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老子真他妈傻x。
裴其宣插上房门,双手抱在胸前对我一笑:“王爷昨晚上在行馆,睡得可好么?”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过程其实也就xxx的那么回事。
裴其宣扑上来啃住了老子。当然老子不想跟他对啃。大家开始折腾,灯也折腾灭了,衣服也折腾快没了,折腾着折腾着我发现其实我是在跟他对啃,啃着啃着就澎湃了沸腾了。
裴其宣的技术确实不错,摸的地方恰到好处,舔的地方也恰到好处。小王爷的壳子革命意志又不坚定,摸了几把舔了两下就飘飘欲仙不受老子控制。它不受老子控制老子也晕了,晕了就到了床上,然后……最后的衣服也没了。
再然后,我承认,裴其宣手抓着我后背呻吟喘息的时候,我其实很爽,土掉渣的文艺比喻:爽得不能自拔。
更悲哀的是,裴其宣一口咬在我肩膀上,老子居然在想,滋味真的不错。
——
我趴在床上,问裴其宣:“你还好罢。”
千真万确这句话从我嘴里出来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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