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樱桃色的舌头来回舔食楚离淌血的伤口,最后在楚离的嘴上落下轻吻便抱进内室。
一入门便看见疏疏散散的眼光透过大敞的雕花木窗漫了进来,淡青色的纱帘随着缓进的清风荡漾在半空。花窗的附近紫檀木质的方桌散发着淡雅的幽香,白玉浮雕的酒杯满载着琉璃色泽的清酒,几瓣花叶落在酒具的周围,装点出一份意想不到的雅致。飘在杯中的粉色花瓣,与纯色的美酒交相挥映。
洛长玉抱着昏睡的楚离步履轻盈,生怕稍微的颠簸惊动了怀里的美人。纱缦低垂,流苏乱舞。楚离趟在榻上眉头紧蹙,似乎在强忍脖间的刺痛。洛长玉怜爱地拉过一床锦被覆在他的身上,又唤来门外的丫鬟端过一盆清水,撩起袖口把干净的帕巾浸了浸水。使劲一拧,挤去了多余的水分,拿起帕巾温柔地擦拭起楚离流血的伤口。清理完毕,从腰间取了一瓶药膏涂在了楚离的患处。
缓缓地坐在榻沿,替楚离整理了一下锦被,摆摆手退去了屋内的丫鬟,自己也欲离开,正巧楚离睁开了那双艳如春华的桃花眼。楚离拽住洛长玉的手虚弱的说“父亲卖了我,虽不是我情愿之事。但已沦为主子的仆,也会守了自己的本分。只是有两事相求,还望主子应了我的心愿。”
洛长玉心头大惊,嘴角微微勾了弧度说“既然明白自己的处境,还胆大妄为地向自己的主人讨要条件!”
楚离不语,绽放着两朵桃花楚楚可怜地盯着洛长玉。他眼中的男子身材高挑,衣着金线龙纹绛色的长袍。头饰紫色发带,长眉如墨画,凤眼翦水,薄唇染血妖而不媚,嘴角上挑勾出几分阴邪。四目相撞,碧水生春。楚离自是害羞,躲了视线拄着床榻坐了起来。
看着眼前十四五岁的俊美少年,洛长玉笑了笑道“我闲来无事,不妨听你说说是哪两件事,若是能接受,我便答应了你。”
“第一件事替我杀了那个把我卖到这里的男人,并将自刎在家中的娘亲安葬在雪竹琳琅的深处。”楚离表情惨淡,平平道。
“这事不难,我应了你。不过某个黑心的人攥了大把的银票,怕是无福消受。想来他也活该,虎毒不食子,贩卖自己亲生骨肉的事他也做得出来,死不足惜。第二件事是什么?”洛长玉微微点着头。
楚离掀开锦被,下了榻跪在地上道“主人未说究竟买我何用,但我多少有所耳闻,有钱有势的官绅多好豢养娈童,我想主人也是出此目的。”
洛长玉笑着点头,又把楚离索入怀中。
楚离脸无波澜风平浪静,继续说道“先妣刚逝,虽不能回到故里为她守孝三年,但恳请主人三年内不要碰我。”
“换做他事我必定答应,唯独此事我不能允许。”洛长玉蹙眉摇头道。
虽说洛长玉也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但已习得一身绝世武学,再加上硕国倾城之貌,早已名扬天下。
十七岁那年便在父母的安排下迎娶了黎家的二小姐黎嘉兰,嘉兰能文能武,样貌也是绝色千秋。在别人眼中简直就是才子配佳人,千古难遇。洛长玉虽不赞同这庄婚事,但也不反对。世人都晓得黎家善长剑法,而洛家惯长刀法,若是刀剑合一,势必天下无双。娶了黎嘉兰,就等于娶了黎家剑谱,如此划算的买卖做了也不亏。
起初,长玉对嘉兰是体贴入微,花前月下两两相依。但时间久了,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无法从嘉兰身上获得自己想要的快感,直到那日和嘉兰在街头闲逛巧遇途径的楚离,不禁春心荡漾。洛长玉拍了拍脸,猜想自己神经错乱,拉着嘉兰的手直接回了洛府。
过了些时日,洛长玉依旧会想起那日惊鸿之景,茶不思饭不想,终是按奈不住心中的悸动,于是令人偷偷摸清了楚离的底细。
而楚离复姓端木,单名一个离字。父亲本是这洛阳城出了名的才子,屡次科举不中,架不住面子难堪又自甘堕落,惶惶终日笙酒为乐,一心向堵,最终落得倾家荡产的天地。
作者有话要说:
☆、惜起残红泪满衣(二)
而母亲姚曼竹也是这洛阳城首富姚员外家的千金,出落的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想当年不知让多少名门望族家的少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她偏偏看中了端木云飞,硬是违抗了父母之命和端木云飞私定了终生。姚员外盛怒之下和姚曼竹断绝了父女关系,生生世世不得她的子孙踏入姚家一步。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洛长玉看中了端木云飞嗜赌的本性,遂让亲近的家丁在赌场设了骗局,最后逼的他只好贩卖了亲生儿子。
到手的美食只看不动,换做是谁也难以忍受,何况又是一个正值盛年,身强力壮的男子。
楚离垂下睫毛,两颗珍珠似的瞳仁兀地蒙上了一层水气。今由俎上肉,任人脍胾耳,可笑自己还提了如此任性的要求。楚离眨眨睫毛,紧咬住下唇,一狠心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洛长玉见了楚离的举动,更觉得怀中的少年可爱无比,未发片语只是静观楚离接下来的动作。楚离挣脱了洛长玉的怀抱,站在他的面前缓缓地退下自己的长衣。光滑如瓷的肌肤在阳光的衬托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如瀑的青丝自然披落在胸前,把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遮挡的若隐若现。
“若我今日足了主子的意,可否换得主子一丝怜悯,让我守孝三年?”
洛长玉对视着少年半含泪花的双眸,温柔地笑了笑。若不是自己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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