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一只温暖的大手袭上耳朵,年晓米冰凉的耳朵被那温暖粗糙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一揉`捏,瞬间就红了个透。连带着身上也起来了。
沈嘉文却又打了个哈欠,兀自翻了个身:“知道了,路上小心车。”
年晓米在床边呆立半晌,最后咽了口唾沫,同手同脚地走了。
姨妈家过年年年都差不多,全家人忙来忙去忙得都是吃食。
年晓米拿刀子剔枣核,心里还想着家里那一大一小有没有吃上饭。沈嘉文年节时应酬最忙,差不多天天都是在酒桌上过的,昨晚喝得最多,回来时吐了两回,最后完全是在干呕。年晓米吓得差点要叫救护车。万幸男人神智还很清醒,吐完了自己晃晃荡荡躺到床上去,冲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年晓米不喝酒,家里也没人喝得这样凶过,整个人有点麻爪,像个烧了屁股炮仗,上蹿下跳地给沈嘉文冲蜂蜜水,又把挤好的梨汁拿热水温过给他喝,后来还下了一口青菜面喂了,最后看着人睡了,这才稍稍安心。
大概是真的醉得狠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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