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颜:「不!惠子姊姊!我好不容易才练成了魔香!是我答应过你的魔香啊!你怎能,你怎能不闻闻就走了!」
安逸尘突然灵光一闪:「乐颜你炼出魔香了! 」
乐颜点头。
安逸尘:「快!拿出来!给小雅惠子闻闻!」
乐颜似乎知道了安逸尘的用意,马上掏出香瓶来,结果手抖得太厉害,一拔开盖子,魔香便撒了一堆出来,全泼在草地上,手中只剩了三分之一瓶不到,乐颜也不管可惜了,把剩下的拿到小雅惠子鼻前晃。
由于大量撒了出来,盛夏的阳光一晒,香气霎时弥漫在空气中,随着山岚的微风轻轻扩散了开来。
那是记忆中的执念,是毕生的追求,是深嵌在灵魂深处的味道,小雅惠子忍不住用力深吸一口,呼吸的震动带得伤口处泛起了更重的疼痛,大量的氧气与那梦里的渴望,却让她提起了精神:「魔…魔香!香士奇大师的魔香!」
乐颜看她有了精神,急切地说着:「是!惠子姊姊!我破解香谱了!我炼成了!你的红疹再不会复发了!」
小雅惠子露出了陶醉的笑容,沉浸在魔香的美妙味道中。
小雅太郎突然啜泣了起来:「惠子…父亲错了…不要死…我求求你,不要死…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如果没有了你,那我纵然得了金杯,独占了全东方市场的鳌头,又有什么意义?你千万要挺住,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父亲…父亲再也不勉强你了!」
小雅太郎抹抹眼泪道:「你闻这香多美妙啊?等你好了,你要留在中国跟乐颜当个单纯的练香师,父亲也会支持你的!啊?好不好?」
小雅惠子听了泪水便大颗大颗地滚落。
乐颜强忍着泪水,装出兴奋的声调:「是啊…惠子姊姊,有了香谱,我们一定能研究出更棒的,各种各样的香来!等你好了,我们一起!」
小雅太郎捡起金杯,双手捧到安逸尘面前,恳求道:「安逸尘,我求求你,快救救我女儿!这金杯,我不要了还给你!我用它换回我女儿的命,行不行,行不行?你能救活她的,你一定能的…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小雅太郎不停地叩下头去,叩了一阵见两人只是皱着眉看他,以为是开的条件不够,马上又说:「安逸尘请你马上动手救惠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你救活惠子,就算要日本香会撤出中国市场,我也愿意!」
其实不是不愿意救,只是现在没有任何工具没有任何药品的情况下,拔刀只会马上要了小雅惠子的命。现下宁致远两手握稳刀刃,不让刀刃再次伤害小雅惠子,安逸尘两手也拿着长衫下摆压在伤口处止血,实在没有人可以抽出手来接他的金杯。
安逸尘看着小雅太郎的样子,心里不甚唏嘘,人果然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宁老爷如此,义父如此、世轩如此、自己又何尝不是?总是在造成伤害后才来追悔莫及…
安逸尘稍微松了手,提起压在伤口的布,血已经渐渐止住了,心上的大石终于稍微放下,快速开着盘扣,脱下外衫说道:「惠子,我要拔刀了,你放松,别用力,致远,你握稳刀,顺着角度抽出,慢慢来。
乐颜抱着小雅惠子的头,轻轻地抚摸:「不痛,惠子姊姊放松…放轻松…」
宁致远点头,待安逸尘令下,便开始小心翼翼地抽刀,还好小雅太郎虽是收手不及,但也没有刺个对穿,五、六公分的长度,待到抽完宁致远已经一身是汗,喘息不已。
血又开始向外涌,安逸尘用长衫将小雅惠子身子紧裹一圈,用力压紧伤处,就在此时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文世轩带着日本医生骑着马赶了回来,所有人彷佛看到救难菩萨一般,眼中都露出了希冀的光芒。
宁致远:「好样的啊文世轩!总算是聪明了一次!」
文世轩尴尬地笑笑:「我怕你找不到我哥,找到了我哥身上也没器材也没药的,所以就让日本商会的医生带着器材一起过来了。」
小雅惠子的伤势在日本医生与安逸尘的合作下,很快地处理好了,宁致远也脱了外衫来替大家挡荫,又让文世轩去宁府叫来马车。
小雅惠子虚弱地道:「致远…我…我没脸…再在宁府叨扰了,让我回日本香会吧…」
宁致远:「天鹅姐姐,过去的就过去啦!你现在都成这样了,就不用想那么多。你在宁府呆着,我们也好看你伤势,免得担心,不然我怕有人要成日里在宁府哭鼻子,那多秽气!」
乐颜吸吸哭得通红的鼻子:「宁致远,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小雅惠子痛苦地憋着笑,安逸尘无奈道:「你们两个现在可不是拌嘴的好时机,别逗惠子笑,会扯到她伤口的。」
宁致远吐吐舌,乐颜担心地拿手绢去擦小雅惠子的额头。
小雅太郎:「惠子,你去宁府吧,我打算去警/察局自首,日本香会恐怕会遭到搜查,你呆在香会里,怕是没法好好养伤的…」
小雅惠子有些意外和担心,随即欣慰道:「父亲,不管未来怎样。您永远都是我的父亲,我永远都是您的女儿!」
小雅太郎点点头,又对安逸尘道:「安逸尘,感谢你救了惠子,我相信以您的医术,一定能让惠子彻底康复!等事情都解决了,我会将日本香会撤出中国市场…」
宁致远笑道:「太郎先生别急,香是无国界的,香文化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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