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脱下裤子,套上避孕`套,然后用洗手液给我润滑。他一边润滑一边说:寒假里我每天都在想你的屁股,太翘了,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
他顶进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屁股就要裂开了,完全没有传说中的快感可言。
他从身后大力地顶着我,边顶边说我又紧又骚。而我甚至都没看清埋在我身体里的那个玩意儿长得什么样子。
我们厕所做了两次,一次后背位,一次正面。结束时他将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看着目光迷离,满脸迷惘的我说:宝贝儿你真紧,活儿不错。
我一直自诩体力不错,但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提。我想起他短信里曾说儿时就喜欢篮球,即使学钢琴再苦再累,最多隔上一天就要上次球场。我一边在心底暗暗发誓今后要好好锻炼身体,一边一拳揍上了他的脸。
其实我并不介意在下面。从前我的性幻想里多数也是被人干,而不是亲自去干人。只是我无法接受我神圣的第一次居然发生在厕所里,不管在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在厕所里。想一想真是太心酸了,老天爷都要为我流眼泪。
况且我更羞于承认自己是第一次。任何男人都羞于承认自己是第一次。
我一瘸一拐地来到一楼,看见琴房墙上挂着的他得奖学金的照片,怒气值再次爆表。我坚持着坐电梯回到六楼,在琴房里找到了正在吸烟的他,又是一拳揍了上去。他哈哈大笑着搂住我,亲吻我,把我压在钢琴上又来了一次。
那一刻,我甘于沉沦,他胆大包天。
这篇文看似带点现实感,其实也只是白日童话。
不然be妥妥儿的。哈哈。
——
那天中午,洛秦把我背回了宿舍。一路上我都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
汗味,洗发水的香味,还有若有似无的精`液味儿混杂在一起,是一种陌生到让人心悸的味道。即使在半小时之前,他的性`器还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我很疲惫,张嘴咬了他一口,然后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洛秦天天往我宿舍来。我趴在床上,指挥他给我收拾桌子,打扫卫生,为寝室兄弟买饭。他很勤快,把我的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还从一堆杂乱的书本数据线下面找到了我失踪两个月的饭卡。
有天下午,老陈他们出去打球,洛秦带了一份粥来看我。他吃一口含到嘴里,然后凑上来和我接吻,把粥渡进我嘴里。我恶心得要命,想要推开他却又牵动了屁股的伤口,疼得嗷嗷直叫。
他低笑着蹬掉球鞋,爬进被窝,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抚摸着我的脸。他用长长的手指在我脸上摩挲,那双漂亮到极点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
他说小易,我喜欢你。
其实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屁股,但我根本抗拒不了他深情看我的样子。
在这段感情的最初,我智商直降为负。我以为我努力一点,就能成为他心中的最最特殊。
我开始频繁地往音乐学院跑。我在他的琴房里玩手机,看,听他登登登登地弹琴。他最喜欢的作曲家是肖邦,最喜欢的演奏家是鲁宾斯坦。我对音乐一窍不通,五线谱对我来说犹如古代巫婆的咒语。但是为了他,我一遍又一遍地听着肖邦叙事曲,打了多少遍瞌睡都不曾放弃。我听不懂其中忧伤的诗意,再奔腾的情感在我这颗世俗的心里也激不起一丝涟漪。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戴上耳机。我在这边听《两只蝴蝶》,他在那边弹勃拉姆斯。我一边摇头晃脑一边看他的双手在黑白键上奔跑,心中奔涌的澎湃爱意到现在仍觉奢侈。
洛秦人缘很好,不少人与他称兄道弟,最好的兄弟有两个。一个是学扬琴的南方人,比娘娘腔还要娘一点,口头禅是“实在太让人着急了啦”,我们都叫他杨太急;另一个是学小提琴的北方汉子,满脸络腮胡,声音重如洪钟,他姓白,昵称白胡子。他常带着我和杨白二人吃饭,理所当然不会言及我俩的关系。他在外人面前,看似大方豁达,其实严谨到了极点。
我是理解他的。那时不过2004年,同性恋的生存空间远不如现在舒适。有时我觉得白胡子应该知道点什么,不过他的胡子遮蔽了脸上大部分表情,我看不太清。
大一结束时,我和洛秦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我心中无限怅然,一刻都不愿和他分离。那时我俩的床事已经相当和谐,洛秦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那身性`感的肌肉瞬间就能让我硬起来。他的阴`茎尚属常人尺寸,但一手床技每每叫人欲罢不能。
我们平均三四天去开一次房。那时学校边上的旅馆很便宜,但洛秦不想被熟人看见,就带着我坐上很久的公交,看见顺眼的宾馆再住进去,不管它是60一晚还是600一夜。我们在不知沾染过多少人体液的床上接吻做`爱,玩尽各种花式,然后再把自己清洗干净,衣冠端正地离开。
我常被他操得神志不清,心中对于磨练他技术的那些人不知该介怀,还是该感激。
最终,我还是坐上了归家的火车。和洛秦一起。
我的家在他南边两个省份,本来他是要坐飞机走的,我硬是磨着他和我一起买了硬座。六小时后,他到站下车,而我独自又坐了六小时,才回到我充满了青草气息的家乡。
这段旅程对我来讲漫长而浪漫,窗外山花怒放,身侧恋人相伴。
一下车,我就和洛秦打电话,他没有接听。我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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