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烦了唰地把他丢一边,干自己的事。
说到咱们的女主凤天凰,此刻她被黑色迷了眼睛,听音辩位跟随男杀手走着,到了一处与之完全不同的亮堂地方。
“到了,啧啧,早死早超生。”男杀手靠着墙壁说风凉话,旁边是一扇半开的厚实金属门。
即将面对的刑罚,凤天凰想过最恶劣的情况,可也毫无情绪,“那人什么身份?”她对能让任务改变的人耿耿于怀,第一次被人欺负得狠了也让她极其在意。
男杀手一摊手没个正形,很敷衍地说:“活着出来自己查呗!”
凤天凰脸色渐冷,微怒,“1号!”
男杀手收起吊儿郎当,捏着她的腮帮居高临下,看她一点一点地变得愤怒,狞笑,“给你点颜色就把自己当人看,在哥面前你他妈狗屁都不是,知道哥是1号还敢甩脸子。”余光瞄见门后面黑不见底的地方,男杀手突然笑得不怀好意,“哥会让人多照顾照顾你的,傑傑。”手一动,带着暗劲突如其来,凤天凰顿时五脏翻涌地倒退。
他手点着按钮,门关上。
下午学生党放学,风华不放心跑去接人,不料被班主任逮住带到教师办公室。
“风同学的家长,不用拘谨随便坐,咱们就坐下来谈些事情。”夏老师装了杯开水回来,也给风华调了杯温水。
风华捧着纸杯大方坐下,“谢谢!”
“来,先说一下风锦在家里的情况?”
“生活规律,饮食健康,学习也很认真,就是话太少了。” 风华想了想,照实说。
夏老师不轻不重地应了声,不插话,因为想听更多的情况。
“他啊,很黏人,不喜欢出门,应该说不喜欢陌生人靠近,他一个朋友都没有,这都跟我脱不了关系。”风华缓缓说来,声音发苦。
“锦这个字,你猜猜他会不会写?”夏老师问。
风华不知道,不过心里已有不好的答案,于是更难启齿了。
夏老师摇头叹气,把抽屉里的几张卷子抽出,“这是风锦的月考卷子,除了英语能勉强及格,其他的全军覆没,总分稳占年级倒数第一,别人想挪都挪不动!早就想跟你说了,之前向风锦要你的联系方式,结果是个空号,”夏老师笑容很无奈,没多纠结这事,“风锦这学生很聪明,成绩差是差在他不认识字,学习进度我敢肯定跟你说他绝对跟不上,你瞧瞧这些选择题,完全是蒙的,数学基础运算也不熟练。不过说了这些话,我就希望你抽时间把他的短处补长了。”
给她些许时间消化,不多时,夏老师言辞愈发沉重,“他在班里很孤僻,第一次找我这位班主任就是要求调到角落,也不跟老师交流。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身世被传了开来,别班的几个刺头还骂上了,不过已经制止了。”
风锦今日的境况,谁是罪魁祸首自然是不言而喻!以往虐待风锦的画面争相跳出来责难数落,仿若亲身的经历,风华深吸一口气,面容苦恼地出了班公室,走过几步进教室向角落走去,步调缓慢好似脚下带着千斤重的分量。
风锦抬头看来,随后收起英语课本和文具,眼睑半阖,头发服贴柔软被寒风拂动,夕辉透过玻璃,给那逐渐硬朗的面容镀上了金辉,无意软化了棱角。
风华动容,声音柔柔的,“小锦,我们回去咯。”
风锦淡淡地嗯了声,并不好奇他们谈了什么。
在回小区的路上,走进巷子时风锦主动拉手,风华默认他的举动,反手握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日头终归沉下西山,两人相携走过时,惊得肥壮的虎斑猫喵呜着跳下围墙对面,风华手握紧,思来想去还是问了这个敏感的话题,“想找回你的生父母吗?”
“老班跟你说了什么?”风锦脚步刹住,望向她的碧蓝眼睛深邃而平静,“嫌我成绩差?”走近她开始咄咄逼人,眸色渐深,“我花了你很多钱?多少钱?我是累赘?嫌我烦了?不要我了? ”
“不是!”
风华急道,轻巧的两个字把他眼里的风暴轻易打散,再问,“想不想找回你的生父母?”
“不需要。”风锦语气云淡风轻,但情绪缓和了许多,指腹摩挲手中温软的手掌,他心情颇好地低头看着,笑了笑,伏在她耳朵上,“风华,若你不想陪我生活……”声音越说越低,活字落下时竟断了音。
“你说什么?”
“没什么。”风锦摇头没把话说尽,让它烂死在肚子里。
——若你不想陪我生活,心可以走,把尸体留下就好!
风华三番四次大刀阔斧地刷新在风锦心中的存在感与地位,那就别怪他自私地单方面地并自作主张地将她列为“私有物”。
——我认定了你,那你就是我的。
司锐
☆、偏执狂(十二)
风华是实实在在的行动派且喜随心所欲,偶尔头脑发热便付诸行动,干干脆脆,别管以后,做了再说。心疼小崽子了,就领人吃好的补身,于是返身又滚上了公交。
半旧的公交哼嚇喘气地开远,有些吵并且颠簸,风华还挺享受地向后靠着,被车带了大约半小时,下了车,背着身等风锦,把他带进熙攘人流。
一路走来煎炸蒸烤应有尽有,全国各地特色小吃在此网罗,不论正宗与否,总有人为这别样滋味买账。
路经一档烧烤摊,风锦挪不动脚了,意思很明显,他要吃烤串儿。
风华头疼,“想吃烧烤?这东西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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