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杨宏文问,这句话并非是问已经陷入癫狂的赵素儿,而是问被他们抵在墙上的弟弟。
“怎么样?”他又问了一遍,然后抽出了塞在弟弟嘴里的亵裤。
杨连华痛苦的皱着眉头,紧闭双目。一方面他要忍受着下体上不断攀沿而上的快感,另一方面他无法忍耐这种yín_luàn的xìng_ài给他带来的耻辱和羞愧。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你杀了我吧!哥哥!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杀你?”新帝忽然哈哈大笑,他发力狠狠的用身体冲撞着赵素儿的肠道,惹得这个女人尖叫着不断收缩起自己浑身的肌肉。他恶狠狠的对杨连华说:“朕才舍不得杀你!朕会好好的玩弄你,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最后的那一下冲击就仿佛是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时候的力迫,赵素儿被他刺激的差点窒息!阴穴狠狠的绞紧,咬着含在里面的杨连华的肉茎一阵一阵的抽搐。杨连华哪里经受过这种暴风雨似的快感,即便他拼命忍耐,依旧将自己的jīng_yèpēn_shè进了结发妻子的子宫内。
杨宏文似乎射在了赵素儿的菊穴内,就听见这个女人短暂而虚弱的啊啊了几声就一闭眼晕死过去。
作者有话说:
☆、亲者痛(微h,兄弟)
新帝粗暴的将自己的ròu_bàng从已经合不拢的女人的菊穴里抽了出来,也不管那些低落在地上的jīng_yè,就对周边一直低头不敢看他们的小太监说:“把这个女人弄下来,记住,她前面那个洞里的jīng_yè一滴也不许漏出来,给朕找个东西塞起来,朕要让她怀上这个贱奴的孩子!”
原本精疲力竭,将自己的满是汗水的脸深深埋在散乱的黑发下的杨连华听见这句话,吃惊的抬起头,看着面前比他雄壮得多的哥哥,仿佛瞧着怪物一般,干涸开裂的嘴唇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杨宏文待那些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抬起赵素儿抬出去后,就漫步踱到杨连华面前,抬起他消瘦的下巴说:“这个女人,朕一只舍不得用她前面那个洞,就是给你留着的,高兴吗?弟弟?”
杨连华抬起湿漉漉的睫毛,包含着屈辱泪水的双眸此时看起来格外的惹人心疼。他本就是个样貌俊逸,生得一双美目的少年,因此备受先皇先后的宠爱。此时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却被情欲和羞愤弄的一塌糊涂,红肿着不停的落泪。
“你就这样恨我吗?皇兄?为什么?”杨连华颤抖着问:“我们从小就很少见面,我也从来没有冲撞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已经什么都有了!为什么?”他嘶哑着嗓子,问出来一直郁结在心里的问题。
“问得好!”杨宏文呵呵一笑。他和杨连华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外貌上却截然不同。他母亲是来自北方的秀女,身材高挑。而杨连华的母亲则是来自于南方的士族大家,标准的江南碧玉。两个都袭成了母家的特点,杨连华又是不过十七岁的少年,从身高体型上差了他一大截。
所以在杨宏文看来,少年太子在自己面前不过就像是一个幼小的猫或者狗,从未被他放在眼里。
不过,他抚摸着弟弟沾满了泪水的脸颊,觉得细滑幼嫩,比赵素儿竟差不了多少。到底是被父皇母后庇护的最受宠的孩子,反观自己粗粝的双手早就布满了剑茧和刀刃留下伤口。想必这副身体也是白皙稚嫩,没有受过一丝苦痛吧!
“朕给你说个故事吧!弟弟!”
“有一个男孩,他生于大户人家,母亲是这家主人的侍妾。她母亲地位不高,也不受宠,意外有了男孩后便是他为掌上明珠。男孩虽然同样不受父亲宠爱,但他有个相依为命的母亲,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靠到了他八岁。这一年,主人的正妻有了身孕。”新帝一边说,一边将手掌挪到了弟弟的颈边。少年的脖颈白皙稚嫩,偏薄的皮肤下露出淡青色的血管。他觉得自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这个细弱的脖子拧碎。
“正妻怀孕,全府的人都很高兴,因为这个家族将会迎来第一个嫡子。只可惜,她太娇惯了,整日躺在床上安胎,连地都不肯下。男孩天真单纯的母亲在看望夫人的时候多嘴说了句:’夫人肚子太大了,怕是不易生产吧!’你猜,结果怎么样?”
粗糙而带着茧的指腹摩挲着弟弟的皮肤,感受着对方的微微颤抖,杨宏文觉得心情各位愉悦。他凑近弟弟,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他的脖子,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口。
“不!”杨连华惊恐于哥哥突然的暧昧动作,鸡皮疙瘩瞬间细密的爬上他苍白的皮肤。
弟弟的味道果然温润柔软,还有微微的咸味,这是他的眼泪和汗水的味道吗?
“结果,正妻果然难产了!父亲心疼妻子更心疼未出生的嫡子,于是他做了一件事情!”新帝的抬手,蓦地扯开了弟弟身上仅存的皱巴巴的衣襟,露出他大片的赤裸的胸膛。
“他决定,一命换两命!让人在正妻的产房外乱棍打死了那个说错了话的侍妾!”
冷酷无情的语调清晰的述说着一个同样冷酷无情的故事。在幽暗狭窄的牢房里听起来各位的阴冷恐怖。仿佛那一声声凄厉的女人的叫喊声历历在目。
杨连华的身体瞬间如浸在数九寒冬的河水里那样,冷得发抖。他惊恐的望着哥哥刀刻过一般凌厉脸颊,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恐惧。让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光裸着下身,被迫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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