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滚烫的魔液全部都喷撒在石鸿儒的体内,石鸿儒混身大汗,跪倒在镜子面前,下身一片狼籍,铃口处不断的pēn_shè射出白浊的液体,顺着镜面一直流到地上。
就在鸡叫三次的时候,邪无道化作了一团黑雾消失不见,古镜中慢慢出现了邪无道妖异俊美的脸庞,喷溅在镜面上的白浊液体慢慢的溶入镜面消失不见。
石鸿儒迷昏约莫一柱香的功夫,很快就醒了过来,当他看到自己赤身luǒ_tǐ地跪在镜子前时,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想起自己在邪无道的跨间yín_dàng的呻吟时,脸庞立刻胀得通红。
他抓着镜子的边沿想要站起来,却是两腿发软,心跳加剧,只好在镜面上靠了片刻,方才勉强站了起来。
不方便让下人来收拾满屋的狼籍,一切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当他捡起被白浊液体包裹着的玉簪时,像被烫到一般,玉簪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大哥,起来喝药了。”
就在他发愣之时,房门被拍得砰砰作响,听声音正是昨天才回庄的羽弟,石鸿儒赶紧卷起污秽的床单塞到床上,以最快的速度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干净衣裳换上,只是头发来不及束起,随意披撒在肩头。
房门刚一打开,石鸿羽就急不可待地冲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大哥,这是我刚煮好的汤药,赶紧趁热喝了。”石鸿羽将药碗送到石鸿儒的手中,目光在屋内扫来扫去,四处打量着,好像在寻找什幺。
“我没病,喝什幺药?”石鸿儒想要挡住石鸿羽,却被石鸿羽绕了过去,一屁股坐到他的床上。
“是聂兄开的药方,说可以治你的肾虚。”石鸿羽摸了摸床沿,发现床上没有床单,心头一阵好奇,却没有问出来。
石鸿儒老脸一红,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他担心石鸿羽再待下去会看到不应该看的东西。
“大哥,你房里好像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石鸿羽吸了吸鼻子,往床下望去。
“走,我们一起去吃早饭。”石鸿儒暗叫不好,拖着石鸿羽往外走。
“咦,大哥,你的玉簪断掉了。”石鸿羽站起身,看到地上断成两截的玉簪。
“一不小心摔断了。”石鸿儒脸颊发烫,心慌意乱,手心满是汗。
“这幺巧,这次回来我还给大哥带了一枝发簪,怕大哥不喜欢,所以没有拿出来。”石鸿羽从怀中出一个墨绿色的锦盒,递到了石鸿儒的面前。
石鸿儒哪里有心思去看玉簪,收过来放在桌上便要拉石鸿羽出去,他的举动令石鸿羽很是不快。
石鸿羽皱着眉头问道:“大哥不喜欢我的礼物吗?怎幺不打开看一看。”
第19章
石鸿儒只好打开锦盒,当看到玉簪的一瞬间,他就喜欢上了这枝虎头玉簪,玉簪全身用上好的白玉雕刻而成,簪身呈波浪形状,簪头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老虎的口中还含着一枚小球,晃动玉簪,虎口中的小球也会随着转动,可谓是巧夺天工。
“真漂亮!”石鸿儒赞叹道,手拿着虎头玉簪舍不得放回盒中。
“喜欢就好,我给大哥插上去。”石鸿羽眼底浮现浓浓的笑意,从石鸿儒的手中抢过虎头簪。
“我自己来就好了。”石鸿儒推拒着,却被石鸿羽按到了椅子上。
“儿时都是大哥照顾小弟,如今小弟长大,大哥就给小弟一个束发的机会可好?”石鸿羽趴在石鸿儒的后背,嘴唇几乎贴到了石鸿儒耳朵上,可惜石鸿儒毫无所觉。
石鸿羽这幺一说,石鸿儒倒也不好再坚持,再加上他打心眼里痛爱比他小上好几岁的幼弟,便任由着石鸿羽抓起他的头发,用虎头簪束在头顶之上。
“好了。”石鸿羽扶着石鸿儒的肩膀,满目的喜悦之色。
“这簪子花了多少银子?”石鸿儒没有照镜子,也知道此簪与自己很相配。
“你我兄弟还谈什幺银子。”石鸿羽睨了石鸿儒一眼。
他当然不会告诉石鸿儒,这根虎头簪价值万金,可遇而不可求,是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
“这样吧,你去帐房领一千两银子。”石鸿儒心中有了计算。
羽弟离家多年,虽然他每年也托人给羽弟送去几百两银子,但眼下羽弟已经长大成人,结朋交友,花宵肯定不菲,还是多带些银子以防万一。
“大哥,不必了,我缺银子的时候自然会找你要。”石鸿羽摇摇头。
“那好吧,你肚子也饿了吧,我们去大堂用早饭。”
石氏兄弟俩一起出现在山庄的大堂中,闻人毅和聂星晖早已在堂上多时,见到他们到来,齐齐迎了上来。
“不知道石大哥喝了药后,是否觉得舒坦一点儿?”聂星晖不愧是杏林高手,一开口就是看病问药。
石鸿儒红着脸道:“舒服多了,多谢。”
舒服是舒服,只要邪无道还在,他这肾亏的毛病永远都不可能好!
聂星晖本就话不多,又仔细问了几句便不在说话,石鸿儒要下人送上早饭,宾主四人坐在桌前一起用过早饭,席间倒是闻人毅话颇多,问了石鸿儒许多事情。
吃完早饭,石鸿羽拖着聂星晖问东问西,全都是围绕着石鸿儒,石鸿儒在一旁越听越尴尬,干脆躲到后花园去练剑。
练了约莫半个时辰,石鸿儒倒觉得有些疲惫,赶紧停下来抹去额头的汗水,暗叹自己的体力大不如前,正打算去休息一会儿,哪知道背后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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