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错,子韬不是你的,那以后我说他就是我的,你也没意见吧?你在意会被人发现,我不在意,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能亲吻他……”“你敢!”阿恒怒目圆睁,“你敢碰黄子韬试试!”“为什么不敢,我不仅要碰,还要碰得彻彻底底,由里到外……嗬,”他擦了擦被突如其来的拳头打出的鼻血,“怎么,光说就受不了啦,以后我还要做,呢!”
宿舍架空层里,有两个高大的男生说着说着话突然扭打了起来,经过的人一看不对劲,马上叫来保安,但两人像杀红了眼的野兽一般,四五个成年男人合力都分不开他们。最后其中一个劝架的学生还被一脚踹翻在地上了,迫不得已,保安只好拿出电棍将两人制服。
一旁看热闹的议论纷纷:“穿衬衫的不是那个谁,吴亦凡么?年年拿国家奖学金的,怎么也跟人打架啊。”“走后门了吧,他好像还是什么主席吧,上次学校开会不是他代表发言来着?”“哈哈哈,我还第一次见识电棍,保安怎么不早点拿出来,电死他丫的,平时串得不得了还老有一堆女生围着,上回打篮球我们班的竟然都跑去给他加油了!”“喂谁有手机,赶紧拍照!”
不知从几时开始,男孩子们的永恒话题就是女生了,特别是宿舍夜谈时分,除了鲜少提及的体育跟游戏等,女同学、女老师、女明星、女运动员完全贯穿聊天的始末,阿恒虽然并不经常开口,但为了合群偶尔仍会说几句,不过因为不是感兴趣的东西,说起来都是心不在焉的,等他反应过来,大家已经自动自觉给他总结了理想型了,孝顺,单纯,干净,眼睛漂亮,天使一样的……他心里嗤笑,哪里来什么理想型,早早就心有所属,这些都是屁话。
想起四百公里外的那个小家伙,他止不住的苦笑,在羊城当惯了好学生,恶劣一面都在一个小村庄里尽显,早前他只是觉得好玩的对象,随年月增长竟顽强在心里某个地方生根发芽,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初时他有些不甘,偌大如羊城什么人没有,每次回去之前他都告诫自己一定一定要将那些荒唐断个一干二净,可他一回到溯村,一看到那双眼眸,一听到那声恒哥,便如被操纵了心神的木偶,所谓不可抗力,大抵如此。
他忘了何时被搅乱了心池,但印象深刻的有那么几件小事。
有一年冬,桃丫提前知道了他回村的时间,早早就在村口等着了,但开车的是阿恒他爹,只看路不看路两旁,他自己也没想到寒冬腊月的桃丫会跑出来等,并不注意往窗外看,车便忽的开过去了。
彼时桃丫已经等了四五个钟,无聊至极正抱着野猫在玩,竟然也没注意到有车经过,便一直等在那儿。到后来晚上七点多的时候,等不来桃丫的阿恒主动去找人,花了半天工夫才知道桃丫中午吃完饭就去等自己了——桃丫跟家里说的是去黑钟家,显而易见这是撒了个小谎——等他踩单车去到村口,桃丫正靠在树丛里甜甜酣睡着,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只小虾米似的。他伸手轻轻一握桃丫从口袋里掉出来的右手,冰条儿一样,冰凉。他双手贴在桃丫同样冰冰的脸颊上,被弄醒的人迷糊着睁开眼后笑着往他身上扑,一点儿也没提自己等了多久。
回去的路上桃丫举着他在羊城买的面包吃,吃完了又秃噜秃噜的喝牛奶,阿恒在前头笑,语气却没有波澜:“吸管只用来吸的,别冲它呼气。”听到仍带着睡意的“哦”一声,他又问道,“干嘛出来等,在家里不是一样?”
桃丫理所当然道:“想早点见到你啊。”
“以后都不准了,只能在家里,听到没?”
“哦……”
又有那么一年,阿恒坐书桌前看书,不知不觉一晃几小时,他正纳闷桃丫怎么这么安静,转头就见抱着枕头在他床上坐着睡着了,旁边摊着一本他的书。他笑笑,小心将人放平了睡,桃丫却猛地惊醒,第一反应是摸着床铺乱找:“你的书呢,我刚还在看的,没压坏吧,书去哪儿了?”
“我拿过去了。”阿恒指指桌面,“看不进去干嘛要看,不是买了漫画给你?”
桃丫松了口气,躺倒在床上:“我想看看你都看啥,而且谁说我看不进去的?我就是,太困了……都怪你,”他伸手捶了捶阿恒的大腿,“那种书有啥好看的?我是能看进去,可也太无聊了吧……”
阿恒看着他撒娇般的嘟着嘴,忍不住低头靠近,果然桃丫主动地把手探到他后颈往下勾,然后将唇贴到了自己的唇边,动作那样自然又缱绻。他从来无心诱惑,而这不自知不刻意,对阿恒来说却最是致命。后来,他渐渐连桃丫的气味、汗液,几乎一切都觉得吸引人。
他未想过真要与桃丫一生一世,可他却不知不觉的把桃丫放进了他的人生规划里,出乎他意料的是,比这更早的,桃丫来到了他的城市。从小到大做任何事都得心应手的人,第二次有了不知如何是好之感,而第一次是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这些都如命中注定般,从他看到仰头看向自己的桃丫开始,他的感情便被隐隐牵引,不再受他控制。
☆、你不要我了吗
宿舍楼里空空荡荡,在迎新晚会节目单里的话剧的男主角却独自在宿舍看书。说是看书,实际上阿恒并没有看进去,正在此时,门口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他心脏突地一跳,随即调整表情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占据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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