几乎是飘着下来的,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之前清洗过程的激情,他的脸酡红成两团红晕。
穆斐深吸一口气正想和自家父亲说话,却猛然嘴角一抽,无语的瞧着与自家父亲相谈甚欢的荢,两人语气轻快,眉飞色舞。
穆斐发誓,他从未见过自己父亲如此外溢的情绪,好吧,他得承认他的药材不光是土豪,更多的是他还是个外交小能手,他父亲那种难搞的上将都被荢给拿下了。穆斐默默的为药材竖起大拇指。
而他的目光更多的胶着在另一边好似雕像一动不动的红毛青年身上……这是谁?怎么进来的?那一头红色有些眼熟,哪里见过吧,微微挑了挑眉,穆斐总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给忘记了。
算了,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是重要的!穆斐淡悠悠的暗暗忖度之后,便将那可怜的使令红毛小鸡凤羽给忘记在了脑后。
“父亲?”穆斐嘴角抽了抽,他都来了半天了,可一直相当警觉性的父亲居然没感觉到,仍然和荢聊得开心无比,他该给健谈的荢点个赞么?
“啊?宝贝!你下来了。来,这是荢,我的忘年交。”满脸愉悦的上将大人完全无视了之前的不愉快,就是对一直瞧不上眼的赛瑞尔都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穆斐嘴角一抽,死鱼眼的瞪向荢,这个混账到底给他父亲灌输了什么奇怪的思想?!还忘年交!他认识荢好么,真的不需要父亲再给介绍一遍。
“父亲,你这次这么匆忙的赶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提起正事儿,上将大人瞬间变了表情,面庞稍显凝重,“穆斐,我希望你能放弃这次活动。”
嗯?穆斐愣住了,放弃?为什么?
旋即他眸子闪烁了下,是不是父亲知道了什么,如此严肃郑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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