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窦叶也不好意思把人搂在怀里顺毛,只能说:“咱不提那个成么,张扬和我没关系,咱们之间现在也没关系。”
范慕好看的大眼睛里滑过一丝不悦,随即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好,今天晚上我家没人,你住我家。”
窦叶:“……什么意思?”
范慕:“咱们发生点关系把关系坐实了。”
窦叶张大了嘴,半天没回过神来,这人脸皮比他厚,说这种事竟然脸不红心不跳气息稳定,就如同冲刺完八百米还不带大喘气的——简直就不是人。
窦叶被闹了个大红脸,范慕竟然一点都没自觉x,在哪里合计着晚上要不整个烛光晚餐,现在要不回家先补个小片看看,省的到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做。
窦叶叹了口气,这兄弟俩都不是省油的灯,他到底是走了狗屎运还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到这哥俩。
躲大树后面偷听的方铮也挠着树皮,他弟弟才多大,看上去比他要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约炮!这家庭教育太失败,这种事应该在私下发个短信或者打个电话找个没人的地方小声说,他弟弟还是太怂,还要用嘴说,换成他一个眼神抛过去,对方就明白了,用得着他开口么,对方立即把他里里外外都伺候舒舒服服的。
窦叶:“你跑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个的?”
范慕想了想,“学校让我们交志向,我那几个同学想问问他们有戏么?”
窦叶无语,上次是打击过大给那几位小孩子造成心理伤害了不成?这么不自信,“那你呢?”
范慕颇牛逼地说:“还用说嘛?”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还敢不要你男朋友?
窦叶点点头:“他们没问题,不过范家药膳给我们的合约你看过了吗,他们要是没问题就报考我们学校,学校方面已经放权了。”
范慕:“你们学校管过你们吗?”
窦叶:“……大哥说话不要这么直好不好!“
范慕红了脸,“上了床让叫你叫哥!”
窦叶:……
小c男给他装哥!没脸没皮地家伙,他以前怎么觉得这孩子单纯可爱呢,明明就是自己单蠢么。
他们在哪里打情骂俏,曾老爷子和校领导谈完了出来找人,便见方铮那没正行的小混球躲树后面偷看呢。
曾老爷子拿着小扇子戳着方铮的后脊梁骨,“团团,你看什么呢?刚才还人五人六的像个人模样,现在做什么呢?注意你的身份,方氏律师事务所的大律师,你景爸爸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
方铮最怕痒,连蹦带跳地躲曾老爷子的扇子,“曾爷爷别挠我啊,痒……痒……”
曾老爷子哼了声:“团团,你爸爸没话带给我?”
方铮扯了扯衣服,又摸了摸头发,觉得自己很酷:“曾爷爷,我爸爸说您想知道的事去问当事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小爸说‘有些事不适合外人掺合’。”
曾老爷子气的直咳嗽,可他脑子转得快,别看上了年纪,但他可是教授哪里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顿时张了嘴看向窦叶,那是他孙子?他儿子的遗腹子?未来给他披麻戴孝送他最后一程的大孙子!
方铮搀扶着曾老爷子,低声劝着:“曾爷爷,您也别急着认亲,孤儿寡母的过日子不容易,这么多年都没来找您,想必心里有疙瘩没解开,我弟弟前些时候找人寻套首饰,我也让人打听过了,做那套首饰的是您的老熟人,您要不去问问他,当年曾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豆豆家到底和您家有什么误会,您弄清楚了也好有对他们母子俩有个交代。”
曾老爷子激动地嘴唇哆嗦,可仔细一想他中年丧子,暮年知道有个孙子还就在眼前,活蹦乱跳的,又生得好,长得俊俏,踢球又有本事,这么好的孙子能白捡吗?
方铮从口袋里掏出纸:“我爸让我给您的,那啥写的很简单,怕您太激动看不完,就简单写了个大概,您慢慢看。”
曾老爷子拿着纸看了会,找到孙子的喜悦化作满腔的愤怒,开口就骂:“我家豆豆是‘同性恋’关他们什么事,吃饱了撑得浪费粮食,这和他踢球不踢球有关系吗?一群混蛋!”
方铮点点头,看来亲家爷爷是没阻力了,就是豆妈比较难搞定,他弟弟情路坎坷,谁叫弟弟好好的直男不做,非要做弯的,看他多好,从小就是天然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
曾老爷子指着一条说:“这是啥意思?”
方铮:“姓马的么?他啊,当年和叔叔在一个队里,这人人品不好,不过据说嘴巴甜,特别会哄人,曾叔叔和窦阿姨的恋爱关系他们队里人知道,就这人总在说窦阿姨人品不好乱搞男女关系,还私下和其他队员说自己那啥过阿姨,想让旁人劝劝叔叔。同队的那几位叔叔们也不好意思管这事,也没见过豆妈不知道真实情况,就信了,后来曾奶奶去队里问的时候,几位叔叔们就说了点,曾奶奶当时就气了,再后来的事您也知道。”
曾老爷子怀疑地看着方铮,那种事他不好意思开口问,窦蓉他见过,显然是普通劳动妇女的模样,可岁月没有抹去那人清秀的五官,看得出年轻时是朵花是个美人儿,想必身边追求者不少。
方铮有些不好意思在人背后议论,见曾老爷子眼巴巴看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说:“我爸也调查过阿姨,她以前工作的航空公司有位飞行员就喜欢她,后来是被叔叔……那啥,反正叔叔可是千辛万苦才追到的阿姨,其他知道实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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