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掐他,一下一下狠狠地肏他,逼迫他叫出来,但十次里九次他都是眼睛发红地沉默着的。
我不怎么闹腾,大概是出于折腾过人,自己被折腾也无所谓的考虑,也可能觉得爱一个人被压在身下也是一种幸福,一贯比较顺着,尹安七喜欢听,我就不压抑着叫声,他就很喜欢极为漫长的前戏,一点一点地挑着我的欲`望——他喜欢看我无力挣扎,一点一点失控的模样。
尹安七顺了我一会儿后背,把我抱在了他的身上,摸着我的头,凑过来和我接吻。
他的舌头这一回舔过了我口腔里的每一寸,说实话有点恶心,但他乐此不疲,有点像野兽,非要留下印记似的。
又硬又热的性`器抵在我的大腿上,他的手掌却专心地揉搓着我的性`器——他试了很久很久,那处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废了。
“啧——”
他松开了我的唇,手掌摸了摸我的后脑,像是在安慰我。
我扯了扯嘴角:“尹安七,我清醒的时候硬不……”
这句话我没说出来,因为他一下子就向下滑了很多,干脆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他的头卡在了我的双腿之间,嘴唇靠近了我的性`器,极为自然地含了进去。
!
我愣了一秒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他这样的姿态,倒像是我在强迫他,为我口.交似的。
他的唇舌生疏地挑`逗着我的性`器,我的性`器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可能是被吓的。
23.
尹安七帮我口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没什么用处,干脆用手扶起了我的臀`部——我猜他想要去亲更加隐秘的地方。
他能干出这种事了,情浓的时候,他能吻遍我的全身。
但是太亲密了,只要一想到这种场景,我的脚趾头都在微微颤抖。
我抓着他的头发,好叫他不要继续下去,他就很乖顺的,很安静地看着我。
他像是没有丁点的棱角,丁点的坏,丁点的锋利,用那张我爱的脸看着我,暗示他可以为我做所有的事,我可以对他做所有的事。
但那都是假象。
尹安七从来不干没有意义的事,也从来不干亏本的事。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他舔了舔我的大腿根,很痒,我知道他高兴极了。
——
尹安七大概是有病,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捆绑的方式,四肢用柔软的棉布垫着,但也无法否认被冰凉的铐锁禁锢的事实。
双手被固定在了床头,双腿却被完全打开,几乎拉伸到了极致,有点轻微的酸疼,臀`部只是轻微沾着床单,这个姿势说实话有点累。
他压在了我的身上,开始开拓我的身体,手指进入的感觉太陌生了,陌生到后.穴几乎反射地夹紧,排斥着侵入。
我皱了皱眉头,没喊停,这种情况下,已经不是我喊停能够阻止的了。
前列腺被手指按压着会有快感,但性`器静悄悄地躺在丛林里,没有丝毫抬头的迹象。
我低头去看尹安七的脸色,他面无表情,让我看不出什么。
手指毫不留情地抽离出我的身体,硬热的性`器抵在了入口,缓慢戳弄着穴`口,蓄势待发。
我以为我会想很多很多的事,会厌恶会抗拒会挣扎,但尹安七进得太快了。
快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面又涨又疼,他没给我说不的时间。
感觉有点像案板上的肉,被一刀钉在了上面,动弹不得。
尹安七沉默地肏着我,我沉默地看着他,一场双方都有爽到的性`交硬是要变成一场默剧。
他的脸颊凑得近,有细细的汗冒了出来,他轻轻地喘着气,却以一种近乎可怕的力道顶着我。
这场景有点像我们第一次做.爱,明明我答应了他,他还要死死地压着我,威胁我如果我反抗,他就把我锁在这里,不让我出去,不给我穿衣服,让我当他的莴苣王子。
这样威胁我的他,却什么也不懂,手段生疏得一点也不可思议,我甚至怀疑他连gv都没看过。
他没有准备润滑剂,连套子都没有,只会眼睛通红地看着我。
我就强忍住笑,一点一点地教他,他的表情就又不高兴,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我咬着他的耳垂,告诉他:“这些都是查好想用在你身上的。”
他的耳垂就一下子变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说:“肏死你。”
“肏死你。”那个会红耳朵的尹安七不见了,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他轻轻地吐出了这三个字,像是已经发现了我的走神。
尹安七比我大一岁,从他十六岁,到我十八岁,我们和对方的身体整整做了三年,从最开始的青涩到最后的熟稔,知晓对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
但在那场事故后,我想着尹安七同我耳鬓厮磨的时候,属于他的孩子在母体内慢慢长大,我就觉得可笑,又可悲。
即使到后来,他们告诉我那孩子不是尹安七的,那种黏腻又反胃的感觉却无法轻易遗忘。
我是尹安七的白齐,尹安七却不是我的尹安七。
这场漫长的性`交好像到了尽头,尹安七的精`液同样射进了我的身体里,他凑过来亲吻我的脸颊,我才意识到我的脸上都是水。
哦,我好像哭了,没什么意义。
24.
他一点一点亲掉了我脸上的水,又问我:“很难过?”
我想了想,回他:“还好。”
“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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