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白逸又倒回床上,“就算这次解释清楚了,还会有下次、下下次。”
“如果你是因为窃听器的事生气,没什么必要。”阮渺好心替殷暮白解释道,“调教师带奴隶出去,要做些预防也是无可厚非。”
“规矩是规矩,我在乎的是他的看法。”白逸有气无力地回答,“就算凌晨要让奴隶带上这种东西,他大可以跟我直说,我会让他为难吗?”
阮渺没有应声,在他看来,如果真的事先告诉白逸,倒不会被拒绝,但借机讲条件是一定的。而且主人要对奴隶做什么,是没有必要一一知会奴隶的。白逸太在意殷暮白对他的感情,常常会忽略彼此的主奴身份。
“而且我说的那些话,那种场合下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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