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光大,甚至有了很大的气候,最后传给了他。
只不过他爹啊,培养下一代走的是亲民路线,打小就把薛君往贵公子的方向培养,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土豪,自身也有一定的“绅士”基础,培养出来的小孩居然是几个大帮派里最优雅的了。
薛君小时候,他妈妈说受不了这打打杀杀的血腥生活,在他生命中悄然隐退,他爸又忙,所以他的假期只能是整天一个人在家待着,陪着他的只有骑术老师,钢琴老师,甚至是不知道怎么进来的芭蕾舞老师,当然了,最后这个老师被他赶走了,只留下一地的白蕾丝。
至于薛君为什么在这种压抑的身世背景下,没长成抑郁症自闭症精神分裂症呢,靠的还是隔壁的宁梓铭。
宁梓铭也是个混黑道的。
两家比邻,同时也都是两个帮派的比邻。
虽说混黑道的都讲究什么义气什么三刀六洞,但帮派之间不可能有真的情谊,表面上喊着大哥老弟的,下一秒没准就会见刀子。
而他们两家,也是在这么一个背景下。
表面上的和和气气,在薛君和宁梓铭的陆续出生更是温馨的一塌糊涂。这两人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宁梓铭比薛君小两岁,却硬生生挤着和他一起上下学,两人一起从幼儿园处到大学毕业,各自工作。
薛君没人陪的时候,宁梓铭就是唯一陪他的人,从幼时各种的玩具,到长大相谈的话语,薛君的人生里,宁梓铭总在他身边,一头黑发,痞痞的性格,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身姿,爱双手插兜里,笑的特别没心没肺。这个人心安理得的占据着薛君的时间,肆虐着,霸道着,挥之不去。
两人一同上大学,在同一个导师下进修,顺利毕业。
最后薛君选的从商,而宁梓铭选择的是正儿八经的继承家业。
两人的性格截然不同,薛君严谨漠然,是一把长刀,而宁梓铭就像匹野马,桀骜不驯,烈焰万丈。
就像,初中的时候,因为两人过于亲近,被人传的是同性恋,那个时候同性恋可没有这么开放,被传之后,宁梓铭就带着薛君去把那人揍的半死,然后环着臂,在那里笑的嘲讽:“和阿君搞同性恋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们的事,什么时候让你嚼舌根了?”
那人最后退了学,也不知道现在如何,宁梓铭就是个活脱脱的校霸,长相虽说柔和,也掩盖不住那些狠戾。
薛君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宁梓铭的,就是看他很顺眼,心会怦怦跳,这世上就算最尊贵的人爱情也如众人,又哪有什么镇定自若的举动。
他总在想,宁梓铭对于他是什么?可想不出,怎样都想不出,就是心被他捏紧,最后再用死亡把它捏碎。
宁梓铭死于枪杀,薛君在国外工作。回来时得知宁梓铭死于帮派纠纷,那是一个不知何时新晋的帮派,由于他选择的是从商,家族那些黑的产业各种爱恨纠葛都不甚清楚,只知道这个家族的出现是和他们家争地盘儿,也不知为什么和宁梓铭那边起了冲突,还杀了人家的少东家。
待薛君得知消息回来时,宁梓铭已经办完了葬礼,就剩个坟,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茫然,询问父亲得知,宁梓铭一家的帮派已经离开了a城,不知去向。
回国后,薛君就开始接手家族产业,再配合自己的公司,居然也把家族弄的平平稳稳势力渐长,也在暗中调查几年前的事,甚至在找离开a城的宁梓铭一家,只是苦于没有线索。
可这段时间,却好像抓住了当初事件的尾巴。
薛家在a城有块地盘,是他家重要的产业链中的一环,也是因为这块地,宁梓铭才被卷入纷争而死亡。最近,这块地也不太平了,底下的小弟说着来了什么外来帮派嚣张肆虐,就连张渊亲自去解决,也没有什么成效。
宁梓铭加起来死了七年,薛君虽然说没有亲临那次帮派冲突,但这个外来的帮派让他想起了曾经冲着这块地而来的那个新晋帮派,不管是作风,还是手法。
张渊带着一堆资料来找他,包括七年前的事情的整理,他每天都在看着,在灯下皱着眉头,地,是肯定不能让的,而宁梓铭的事,在他心中沉沉浮浮七年,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冷静睿智这些东西却因为这是宁梓铭的事而一败涂地。
如鲠在喉。
“老板,你在听吗?”张渊出声提醒到。
薛君回过神来,他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微哑到:“嗯…继续说。”
张渊将公文包打开,拿出资料沉声道’的帮派三番五次来挑衅,我去打听了一下,发现这个帮派来自国外。”他将照片一一排开:“而且,说实话,这个帮派名很俗。”
“国外的怎么会来这里。”薛君夹着张照片,看着上面的外国人又将照片翻转过去随意丢在桌上:“不懂规矩怎么活的长。”
虽然说大家都是暴/力/犯/罪,但也要讲规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高兴了喝喝好酒,生气了就操着把西瓜刀,薛家的黑势力从不往国外渗透,这不仅是一种规矩,同时也是种保命平稳的方法,任何事情一家独大,就是给自己道路上埋下炸弹。
这个家族与薛家无冤无仇,却屡屡挑衅,扬言要收占薛家重要的地盘,帮派纷争简单粗暴,但这次实在来的蹊跷,所以他留了心,没想到会牵扯出当年的事。
“老板,你看。”张渊将两张照片放在一起:“这两个人是不是很像。虽然当初我和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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