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不敢乱跑了,因为那些黑衣人手里有武器。只能求阴策梦放过他们。
贺君看着已经死了的周铭己,来到阴策梦身边,“他怎么死的?”阴策梦看着贺君,优雅笑道,“没死。”此言出,有人皱眉,有人欢喜。“敢逆反?活腻味了,让他在他的梦里继续玩去吧,等把皇上医好,他的罪名他的死法还是你们自己定比较好。”拍了拍贺君的肩膀,赞扬道,“你已经长大了,但,有些时候,规矩是用来破坏的,该动手就动手,不然,失去一切甚至生命的,是自己。”阴策梦缓步走到众人面前,淡雅道,“周铭己已经伏诛,劝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众人不解,怎么不说了。
接着就感觉自己眼前闪了好几个影子,随后便是响彻天际的哀嚎。
白子轩看着被那些黑衣人快速制服的人,脸上惊讶不已。没有人看见他们是如何动作的,好像眨眼间,那些黑衣人就来到了那些人身边,将其制服。
“我简单说明。”阴策梦皱起眉头,有些嫌麻烦了,直接道,“周铭己已经伏诛,他的同伙党羽就是黑衣人手下的那些人。恩,我已经派人到各位的家里搜查了,还望各位都闭嘴,等候自己最终的归路。然后,皇上我也已经派人去医治了,不要散播无谓的谣言,不然,本王可以现在就全部灭口,送你们上天上玩玩。”众人摇头。阴策梦笑道,“既然这样,保护好自己的命,闭好自己的嘴,本王绝对让各位平平安安的回家。恩,还有,周铭己派出的杀手不用担心,交给本王,一定杀的像是没有这回事一样。”
阴策梦深吸一口气,“来人,每个人护送一位大人回府,在大人进家门前,不准离开。其余的人,将周铭己和同伙党羽全部押进天牢,等皇上亲自定夺。另外,你们全部守在天牢,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去探监。是个人,不准进,是畜生,更不准进。直到本王亲自拿着皇上的指令来时,才可离开,听懂了吗?”在阴策梦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些押着党羽的黑衣人瞬间消失。除却阴策梦身后的周铭己的黑衣人。
“拿着我的令牌,去刑部,无人敢拦。”黑衣人接过令牌,拽着美梦中的周铭己,瞬间消失。
时间过去了很久,久到院中的大臣们被一个一个黑衣人全部护送回家后,只留下阴策梦和顾师承、白子轩还有贺君了。
阴策梦转身,优雅中带着冷冽的看着白子轩,“白子轩听令,率领五万御林军全力击退周铭己的部队。”两枚兵符已经回来了,剩下的就是周铭己和其党羽的部队了,那些个东西不值一提,五万送他们,足够表达对他们敢逆反的心里绝大的问候。
白子轩抱拳,“末将领旨。”转身离开的白子轩,威风凛凛,豪情万丈,沉默稳重。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某个已逝的人。
阴策梦轻呼一口气,“走吧,这地方太不好闻了,好臭,快走吧。”贺君和顾师承跟在身后,离开了这个一切开始的房子。
“阡容呢?”贺君和顾师承异口同声问道。阴策梦眯着眼看了两人一会,温声道,“放心,他已经和他的父母远去了。”
“他的父母...死了?!”贺君道。阴策梦点头。
阡容的父母死了,死在阡容去找他的时候,被周铭己派的杀手一人一剑,全部毙命。
“他去了他向往的远方,此生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了。这样走了,也是不错的。”阴策梦看着远方,那里恍惚出现了阡容。
贺君和顾师承沉默。
“贺君,快回去看看你的父皇,身为儿子,此时的你不去照顾父亲,傻呆着干什么?”阴策梦教训贺君,贺君点头后又摇头,向着阴策梦遥遥一拜后,快速奔向皇宫。待贺君的身影远去后,阴策梦看向顾师承,“小荷的仇已经报了,你不必在一副讨好的嘴脸了。”顾师承猛的一震, “你知道......”阴策梦摇头,“知道一点,从你陷害阡容的那一刻开始。”
顾师承看着他,声音低沉,“所以,王爷想做什么?”阴策梦缓慢的走向远方,和皇宫的地方分道扬镳,“忘记阡容,忘记今夜的一切,当然除却周铭己被伏诛的事情。剩下的,你可以恢复自由了。恩,你屋里的那些书信,我已经叫人交给皇上了,多谢你的自愿和复仇的卧底,使得事情简单的很多了。”
阴策梦远去,今夜注定不平静,但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两个月后,皇上病愈,将周铭己以谋反罪斩无赦,白子轩的婚嫁作废,其家眷充做军妓,其党羽全部杀无赦。后贺君、白子轩和顾师承分别负责围剿、全力救治洪水和瘟疫。莫书等人则是全力清点从周铭己与其党羽家搜出来的银两,将其充入国库,以备洪水和瘟疫等等.......
五年后,江南烟雨,湖光山色,渺无人烟,烟波浩渺,浮光掠影。一叶兰舟,慢悠悠的飘荡在水面上,时不时的可以听见从舟上传来的声音。
“爹亲,爹亲,这是我今天钓的鱼,又大又肥实,可以吃三顿呢。”已经十岁的阴浮翎长得很俊美,遗传了其母亲的特征,使得他男子气概中多了几分善解人意。
依旧躺在床上抽烟,依旧风情万种,神秘优雅的阴策梦悠然的点头。“不错。不过,你还是没有你爹我聪明。你爹我可以一次钓上来三只这样肥实的大鱼,包你们吃上好几顿。”岁月好像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仿佛依旧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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