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耗着。
再者,还有比褚呈更王八的王八蛋么。
“总是要有个人陪在身边吧。”我低声说,“就算你心里不愿意,现实中还是不行的。万一哪天你在家里摔了病了的,连个发现你的人都没有,怎么办?”
“再看吧…”林西水无所谓道,“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他每天除了做方案企划就是闲在家,种花养草打游戏,甚至不去旅游。他依旧自己窝在那一小公寓,独居。褚呈还没有大方到在北京买房的地步,但他将老婆孩子接到北京,租住高级小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十分幸福。
“……脸,”我还是无法接受他的脸,艰难问,“不去做个修复手术么?”
现在整形手术这么发达,别说是一道疤了,哪怕是整个脸都毁了都能给变回来。林西水这么好看,何必留着这个疤,又不是没钱。
“诶?为什么要做手术?”林西水嘴里塞满羊肉,含糊问,“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啊。”
“好?”
“你是不知道啊~以前总有恶心的老男人想包养我,现在我脸毁了,再也没人来骚扰我了。落得干净,多好。”
“……呃…”
或许吧。
于是我再没问过林西水手术的问题,也不问他和褚呈究竟是到了何种地步。我可怜他是个如同行尸走肉的家伙,实际上我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一度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懒惰侵蚀,对生活没有丝毫期盼和渴望,做事提不起兴致,无所谓交际和学业,像个废人。
虽然只有三站路,我却没怎么和夏易融见面。
我有他的联系方式,手机号,qq号,可一想到和他之间以是无话可聊,就断了和他联系的念头。我也没有再和张夏先打交道,这家伙连同我俩从小到大的情谊,我已经不太能回忆起来。
我清晰的察觉到自己对夏易融已经没有了什么感情,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不再喜欢他。
可一时半会,又喜欢不上别人,也不想喜欢上别人。
我有那么一丁点能体会到林西水的感觉——算了,就这样吧,我已经无所谓了。
作为寝室唯一的单身,另外仨人一直努力帮我脱团。这仨哥们每周带我去一次联谊,还帮我要到了系花的手机号。
寝室老大说,老四,要是能追到系花,你可就享福了啊。
老二说,系花对你挺不错啊,上次考试还让你抄选择题呢是吧。
老三说,系花的幸福就交给你了。
我心说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妖蛾子,整个等着看我笑话。一旦我被系花拒了,这几个家伙准得连着灌我一星期酒。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说到底就那么点破逼事。见个漂亮姑娘就遗憾自己非单身,也不想想那姑娘能不能看上自己。每次听老大他们几个意、淫系花我就一阵胆寒,幸好老子是基佬。
系花这姑娘吧,漂亮归漂亮,但在我看来不敌郑笃艺。十八岁的郑笃艺才是真绝色,十一时她来学校找我玩,迷倒我班一众单身男青年。等郑笃艺一走这群饥渴爷们就不住问我这谁谁谁,我也是虚荣心爆棚,挺得瑟说这我妹。
于是人人都知道了赵昴有个绝色妹妹,总有人想通过我跟郑笃艺搭桥。
我自然不答应,就这群家伙还想吃天鹅肉,做梦去吧。
我也不是没有遇见过同性恋。
基佬这玩意吧,像是天生有共鸣。我承认我没发现张夏先是基佬这事怪我眼拙,可大部分时间我是能感觉出性向差异的。这话要从刚开学没多久讲起,那时各个协会都在迎新,跟他妈邪教一样侵蚀无辜新生的心灵。那天我路过迎新大道,硬是被一男生塞了张报名表。
介于这男生太热情,我胡乱填了姓名手机之后仓促离开,本以为这事就完了,谁知没过那几天那男生来寝室找了我。
那天我正在寝室看电影,听见有人敲门,本想装作没听见,可那人直接在门外打了我手机,屋里手机铃声一响,我只得尴尬去开门。
好一张路人脸。
我真没认出那人是谁。我向来对旁人的面孔没有记忆能力,时不时会因为认不得人而闹笑话。这男生看我面带疑惑也不气恼,道:“赵昴同学,今天晚上协会开例会,我来通知你的。”
我:?
“协会?”
“就是早读协会啊,前两天你填过报名表的。”
我:……
早读协会是个什么鬼,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礼貌拒绝,说今晚有活动,为了增加可信度,我说自己去看电影。谁料这男生接腔:“我其实也挺不想去开例会的,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这个片子我也挺想看的,一直没找着时间。”
我:……
没等我拒绝,这人就自作主张定了出发时间,丝毫不容我反驳。
我应该算是个慢热的人,对这男生的行为做法有些不习惯,但林西水说过,大学里什么人都有,你无法改变身处的环境,就只能去适应。
权当交个朋友——我这么想。
但随后我发现,这男生并非这么想的。就“朋友”而言,这家伙有点热情过度了。
这家伙大二,和我一个学院不同专业,按照学校的规矩我该称这家伙为“学长”,只是我对这称呼实在反感,就只叫他名字。
这个名叫曾廖的大二男生和我同龄,是早读协会的创办人。曾廖认为大学生应当热情奋进,不要将早晨珍贵的时间浪费在被窝里,因此他号召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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