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给我施加疼痛,间接的告诉我他很生气,他生气的后果是让我这个恢复力比别人强几倍的人,足足在床上不得动弹的躺了两天。
崔犇绑架苏布离的事情让我心有余悸,所以那件事过后我就瞒着苏布离在他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跟踪器。并且这两天我拜托木珧帮我照看着他,一出事就让木珧给我打电话。我最担心的还是古安奕会趁机对苏布离下手,好在我回校的时候见到他很平安。
我原以为他会冲上来揍我一顿,但是他没有。他甚至神色自如的跟同班校花林夕有说有笑,仿佛当我空气一样不存在。
倒是那美女识相的对他说了句:“古溪一直看着你呢,像是有话跟你说。”
“我跟他没话说。”苏布离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林夕掩着嘴轻笑,“你看他眼泪汪汪的可怜样,你们又吵架了?”
“他不配让我跟他吵架。”
“你别老是欺负他。”林夕佯嗔的碰了下苏布离。苏布离只是笑笑,一把搂过她。
“这是在班上,别这样。”林夕羞涩的推开苏布离,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不知道为何,我有些难以呼吸,躁动的想要去把苏布离拉过来。刚起身,古安奕就进来了,他若无其事的瞥了我一眼,我条件反射的身体僵直。
“滚开。”这是苏布离这两天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看着他厌烦的眼神内心隐隐作痛。我默默的站起身,准备离开教室。然而,他却让林夕坐到了我的位置,瞬间怒气疯长,几近胸腔爆炸。
失去理智的我反手就锁住林夕娇嫩的手臂,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就要拗断。
“住手。”古安奕及时的呵斥让我的动作一滞,他大步走了过来,伸手就掴了我一耳光。我趔趄的放开了林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惊醒的抬头望着四周,那一瞬间的杀气让周围的同学纷纷脸色难看的远离我,而林夕吓得哭都哭不出。
若不是古安奕,我差点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了林夕。
“古溪。”苏布离咬牙切齿的怒瞪着我,发散出来的怒火似是要把我吞噬。他一脚把我踹开,扶起还在地上哆嗦的林夕。
我无意去辩解掩盖什么,也不屑。
作者有话要说:
☆、你只能是我的
回到家后,我便自觉的在书房里摆好反省姿势——下腰,用左手的一指来支撑上体,右手伸直并挂上几斤重的秤砣。古安奕的变态我很熟稔,饶是我经过训练的,保持这个姿势久了,也吃力累人的紧。
身上的伤口没有完全好,浑身又处于紧绷状态,我清晰的感觉到伤口在慢慢的撕裂。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裂开的伤口开始渗出粘稠的血液,而虚汗则趁机侵蚀着里面的嫩肉。既痒又麻加上疼痛,让我难受不已。
一小时,两小时。
古安奕还没有回来,手指已经不自主的打颤,身体也在摇摇晃晃的想要倒下。终于,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时,他回来了。房门打开的声音让我一颤,他踱步来到我身边,随着他抬起脚,我的惨呼响彻书房。
已有些僵硬的身体突兀的被他那么一踢,几近散架。后背结实的撞在书桌上,脸都疼的扭曲了。
他凌凌的看着我,“这么低级的错误你也会犯,我看你就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我咬牙忍住了要破口而出的惨叫,挣扎的跪在了他面前。只要遇到跟苏布离有关的事情,我都会失去镇定和理智。
“我错了。”每次都是这句话。
“右手袖子撩上去。”
古安奕拿着藤条就抽在了我手臂内侧,亲眼看见皮肤被藤条接触的那一刹那如同被小刀划过,刺啦就是一道血口子。他抽的不快,每一下有每一下的疼痛,剧烈且不断增强。我挨过子弹,扛过鞭子,也曾让刀砍伤,却始终觉得,这些都不如他施加给我的要疼痛。
他就好像是天生来惩罚我的,只要是他对我下手,我都能疼的痛哭流涕满地打滚。
犹记得几年前,我只要看见他手持藤条或者听到藤条划空的声音,都会恐惧的不住打颤。又一下抽在重复的地方,嘴里泄露出□□声。
手臂左右摇晃起来,微微发抖。疼的五指想要缩起握拳,被他冷酷的一藤条抽开,“谁许你借力?”
“我…不…敢了。”声带在颤动。
他又狠劲的抽了我几下,我的惨叫已压抑不住。右手手臂抬不起的软了下来,眼睛里被冷汗蜇的生疼。
“再有一次,别怪哥活活废了你。”寒冷到极点的警告,我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想要从他的眼神里寻找到一丝丝怜悯,尔后又自嘲的心道:“什么时候我需要寻求别人的同情了,即便那样,他又什么时候有过感情。”他是深渊岛培养出来的最优秀杀手,没有一丝人类情感。
“你既然这么残忍,当初又何必出手救我。我曾因认了你这个哥哥而为自己感到幸运,结果你带给我的只有无底线的疼痛。”对于这个哥哥,我早已心死如灰。他似是没料到我会说出这番话,蹲下身子直视我,“我不能或者说不想让你死,所以才救了你。”
他的话语停了一下,“既然你认了我做你哥哥,我就有责任管教你。你一直认为我是带着侮辱意味来责打你,那是你自己的内心没有接受我这个哥哥。我的性子不温和,我讨厌麻烦,既然你犯了错,我就一次性打到你怕。不管你怎么想,你如果能反抗你随意。反正几年前你已经试过了。”
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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