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觉得这已经算是折磨了,只是控制他的是殷暮白,所以他不能躲,也不想躲。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热流pēn_shè进口腔。头上的力量终于消失,白逸再也忍受不住,撑开被子咳了起来。
“咳咳!呜呜……咳!”白逸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泪也一滴滴往下掉。就算是生气,这么对待我也太过分了吧,白逸心想。
殷暮白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白逸的脸憋成了红嫩的颜色,泪水正溢出眼眶,有些肿胀的红唇还粘着一点白浊,让人忍不住想更加疯狂地凌虐。
殷暮白却只看了一眼,“去洗干净。”
白逸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还是扁着嘴边去清洗。他还指望殷暮白能安抚一下他同样躁动的身体呢,结果反而被嫌弃了。
白逸回来时,卧室里已经没有了光线。白逸摸索着来到床边,在殷暮白明显的厌恶下,也不敢上床,只能跪在床边。已经很晚了,又哭了一会儿,白逸很快就伏在床边睡着了。
一般来说,奴隶是要比主人早起的,白逸平时还能坚持住,今天却怎么都睁不开眼了,结果还是被殷暮白叫醒。
“主人……咳!”白逸揉揉眼睛,嗓子还是有些哑。
殷暮白扔过一身衣服,“换上,我带你出去。”
白逸这才清醒了些,今天是去见闻言的日子。
趁殷暮白不在,白逸摸出藏着的储存器,拎着衣服进了浴室。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憔悴,脸色白得不太正常,眼圈也是肿的。
不过白逸倒是不在意,他的身上暖烘烘的,虽然殷暮白做了掩饰,但白逸知道,殷暮白晚上给他盖了被子。有了殷暮白的关心,白逸整个人的精神还不错。
跟殷暮白出门要简单得多,没有复杂的交涉,也没有特别的束缚。当然,白逸心里清楚,很可能是殷暮白自己把这些都担了下来。
殷暮白只说了一句话。“你如果离开,我一定会受牵连,这样的奴隶,我会毫不犹豫地扔掉。”
白逸原本还有偷跑去见柏二少的想法,听了这句话就彻底打消了念头,只能等柏二少主动派人来了。殷暮白显然还在生气,白逸可不想真被赶走。
沉默了一路,白逸观察殷暮白的表情,始终没敢出声。最终目的地是一家豪华酒店,殷暮白早就安排好了房间。
“在这里等我回来。”殷暮白整了整衣领,便走了出去。
“我一定会乖乖等你的!”白逸忙朝他的背影道。
门扉轻轻合上,白逸立刻扑向房间中央的大床。“啊啊,终于可以睡了!”
“抱歉,打扰了。”显然有人不想让白逸享受,嘴上说得礼貌,却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白逸瞪起双眼,“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进来了?”
“白先生放心,你的那位……呵呵,已经下楼了。”男人笑笑,走到白逸面前。
“笑什么!”白逸不满地撇嘴。
男人是柏尘,也就是柏二少的助理,以往和白逸的接触也大多是他负责的,彼此也算熟人。“二少身体不适,不过听说白先生出了凌晨,特地叫我来看看。”
“废话少说。”白逸摸出储存器扔过去,“你们派的那块木头,为了这点东西真是连命都不要了。”
对方接过储存器,诧异道:“他受伤了?”
白逸戳了戳自己的肩膀,“这里,子弹我已经取出来了,不过不做后续治疗的话,可能会有其他问题,也会留疤。”
“我明白了,我马上知会二少。”对方干脆道,“以后还请白先生多多帮忙。”
白逸瘫在床上,摆了摆手。对方点点头,知趣地离开,还带上了门。
起初白逸睡得并不安稳,总是模糊地看到殷暮白的背影。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又睡得很沈,以至于醒来也变得很费力。
殷暮白来到酒店楼下的餐厅,点了一杯咖啡。五分钟后,游名出现在殷暮白面前。“抱歉,我来晚了。”
“游先生很准时。”殷暮白虽然表情依旧很冷,但礼貌周全。游名也点了咖啡,谈话才正式开始。
“殷先生特地把我叫出来,是为了白……我奴隶的事情吧。”面对殷暮白这位名声在外的调教师,游名完全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
“奴隶?他现在是我的奴隶。”在游名诧异的目光中,殷暮白悠然道,“我已经听他说过,游先生只是他的朋友,他并没有主人。”
66见家长
“他已经告诉你了?”游名意外道。然而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错误了。殷暮白不是简单角色,也许是在套自己的话。
“想必游先生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小白是不会瞒着我的。”殷暮白似乎看穿了他的顾虑,“他当初瞒着你进凌晨,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我认为,有必要和游先生好好谈谈。”
“看来白逸确实很信任你。”游名不情愿道,“他人呢?没跟你在一起?”
“他昨晚太累了,我让他先在楼上睡一会儿。”殷暮白悠然道。
游名眉毛一抖,白逸贪睡他是知道的,可“昨晚太累”是怎么回事?这个殷暮白不是故意炫耀吧,他们真的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不过游名没有纠结多久,就申明了自己的立场。“既然殷先生都清楚了,想必也知道,我是不赞成白逸去凌晨的。那种地方……那是什么地方你比我们都清楚,白逸在某些方面很单纯,他不适合那里。”
“可他已经在凌晨生活了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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