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突然…突然…」才想破口大骂,却说不出那个字,一张俊雅的脸浮上粉色,将脸垂下,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脸红了!
男人闻言,视线也没离开过他,看著那透红的耳根,心情都愉悦了起来,低沉富有磁性的笑声递出,某人听得却是抬眼瞪人。
可第一道音就直接被吞埋在另一嘴里,那唇很温柔的吻著,缓慢而留恋的啄著他唇,那舌尖轻轻的舔过软嫩的唇瓣,那唇却死咬自己的嘴,决不松口!而舌尖也不打算强迫,舔过了几下就离开,一分开某小孩就立马垂下脸,而男人则是静静的再一次看他的肩伤,细心为他的伤做处理。
处理好伤口,男人就将他扶回床上躺好,男人也躺到了一边,拉过了被子盖好,就睡去了,可是冷沐风却睡不著…
他要怎麽睡得著!脑袋自动播放那一天进城前的事…
你…说甚麽?
我做你的保护者。话落,冷沐风扯起僵硬笑容道。
当然啦…呵呵…父亲保护儿子天经地义的…
我是认真的。
你…在开玩笑的吧…
这个玩笑没有笑点。
接收到男人认真异常的注视,他别过了脸,这一刻,他的心很慌很乱,脑袋更是呆愕的一团乱七八糟!这个男人到底在说甚麽?做他的保护者,这种话…
怎麽可能!脑袋中忽地窜过了童年的回忆,最深刻的是他五岁那年,他在大庭广众下被宣布他这个儿子没有任何力量,那位高高在上的男人脸上是一种失望和著淡漠,之後…他的日子,他一个人奋斗,从五岁开始奋斗!
不要开玩笑了你…
我没有。
你有!哑著嗓叫道,力气莫名其妙涌来,一把将男人推开,自己则缩在床上,无助又痛苦的卷起身子,把一张脸藏在腿间,就像当年的稚嫩的他,懵懂中学会人生的第一件事。
受伤了,就要自己躲起来舔伤口,哭完了,再继续努力往前走!
开甚麽玩笑…保护者?从五岁开始,我就在没有任何人的保护下好好活著!
…
时间静谧了好一会,低低的抽泣声很微弱,却清楚的传入男人耳中,使男人抬起的脚又放下,举起的手又收回,在原地呆站好一会才道。
别下床。
男人说完话,就消失在马车中,去外面应付那些兽族。
深夜中,男人借著月光,看清沉睡著的人儿,那脸上满是泪水,指尖轻柔的抚上容颜,低不可闻的轻叹声递出。
「风儿,要怎麽做才能…」一句话只说了一半,男人就闭上嘴,目光中流转的都是复杂之色,良久後轻抱住那腰间,渐渐跟著睡去。
翌日一早
「老大,昨天的那位城主找您。」一大清早的,费蒙的声音响在门外。
床上,冷严脩睁开眼,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看向熟睡的人儿,大掌轻盖住那额间。
似乎还有点烧!皱著眉间,男人犯愁了,他不是药师,他无法替这人治疗!秋方的药似乎没那麽有效了!为什麽?难道是因为这孩子的身子骨变强些了吗?
「大人?」
「知道了,让他等一会,我这就出去。」说著,坐起身下了床,弯身拉好被褥後才走出房门外。
一走出房门,费蒙就站在门边,恭敬的欠身。「人在外头等著。」
「你和煞在这呆著,风儿现在受伤,不得有闪失,还有我应该晚上回来。」
「是,知道了。」费蒙又欠了欠身,也不问男人是要去那,就目送人远走,他则尽忠职守的隐到屋顶去,无声无影的护著他的主子。
迷糊的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脑袋开始想著,才忆起他们昨天已经找到护城进入城中下榻了,但忽地,他想起男人昨天说过的话,立马转过头看一边,男人不在!
松下一口气,坐起身子,不过感觉还真有点不习惯,每次只要生病的时候,那个人都会呆在身边的…
「嘎伊…」开门声传来,令冷沐风下意识一僵,转头往门口看去,心脏不由得乱跳!但门打开时,却是费蒙走了进来。
「少爷,您还好吗?」
「呃…还不错…冷严脩呢?」一看到来人是别人,那颗心就平静了,但却有些错愕的看著费蒙,下意识的出口问道。
「老大吗?稍早时,穆罗亚城主大人找他,老大也说了,他应该晚上才会回来。」
「晚上!?」忙甚麽事要到晚上?「有説要忙甚麽吗?」
「老大没说,只说晚上回来。」
「喔…」应了,冷沐风又倒回床上去,立马又发出痛呼声!
鸣…他跟自己有仇吗?怎麽又动到伤口了!?
结果,冷严脩没在晚上回来,而是在中午就出现了!
「你又动到伤口!?」将那绷带全取下,可一看到伤口的情况,冷严脩的脸黑刷地下来。
「就…又不小心,它就这样了…」越说越小声,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这个男人发怒他还是不敢承受的!
「你这小子…」阴沉的嗓音传来,冷得某人心中颤了颤。
「我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忘记自己带伤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别人会担心?」说著,人儿就抬起头来。
「对不起…」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看著男人眉间的川字,垂下脸,却忽地被只手捏住下巴。
「你…唔!」才想挣扎开他,那唇舌却老练的出击,一下子就破去他所有防备。
吻了良久,放开被吻得软绵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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