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尘也一脸恳求地看着乐颜。
乐颜没说话,转身进屋坐在竹椅上看着他们。
宁致远知道成了,立马从安逸尘身上起来,甩甩被夹的手脚,没事一样地小跑到乐颜旁边坐下,对她露出八颗大白牙。
乐颜一脸冷漠看着他。
「臭ㄚ头,其实呢…」宁致远把之前跟安逸尘解释的,都再一次解释给乐颜听。
乐颜听着听着,脸色便渐渐和缓了下来。
宁致远:「那天我一听说众香户们在请求文老爷接替我爹做会长,接替我们宁家承办万国香会,我就知道日本人一定很希望我和文府闹得不可开交,况且当时我爹刚死,宁家又遇这魔王风波,四大镇的香户都成了一盘散沙,文老爷比我更合适当这个香会会长,他有足够的资历和能力来稳定局面…于是我就决定不妨再成全他们一下…将计就计先麻痹日本人。」
宁致远笑了笑,语气中透出些幸福感:「可是以逸尘的个性,肯定不会让文家抢了我这个会长的,所以我才去文府演了那么一出戏,那撕下来的衣服下襬我事先写了暗号,利用布条告诉逸尘让他配合我。」
乐颜一想,转头对安逸尘不满道:「大哥,你接到布条之后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逸尘苦笑:「抱歉,布条写得很简单,只是说让爹接任会长而已,我那时也还不明究竟…」
宁致远**话道:「是我要安逸尘先不要告诉妳的。」
乐颜瞪着宁致远嗔道:「为什么啊!害我…害我一直误会大哥…一个人在那生闷气!我真是白担心你了!」
宁致远耸肩:「没办法你这家伙根本不会演戏啊!!之前要妳撒个小谎妳都不乐意了,害我还被我爹打个半死,这会儿这么大一出戏,妳能演吗妳!」
乐颜张嘴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转头倔着嘴道:「想不到你还挺顾全大局的嘛!」
宁致远转头看向安逸尘:「这段时间以来,我和逸尘表面水火不融,其实一直在暗中联手抗击日本香会。直到昨天晚上,我们终于抓住了日本香会在魔王岭散布花瘟病毒的人!」
乐颜睁着大眼,不可置信:「这花瘟病毒是日本香会散布的?」
宁致远瘪了嘴肯定道:「不错!抓住了散布病毒的日本人,警/察局也不敢在这样的大事上庇护日本香会。现在日本香会不仅面临我们本地花会香会的巨额索赔,还将被追究刑责!」
乐颜惊喜地喊道:「太棒了!」随即又愁道:「那惠子姊姊…会不会有事?这次我研究出这治疗花瘟的药,惠子姊姊可是帮了大忙。」
安逸尘:「别担心,我会尽量保惠子的,何况这些事基本上都是小雅太郎所为,惠子应该没事的。」
乐颜松了一口气,又想到一事,眼尾睨着宁致远:「你跟惠子姊姊…」
「当然是没有啰!其实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宁致远又将宁佩珊假死之事娓娓道来,安逸尘在一旁补充,听得乐颜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乐颜:「没想到我失去记忆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宁致远大叹一声:「唉!我宁致远只怕是魔王岭古往今来第一个被休掉的男人啰!小霸王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乐颜白了他一眼:「谁叫你要这样吓我!看看我这罪受得!也是你害的!」
要不是手边没有东西,乐颜肯定拿了就砸。想想自己为这两人白受了那么多罪,心里就悲从中来,鼻头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安逸尘知道她委屈,为了两人的事情着急,又重病躺了许久不说,失忆的事情,恐怕也是他们造成的心理压力了,忍不住掏出帕子,上前揽着乐颜肩膀轻声安慰。
乐颜其实也才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家,本是个单纯的种花女,日子过得平淡却快乐,哪里受过这些苦?这半年来与安逸尘、小雅惠子相遇,与宁致远深交,与父亲重逢,经历了种种起伏,酸甜苦辣全都狠狠尝了一遍。现下被安逸尘温柔的哄着,再忍不住,伏在安逸尘身上大哭。
安逸尘忙拍着她背后安慰,宁致远起先还觉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后来越看越觉得吃味。
宁致远眼珠子左右转,突然想到一事,过去分开两人,拍着乐颜肩膀道:「臭ㄚ头,臭ㄚ头,我这样算不算让你伤筋动骨痛彻肝胆天崩地裂生不如死地为我哭了一场?没想到我当初竟然一语成谶啊!」
乐颜两颊还挂着泪,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宁致远笑道:「妳忘啦?就是我们三个第一次碰头,妳去花神庙后面寻妳家小黄那次啊!」
乐颜皱眉张嘴,呆了一瞬,随即抓狂道:「你!小霸王!就你嘴臭!我今天一定要给你个教训!」
乐颜站起来抬脚就往宁致远身上招呼,宁致远少说也练过点拳脚功夫,从小又调皮惯了,乐颜如何打他能着,两人绕着屋子追逐起来。
安逸尘在一旁哭笑不得:「唉唉…!好…你们…唉…小心…」
三人吵吵闹闹像是回到了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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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香会的庭院中,安逸尘和警/察局长带着大批警/察涌入。
一帮日本武士或持刀或持枪,一字儿排开,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小雅太郎从香会中匆匆走出对着周边武士用日语道:「把刀枪都放下。」
日本武士们服从地放下了刀枪,站到了小雅太郎身后。
小雅太郎:「局长大人突然驾临敝会,不知有何贵**?」
警/察局长:「太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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