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从来没有这么悲伤过。
窦蓉见窦叶出来了,低手擦了擦眼角,不吭声。窦叶也只是进了自己的房间,他这个儿子太失败了,妈妈也老了。
……………………
除了训练,窦叶没有其他的事做,只是心情没有一开始时那么淡定,妈妈不知躲着他哭过多少次,而他呢,还在没心没肺地训练着。
这一世难道又要重蹈覆辙。
不过,今天欧飞和柳明全也来参加训练,总算不是他一个人。
欧飞说:“王淀那人我打听过,小时候踢过球,但家里条件不好,成绩也不行,一直踢到了高中,加入了篮球队,拿到了地区的第三名吧,今年勉强上了分数线过来的,不过他们队里似乎也不缺这么个人,个子太矮了。”
窦叶琢磨了下,“你认识他们队长啊,约出来见见?”
欧飞:“你还真动了心思啊,他自己不同意过来怎么办?”
窦叶:“他那边我去说,你帮我约人出来。”
欧飞:“帮你可以,但是你给个实话,这队伍要是凑不齐人,是不是就散了?”
柳明全拉了拉欧飞说:“少说两句。”
欧飞急得之跳脚:“你下个月没钱交学费怎么办,真要退学回家种地去?”
窦叶连忙问:“怎么回事?”
柳明全脸色发红,想说没事,但真开不了口。
欧飞说:“他家让他回去种地,说考上大学也没个出路,找不到工作,家里连饭钱都没给,暑假本来想找个工作的,但学校里要出勤率,真被退队了,这拿到毕业证也没用。如果球队解散了还好说些。”
窦叶总算明白了,这些队员和教练为什么就不肯来训练,总归不是他们的错,解散球队就和他们球员无关,至少不会在档案上记上一笔。
而且,窦叶手上也没多少钱,借给这人指不定能不能还呢,不是他小气,做善事人人都想,但没那个实力。
窦叶掏出一把零钞塞给柳明全:“你先拿着,这几天我捡水瓶卖的钱,要不你别急,咱们想想法子,有地方住吗,没得话,先住我那。”
柳明全没好意思接那些零钱,他也知道窦叶过得幸苦,推了半天:“我……”
欧飞一把抓过钱数了数,“你拿着,住的地方不急,咱们房子还没到期呢。”
窦叶说:“你能不能劝劝其他队员,有愿意回来训练的帮个忙,这几天好好练练,我找找事,看能不能帮全哥凑齐了学费。”
欧飞问:“什么事能赚到几千块啊。”
窦叶一笑:“等我找到了再说。”
…………
窦叶回了家就上网,若不是被逼急了他也不想找那个人,那人就是前世出钱让他打比赛的人,就那一场他赢了,却输了一辈子。
这一世,那人仍旧就在组织比赛,见窦叶发消息过来,视频认证了窦叶是本人,大感兴趣,连说可以,三天后有一场比赛,问他愿意不愿意,酬金一万。
窦叶也不是前世的傻小子,连忙问:“刘哥我们有队伍,每个人都想要出场费。”
刘哥:“你们多少人?”
窦叶:“最少四个,刘哥,都是大学里的穷学生,指望交学费呢。您能不能安排个只赢不输的球打?就打这一次。”
刘哥那边想了想说:“最少踢三场。只能赢不能输。”
窦叶连忙道了谢,联系欧飞训练的事。
其实打这种比赛并不是窦叶想要的,谁知道那些人后面赌了什么。但刘哥那人还是比较靠得住,前世刘哥可帮他不少,虽然他被打断了腿,但不是刘哥的手下干的事。
刘哥知道后还特地跑来道歉,赔了些钱,又介绍他去‘豆花’电视台做解说,虽然于事无补,可这人心不坏。
欧飞听说踢球还能赚钱就觉得不靠谱,但柳明全没钱交学费是事实,他也不好驳了窦叶的面子,只问了些安全方面的事,便安排去了。
三天后,窦叶带着欧飞、柳明全、王淀还有一位队员去见了刘哥。
刘哥四十多岁,人长得跟土、匪差不多,剃着光头,为人豪爽,拍着窦叶的肩膀,能把窦叶拍倒了。
窦叶介绍了自己的队员说:“刘哥,能成吗?”
刘哥点了点头:“s大的球员出来踢野场子,学校知道了会被退学的。”
这话一说几个人都打起了退堂鼓。
窦叶笑笑说:“咱蒙着脸去?”
刘哥白了一眼窦叶:“你小子……怎么和电视上的不一样。”
窦叶:“不是穷疯了吗?刘哥,您给指条明路,咱们是要拿国际高校邀请赛冠军的队伍,您帮个忙。”
刘哥:“哼,还冠军?吹牛吹大发了吧,你要能拿到全国高校联赛冠军我老刘给你当啦啦队队长。”
窦叶正色道:“那可不行,人家还以为我们这群有文化有素质的大学生是土、匪帮的呢。”
刘哥:“臭小子欠抽!”
柳明全为难地看着大家,他想留下踢,但不能让所有人都冒着被开除的风险去野球。
刘哥看了一眼柳明全,喷出香烟说:“要不这样吧,我私人赞助给你们缺学费的哪位,有钱再还。”
柳明全站起身就想答应,却被窦叶拦住了。
窦叶笑呵呵地说:“咱自己能赚钱,欠了您的总是个人情不是。再说,您对外宣传下,友谊赛,咱们这边也统一说是训练赛,怎么样。”
柳明全和欧飞不解地看着窦叶,人家免费赞助了,还往外推?
窦叶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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