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的男人扔过酒瓶,遮挡了他的视线。这么一耽搁,就被殷暮白堵个正着。有了殷暮白的加入,对方很快处于弱势,胳膊中了一枪,匆匆逃走了。
白逸头有些晕,除了与殷暮白有关的事,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只记得有个男人过来搭话,面前的桌子就飞了起来。砰砰两声,上面就多了两个洞。
阮渺对白逸实在是不错,枪响的时候,第一时间把白逸压在身下。白逸被压得险些吐出来,酒也醒了大半。见阮渺被身上的桌子压得眉头紧皱,也不敢贸然掀开,只能撑起双臂为他分担一点重量。
等周围安静下来,厚重的桌子终于被移开,殷暮白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白逸这才后知后觉地害怕,立刻扁了扁嘴巴,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添乱,硬生生憋了回去。
确定两人都没有伤到,殷暮白这才安下心来,下意识地朝白逸伸出手。白逸眼睁睁看着殷暮白的手朝自己伸过来,忽然半路转了个弯,到了阮渺面前。
阮渺借殷暮白的力站起来,见白逸又开始转眼泪,实在是无法理解,朝殷暮白道:“你去扶他好了,不然实在是……”太丢人了!
殷暮白没有理会,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的怒气。“不是跟你说要小心!就算不带人出来,至少要有东西防身,你不是答应过?”
面对殷暮白生气的样子,阮渺也不敢直掠其锋芒,忙低头避开他的视线。白逸忍不住伸出双手寻求存在感,被殷暮白冷眼一扫,顿时收起气焰,老老实实自己爬起来。
谈先生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无辜被波及,他也有很多事要查。这间酒吧也算有些背景,倒不需要跟警察做解释。殷暮白不放心他们两个,便亲自送两人回凌晨。
白逸一回来就被关了禁闭,他也猜到是阮渺的对头做的,在记事本上很是抱怨了一番,连阮渺也被记了好几笔。
一直等到晚上,白逸才被叫到殷暮白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白逸的错觉,殷暮白身上似乎有一点血腥味。
“主人,你没事吧?”白逸小心翼翼地问。
殷暮白甩下外套进了浴室,一个字都没有说。白逸知道殷暮白现在很生气,揉着额角苦思冥想讨好他的方法。作为一个嘛!
殷暮白洗去一身的血气,发现干净的衣物已经摆在浴室门口。穿好衣服走进卧室,就见白逸以极为标准的姿势跪在床边。见到殷暮白出来,白逸眨眨眼:“主人,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
殷暮白看向他的眼神很复杂,看得白逸都有些跪不稳了,才沈声道:“去把自己洗干净。”
白逸乖乖跑进浴室,至少比被赶出去强不是。他没有换洗的衣服,脏衣服一定会被殷暮白嫌弃,干脆光裸着身子出来。反正露过太多次,他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白逸乖巧地跪到床边,殷暮白才要说什么,忽然握住他的右手。“这是怎么回事?”
白逸低头一看,手腕上有一块乌青。“哦,大概是在酒吧里不小心撞到了,也没什么大不……呜啊!”
55吃掉
“呜啊!主人?”白逸只觉得眼前画面一转,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
殷暮白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重重咬上了白逸的肩膀。
“唔!疼!主人,你做什么,好疼!”白逸的眼泪立刻就落下来了。
“闭嘴!”殷暮白将白逸翻过去,变成俯卧的姿势,手指直接探向他身后的密处。
“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白逸挣扎着要爬起来,他不知道殷暮白是怎么了,居然会突然对自己这么粗暴。
“我说了闭嘴!”殷暮白见他要逃,扭住白逸的两只手腕,握到一起压在背后,也不管白逸哭着叫痛,牢牢将他制住。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手指直接捅进了白逸的身体里。
“唔唔!”白逸痛得咬住了床单,身体颤抖起来。虽然他洗澡时有例行清理,但这么硬生生捅进去,还是会很痛。
殷暮白舔吻着白逸的后颈,沿着脊柱一路留下红痕,用唇舌蹂躏着白逸细腻的皮肤。指尖只是匆匆探索一番,便用力向两边撑开。
“不……啊!轻点,求求你轻点,主人!”白逸哭着哀求。
这次殷暮白没有当做耳旁风,动作轻柔了几分。好在白逸以前经受过各种型号按摩棒的训练,接受起来还算顺利。至于那点痛楚,也只能咬牙忍过去了。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白逸清晰地感觉到殷暮白的变化,殷暮白对他起了欲念。殷暮白说过,给自己考虑的时间,以殷暮白的人品,是不会轻易打破诺言的,一定有哪里不对。难道当初的手术有后遗症,让殷暮白容易受刺激?
不过不管殷暮白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做出这种事,白逸都不会逃避。他喜欢殷暮白,想要跟他做也没什么不对。他一向任性,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也动摇不了他分毫。
更何况,他就算想反抗,也没那个本事啊!
想开了,白逸也不再反抗,放松了身体任殷暮白折腾。没想到这么一来,殷暮白的动作也变得柔和许多,还放开了他的双手,主动含住他的耳垂轻抿。
白逸轻轻抽泣一声,也有些享受。他不禁想到阮渺今天说过的话。“殷暮白最讨厌人说不,你越是反抗他越要压制你,听话一点就好了。”
殷暮白似乎找回了理智,舌尖扫过自己留下的痕迹。“很痛?”
“嗯。”白逸可怜兮兮地应了一声。
殷暮白在他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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