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
“你有别人?”
“…不是。”李涞只是体会到了“我要订婚了,我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种无边落木萧萧下的悲痛。
“我也没有别人。”
“…你没别人你可以去找啊!”
“找你。”
“…”
并没有收到回去的通知,家长们很多事情要叙啊,看来小的们只能由绕着人工湖再走一圈。水光潋滟,灿灿的夕阳把李涞心中叨扰得万马奔腾。他有种把婚姻卖给了22年享乐的感觉。早知道他就起码认真一点,不把纨绔子弟这个角色演得那么的深入人心——让他的家长们觉得他没有了独立生活的能力以及——权利。
他认为这种事情明面上推翻家长意思是一种风险性十分高的行为,唯一的方法是从内部开始腐蚀。他心里的小九九来了。
“啊,武哥是吧,我们的国家是提倡自由、民主的!”
“嗯。”
“自由可不是是包括自由恋爱嘛!”
“嗯。”听到这低沉磁性的应答声,李涞的心跳频率已经超越常值飞远了。
“那现在我们这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是与自由恋爱相违背的,这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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