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有所准备才是。
宫府的大厅里还留着天魔门的贺礼, 那里已经让他派人看守了起来,如今府中也不太平, 只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洞房内, 一对新人相对无言, 没有甜蜜和暧昧,只有满室的尴尬和无奈。
秦卿心中叹气,他既然已经答应了此事,便没有后悔的余地,两人这般干坐着也不是个法子。他并无半点旖旎的心思,只是忙了一日,腹中饥饿,便从桌上取来点心,递给宫晴雪。
两人默默吃了点心,又喝了些茶水,秦卿方要说些什么,便只觉得头晕目眩,没了意识。
便在这时,新房的门被推开,走进一个银袍青年,正是前来求亲的贺云澜。他面罩冰霜,银牙暗咬,缓步走到床榻前,抱起昏迷的新娘,缓缓的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银光劈向秦卿的瞬间,有破空声在耳边响起!
漆黑的长鞭从窗外袭来,在长剑距离那人脖颈数寸之处,牢牢的将长剑封住。
银袍青年转头看去,便见有两道娇小的身影同时从窗外飞了进来,定睛一看,却是两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
其中一人手持长剑,已经攻了过来!
那剑光速度极快且迅猛无比,贺云澜长剑被封,不得不放下怀中新娘,他借势在床上翻滚,躲过了对方的剑势,许是避讳床上另外两人,对方并未出杀招,在持鞭的姑娘抽回长鞭时,他握住剑柄,随着对方长鞭的弧度,在半空快速反向旋转长剑。
只一个眨眼,他便和那用剑的姑娘斗到一处,过了三招,贺云澜便收敛了轻视之心,反倒起了胜负的心思。
贺云澜引着那持剑的姑娘从窗口飞出,在屋顶上你来我往,月光下,两人的身影皆是飘忽不定。
此时虞漠并未离开新房,而是将昏迷的秦卿拖到屏风后的贵妃椅上藏了起来,将宫晴雪在床上安顿好,盖上了被子。
做好这一切,便飞身上了横梁,寻了一处躲了起来。
师姐的能力,虞漠是放心的,便是真打不过那天魔门的少主,师姐也绝对逃的掉,她心中隐隐藏着几分不安,总觉得今夜的事情不会就此了结。
贺云澜与那陌生的姑娘过了数百招,却是越打心头越是不对。
“大轮回功法?”他突然停手,静静站里在高高的屋脊之上,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姑娘。
这姑娘连面都没蒙,一张脸光明正大的露在外,怎么看都是一张陌生的脸,他从未在天魔门见过这个女子。
可是对方怎么会圣女秘传?
那姑娘半点也不理会他,快步飞身上前,长剑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杀机在那双犀利的眼眸中凝聚成实质,让人几乎忍不住战栗!
“不对,这不是大轮回功法!”贺云澜长剑迎上,他盯着那双明亮的眸子,分明是敌人,却不由的起了好奇之心:“你是谁?为什么要插手我们天魔门的事情?”
“你和天魔门圣女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你所学的武功,竟和我天魔门秘传如此相似?”
“难道是一脉相传?!”
他一边分心对敌,一边忍不住脱口而出各种问题。
“你到底打不打?如此聒噪作甚?”对面的姑娘眼中闪过几分嫌弃,但是手下招数却半点不含糊。
“打!我倒要看看,姑娘所学和我天魔门秘传到底有几分关系!”
两人瞬间严肃了许多,都动了真格。
不远处,房檐下探出两个小脑袋。
“师父啊,师姐看样子遇到对手了。咱们不帮忙吗?”清暖有几分担心。
她和浅夏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远处两人来来往往,只觉得十分的精彩,但是却看不出胜负之数。
在她身后,是一身黑裙的李彤,她随意的坐在一处房檐上,盯着远处两人,半点不见担忧,目光中甚至带着几分趣味,就好像那苦战之人不是她徒弟一般……
半晌,她方才站起身,拍拍裙摆:“记住,咱们是来看热闹的。走,咱们去别处看看!”
新房内虞漠正遇到一场恶战。
她的对手,是一个黑衣蒙面人,对方手持匕首,走的是近战的路子,她挥舞长鞭,从武器上却是占尽优势,只是这人对阵经验比她丰富上许多,再加上新房并不宽敞,反倒是她被逼的时不时落入下风。
亏得她反应灵敏,动作迅速,总能化险为夷,整个新房也已经乱七八糟,不成样子。
虞漠躲过对方锋利的匕首,飞身一闪,长鞭袭了过去。
“你这人,非但是个小人,还是个无耻小人。”
她一边尝试着在有限的空间中施展自己的鞭术,一边轻轻的开口讥讽。
“若是我没猜错,你便是那下毒人,魔门的内应。”
那人手法更快,更急,虞漠却似乎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她在地上狼狈的翻滚,长鞭毫不松手。
“这个时间出现在新房,你可真够无耻的!”
很明显,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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