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真是两全其美。”
震威海不掩饰的大笑起来,坦诚道:“的确如此。不过你除了我这条捷径外,是不可能知道深渊岛创始人的消息了。”
“可以,但我只加入你集团一年。一年之后我会离开。否则一切免谈。”
“成交。”震威海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他丢给我一叠资料,道:“你如果需要帮忙,我随时可以给你提供消息。”我拿过资料扫了一眼,浑身便僵硬的如同木偶,脑袋的一根弦“蹦”的一声断裂,暗域集团的主人——苍墨凉然。
“签了这份协议,你就是我流沙集团的杀手了。必要时,我会助你一臂之力除去苍墨凉然。”他又把一份文件推给我,让我签字。
逼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让震威海看出一丝破绽。快速浏览了下文件内容,不过是一年的卖身契而已。
“我还是希望你能在我集团下长久发展。”他慵懒了身子,漫不经心的看着我。我勾了勾嘴角,随手签下夜鹰两字。跟震威海谈妥之后,便出了咖啡厅直奔古安奕的家,我甚至感觉到了拽着文件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车子超速的连闯几个红灯,耳边呼啸的风像是在嘲笑一般,刺耳尖利。苍墨霖,苍墨凉然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到目的地,我就冲进了屋内,古安奕和清叔都在家。我粗鲁的将门用力关上,巨大的响声和震动让周围的门窗发出嗡嗡的震动。古安奕的脸瞬间黑了不少,不等他说话训斥我,我就先一步的将资料砸在了他面前。
“苍墨凉然跟你什么关系?”横眉怒目的望着古安奕,质问道。
古安奕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资料,冷峻道:“谁告诉你的?”我趔趄的退了一步,昏天暗地。“你一直都在隐瞒我,把我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吗?既然现在我知道了,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我会杀了他的。”
我转身就看见清叔一脸悲痛的站在门口。
“你也知道是不是?”我的声音阴沉到可以滴出水,冷笑的讥讽道:“爸爸?可笑,你拿什么来当我的父亲?”身后一阵风刮过,我被古安奕的一脚直接从门口踹到了床边,他这一脚可真是用尽了全力,让我半天都没爬起来。
“道歉。”一个耳光再次把我扇趴在地,清晰的感觉到脸颊的涨大撕裂的疼。我擦去嘴角的血,跟古安奕的冷到极限的眼神对视,倔强道:“做梦。”然后吐出一口血水。我看到他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我知道这是他在压制怒气,除非气急气恨了,否则很少这样。我对他仍是恐惧不已,以往的经验来看,每次他露出这种神态,我最后的下场通常是生不如死。但是,哀莫大于心死,“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我是没本事。”他笑了起来,阴狠而冷酷。“但让你痛哭流涕的求饶还是可以。”
“苍墨霖你他妈的混蛋。”我激动的一跃而起,拳头直直的挥向他的脸颊。空气流动,他闪身轻而易举地的就躲开了,一手抓住我的手。反抗的和他对打起来,几分钟后我败下阵来被他铐在了床头。
“你似乎忘记了,你的身手基本上都是我教的。”他将我的手反扭住,瞬间就听到了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我疼的咬住了下唇,满脸冷汗,脱臼的手无力的被手铐托住。“这样折磨我有意思吗?”
没有任何感情的询问,心里好像有东西在逐渐的死去。
古安奕没有说话,掐住我的下颚,硬生生的想要捏碎我的骨头一般。“你再说一遍。”
“苍墨霖,我恨你。”从声带里挤出的声音,我感觉到下颚的力量的少了些许,他的手居然僵硬起来,并且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清叔冲了上来,把古安奕的手拿开,红着的眼圈和哽咽的声音显示着他的悲伤。
“够了,霖儿放他走吧。”
“与其让他去杀父亲,还不如我现在就废了他。”古安奕抽出小刀拽住我拿枪的手,他想挑断我的手筋废了我?我瞪大了眼睛,流露出不可置信。就在我眼睁睁的看着小刀快要落下的时候,清叔阻止了。
“你想让他恨你一辈子吗?他最不该恨的就是你啊。是我和凉然欠你们的,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清叔湿润了眼,夺过古安奕手中的小刀和钥匙,将我放开。我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也不感兴趣,被愤怒和仇恨遮蔽了双眼,让我觉得他们异常的可恨。
我接好自己的手骨就毫不留情的起身离去,没有情感的道:“下次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
作者有话要说:
☆、自杀似袭击
灰蒙蒙的天气让人有着难以喘息的压抑感,似乎整个天空都压在身上且无法挣脱。在城市的郊外,常人不易找到的地方有着一栋用暗红色花砖铺贴起的别墅。别墅被绿意盎然的植物所包围,整体来看,仿佛是开在绿叶中一朵极大的暗红花朵。不知是天空昏沉的原因还是其他,总觉得里面散发着浓重的阴森黑暗气息。
若不是看见有保镖在别墅外巡逻。我还以为威震海想试探我胆量,让我去鬼屋走一趟。虽无法确信他给的信息是否属实,但既然来了,那就闯吧。我带上面具,闪身就隐进了森林,借着植物躲避着保镖们的视线。
别墅囊括的范围很广,里面有着露天的泳池、球场、争鲜夺艳的花园。最让我吃惊的还是一个挨近别墅大屋的训练场,透过外面的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那些各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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