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第一次见你,苏达一直挺着急也没介绍你是谁,然后你俩就在这住了一段时间,具体都忙什么了我就不知道了,后来突然他打电话让我给买两张去b省的票和落脚点,我就去买了,然后让我徒弟去联系落脚点,我就觉得是这地方出岔子了,让他们给盯上了……。”
“他们是谁?”苏达抓住了关键点问。
顾先生愣了一下,接着垂下眼帘,伸出油腻腻的肥手满脑袋抓了一圈儿后小声回答;“就是……荀冬你还记得吗?就是老头子手底下那帮,苏达本来也是其中一员,你我就不清楚了,你俩也不知道怎么了,惹上他们了,我擦他妈一群畜生倾巢出动找你俩,我就怀疑……,你们是出什么事儿了,知道什么了要跑路,结果被他们堵上了,不瞒你说我真觉得你俩死定了,没想到你活了!”
“你说……,我那个同伴,跟你关系好的那个叫苏达是吗……,”苏达双手握着水杯,看着水杯中自己的影子问。
“这……,”顾先生顿了一下,回答道;“按理说是,但是吧,我也说了,你们这帮人神出鬼没的,谁知道是不是真名呢,也有可能他……是为了保身什么的……,用的是你的名字也说不定。”
苏达哼的一声冷笑,慢慢抬起头看着顾先生;“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哎你别生气啊……,有话好好说,”顾先生被苏达恶狠狠地眼神吓得一哆嗦,身上的肥肉一颤,赶紧伸手给苏达倒水;“我真是圈儿外人……,知道的不多,我就知道这些……”
苏达深深地叹了口气,攥着水杯,直觉得手脚发冷。
苏达这个名字,他一开始是在梦中听到的,那个一开始纠缠他许久的噩梦,每次梦的结尾,都会有个声音凄厉的喊着,苏达,苏达,于是他就记住了,后来小毛帮他上户口时问他叫什么,他就随口一说,苏达。时间一长,苏达也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名字。
现在看来,自己千辛万苦的记住的,是同伴的名字,而自己叫什么,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么在那个噩梦里,喊着“苏达,苏达”的人,就是自己了?
苏达沉吟一句;“那我到底是谁呢……。”
顾先生看他长叹口气,双手捂着脸来回搓,模样十分的痛苦纠结,于是出言安慰;“哎,哥们儿,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下来了不是吗,甭管怎么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说实话,我顾德欠你俩一条人命,哎你笑什么啊?”
苏达用手捂着脸,笑得直颤,边笑边用手示意顾先生继续说,同时心想这爸妈起的名真是中外结合。
顾先生继续安慰;“我这几年活的也他妈挺憋屈的,用道儿上的话讲,我这就是乌龟王八蛋,不讲义气!出卖朋友,现在你活了,我他娘也心安了,你要条活路,我给哥们儿你指,你要不嫌弃,跟我干我保证你安全的情况下赚大钱,你要报仇,”顾先生越说越激动,最后一拍桌子,豪迈道;“我这就亮肚皮给你捅,不过你千万别找我老娘的事儿,她都快80了经不起折腾。”
苏达拖着脑袋笑够了,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问道;“你刚才说……你认识荀冬?”
“谈不上认识,我知道他他不知道我,不过3年前那次后我……。”
苏达赶紧一挥手,制止顾先生的长篇大论,不耐烦道;“你就说,你能叫上他名字对吧。”
“对!”顾先生用力一点头。
“那知道他住哪吗?”苏达问。
“我……知道他以前住哪,应该能打听到,”顾先生考虑了下。
“能弄到枪么,”苏达又问。
“你这是……,”顾先生一听到枪这个字,绿豆眼都瞪起来了;“你要……。”
“这还用问吗,”苏达冷笑一声,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他让我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我能找他干嘛?叙旧呗。”
顾先生愣愣的看着苏达,小脑仁儿里开始飞速的运转,几分钟后,顾先生咬牙攥拳;“成!我给你弄,横竖是我欠你俩的,我应该的!”
“别说得好像要赴死一样,”苏达笑道;“我就是去叙旧,买把枪防身,”说着苏达拿起一串羊肉,看了看叹口气放下;“我那个同伴,就是苏达,他活着吗?”
“这……我不知道,”顾先生想了想回答;“你俩的消息自那天后我就都没有了,反正尸体我是没见过,苏达……我更不知道了,我以为你俩都得死,不过你活着……所以我想他活着的几率应该也挺大。”
苏达点点头;“活没活着,问问荀冬就知道了。”
“你还要知道别人吗?那个娘们儿我也知道,他俩原来老在小皇城出现,”顾先生压低声音问。
“小皇城?”苏达疑惑。
“哎……,你真是忘得干净了,就是a市的地下赌场,都是那个老头子的,小的那个荀冬看着,大的叫皇城,小的叫小皇城,小皇城在a市开发区边儿上呢,我以前住a市时老去,离咱这有……,有……,”顾先生翻着白眼儿回想,苏达赶紧打断;“行我知道了,那你就帮我一把,把荀冬和那个女的,叫……。”
“娇娜,”顾先生赶紧补充。
“对,其他几个人要是也能打听到就打听一下,打听不到……,”苏达考虑了下;“我就自己找他问。”
“成,”顾先生一点头,下意识的去拿餐巾纸擦脸,结果磨了个空,顾先生立刻气势汹汹的冲服务员吼道;“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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