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文坐下。
“臭小子,连师父也欺负!”木阳子也不管越江怎么说,自顾自把他手里的酒壶夺走,咬开瓶塞就喝。
顾非文觉得莫名其妙,难道说师父都是如此?这个木阳子怎么看也没有那些所谓的仁义大侠之风啊?
忽然,顾非文感觉左耳有些渗人的凉意,转头一看,竟然出现一个诡异的人脸,立刻大叫一声跳了起来,躲到了越江的背后。
那人穿着黑色的粗布袍子,一头黑发剪得很短,耳朵还挂着两个银色的圆环,看到顾非文收到惊吓,还得意地笑了笑,还想要凑过去逗他。
“喂,你是哪个!”越江大喝了一声,那人却没有害怕,反而是出招攻击越江,越江毫不犹豫还了招,把非文护在身后。
来回几招,那个黑衣男很快就处在了下风,那男子也并没有慌张,只见手一扬,一阵白粉就扑向了越江,害越江慌乱地收了招式,狼狈地往后退了几步。
“少爷!”顾非文赶紧扶住越江,但越江只感觉身体越来越虚软,勉强撑着非文站立,暗骂自己无用,竟然轻易着了阴招。
男子咧开黑色的嘴唇,笑着嘟囔几句“有趣有趣”,就又要接近非文,越江要挡,手脚却无力垂下。
这时,吃完喝完的木阳子喝了一声停,男子居然听话停住了脚步,只是目光还盯在顾非文身上,犀利又带着奇怪的兴味。
顾非文此时顾不上身上奇怪的目光,艰难地扶着越江坐下。
“秦继,不许胡闹了。”木阳子一边吮手指一点呵斥,顾非文无奈地看着他,这真的是越江的师父吗?
那叫秦继的男子继续笑,“此次是我失礼了,不过,实在是因为师兄身边的人太过让我怀念了。”
顾非文奇怪地看着他,自己都不认识他,怎么会让他有这种感觉?
秦继把一颗绿色的药丸抛到顾非文怀里,“赶紧喂师兄服下,不然遭罪的人就是你咯。”
简直就是糊里糊涂!非文顾不上满脑袋的疑问,把药丸放入越江口中,再喂入茶水,药丸和茶水顺着越江吞咽的动作滑下,很快,越江就觉得身体里面奇异的感觉消退了。
越江有些尴尬,刚才,虚软过后,更多的竟然是汹涌的情潮,没有想到,这个男子竟然对他下春/药!
秦继忽然收起了嬉皮笑脸,对越江说:“师兄,刚才得罪了,可别跟我计较啊。”
怎能不计较!越江握紧拳头,使了内力攻了过去,秦继大喊一声救命,竟然逃跑了,越江一看就来气,不顾少爷形象,像个顽皮的孩童一样追了过去。
“这是我新收的徒弟,秦继。”木阳子对顾非文无辜地笑笑,顾非文干笑几声,不知该如何是好。
经过了这次追逐,莫名的,越江竟然和秦继成了好友,回来的时候,两人是有说有笑,完全看不到之前的隔阂打闹。
杯盏相碰,谈笑风生,石桌上的气氛诡异地和谐。
“秦师弟,你之前说,非文让你怀念,又是何意?”
秦继那张黑色的嘴巴发出渗人的笑,双眼直直地看着顾非文,“是一种味道,一种和我家小若思一样的味道。”
顾非文奇怪地闻闻自己的身体,连越江也忍不住凑过去动动鼻尖,没有味道啊?
“非文小兄弟身上的特别之处他自己最懂,要是有缘,我一定介绍我家小若思给非文认识,到时候,非文就明白我说的味道了。”秦继对顾非文眨眨眼。
“不错不错!”木阳子大喊了一声,趴在了石桌上,醉了。
秦继的话,一直萦绕在顾非文的心头,已是夜半时分了,还是睁着双眼睡不着。
他的特别之处,也不就是着副奇异的身体吗?还有他口中的若思,难道和他一样?
知道世上还有人和自己一样,莫名的,顾非文觉得有些高兴,原来自己,也并不是唯一的怪物...
真是可笑。
“嗯...”忽地,越江收紧了手臂,强硬的下巴大大咧咧地搁在顾非文的肩膀上,突如其来的男性的味道直让非文心惊胆战。
顾非文不敢动弹,就怕惊醒了他,粗粗地吞吐了几口气,终于闭眼歇息。
隔天,木阳子把几本练心法的书交给了越江。
可是,让非文修炼心法,这并不是他带非文来的目的。
正想说话的时候,木阳子先开口了,“他的身体不适合刀剑的路数,心法内力对他是最好的,其他的,强求不得。”
越江有些吃惊,但他师父是有点奇怪的通天的本事,只是,非文的身体怎么就适合使刀剑了呢?
“师兄还是死心了吧,师父说得没错,刀剑的硬气会强硬破坏他的身体平衡,最后只会得不偿失。”秦继咧嘴,露出吓人的诡笑,“按我说,非文就该跟我家小若思一样学用毒,比刀剑好使多了。”
越江无奈翻白眼,要是让非文变得跟你一般,还不如直接由我来保护比较好。
不过,越江还是不明白,非文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阳子摆手道,“让他学一些防身的还是可以,要是要选做你的侍卫,为师还是提议你换其他人。”
“师父,你就告诉吧,非文的身体到底有什么毛病?”
“这是他自己的事情,要是可以告诉你自然不会隐瞒于你,好了,别强求了,滚出去吧你们!”木阳子不耐烦地道,挥手把两人赶了出去。
门外,越江还是一脸纠结。秦继拍拍他的肩膀,神秘兮兮,“要是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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