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昊天惊喜地:「太好了!有了乐颜,你就算没有嗅觉也能继承家业了!你一定要好好和她发展,等你们成亲之日,爹一定把那件记着下半册香谱的丝衣传给你们!」
宁致远还来不及拍手称好,宁昊天突然语调一转,有些失落地说:「唉,致远,爹真是羡慕你啊!在这情场上,你比爹幸运啊!」
「对了!」为了更加取得宁昊天的信任,套出更多东西,宁致远大胆地丢出饵料:「臭丫头说安逸尘还有一个身份是警察局的探长,负责调查魔王娶亲疑案,而他怀疑您就是魔王,失踪的两香坊工人,便是被他扣押去警局了!」
宁昊天的脸色凝住了。
宁致远注意到宁昊天的神色,问道:「爹,你怎么了?难道安逸尘的怀疑是真的?您…」
宁昊天定定心神,笑了:「真是笑话,爹怎么可能是魔王呢!他有什么证据怀疑我?」
宁致远:「因为他怀疑那些失踪的少女是被一个炼香狂人绑架了,目的是为了炼香,而您秘藏的香谱上记载着用人体炼香的秘方…」
宁昊天冷笑:「这也能算证据?那安家父子也知道用人体炼香的秘方,他们也有可能是魔王!他们现在的查案不过是贼喊捉贼!」
宁致远将信将疑地:「可是…若非没有证据,安逸尘怎么能抓人?爹,你老实告诉我,我还能帮着一起想办法,您可别骗我啊!」
宁昊天愤怒地一拍桌:「混账!你连爹也不信吗?从来只有你这兔崽子在诓骗你爹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他抓我宁家香坊那俩工人,肯定是想威逼利诱,然后来个栽赃嫁祸!」
看着宁昊天气得青筋暴起,宁致远赶紧举起了双手:「我信我信!」老实说,我好怕您真的是魔王,现在好了,我可以松口气了!」爹,既然是这样,那儿子肯定是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这一边!」
待到宁致远回房,宁昊天立即唤了管家前来,脸色深沉、眼眸中透着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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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低垂,原本熙攘的大街上变得安静,只几个赶步回家的行人匆忙穿梭。
安逸尘手持一个小酒壶,边走边饮,步履踉跄不稳,一阵晕吐感袭来,扶住墙壁呕了?*,才把肚里的酒水吐了出来;
浓重酒臭袭来,粒米未进的肠胃哪有什么东西可以往外吐?一坛子酒进,半坛子酒出,安逸尘对于这种酒水在食道内往复的情况感到可笑。靠着墙软弱无力地坐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也有想要藉由酒精麻痹自己的一天…
那日里在省城,他还取笑宁致远…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然后宁致远又去偷喝酒被自己抓到…
然后…月老庙里的结拜酒…
然后…互勾双手的合卺酒…
安逸尘轻轻晃着脑袋,眼眶里水气萦绕。
安逸尘抬起拿着酒壶的手呢喃:「喝下这杯酒,我便是你的人了。」
宁致远高兴地接过酒杯:「喝下这杯酒,我也是你的人了。」
安逸尘仰头又灌了一口酒。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
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安逸尘面前。
安逸尘努力想看清身影,露出苦笑:「你来了?你不生我气了?」
身影没有答话,扶起了安逸尘,走入客栈。
安逸尘躺在床上,身影守在床边,温柔地照顾着安逸尘。
身影拿过烛火在床边的案?*系闳剂艘宦熏香。火光明灭间,照出白瓷般的肌肤,黑羽毛般的眼睫缀在明媚的眼;
香雾在房间里袅袅散开,小雅惠子柔声说:「逸尘君,我刚给你熏了一炉安神香,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小雅惠子起身欲离去,安逸尘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安逸尘着急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小雅惠子一怔,坐回床头,轻轻拍了拍安逸尘:「好,我不走,我会陪着你。」
安逸尘望着眼前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宁致远,他轻轻地笑了,那么的美好。
安逸尘眼神迷乱,一把抱住宁致远吻了起来。
小雅惠子吃了一惊,稍微推了一下安逸尘,无奈安逸尘力气大得吓人,推都推不动,小雅惠子放弃挣扎,任由安逸尘拥吻。
安逸尘紧紧搂住了小雅惠子,搂得小雅惠子生痛,有些呼吸不过来。
安逸尘喃喃地:「致远,我爱你!我什么都假…只有爱你…爱你是真…最真…」
小雅惠子的神情僵住了。
安逸尘头埋在小雅惠子肩窝蹭着:「致远,对不起,我也不想骗你,更不想利用你,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我是安家惟一的后人了,我必须承担起报仇雪恨的责任…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苦?我该怎么办…我越爱你,就越痛苦…」
安逸尘像个孩子般失声痛哭。
等安逸尘哭了一阵,小雅惠子也平复了些震惊的情绪,发出一声叹息,轻轻搂住了安逸尘。
小雅惠子柔声地说:「我知道,我能理解你心里的痛苦…因为我也和你一样,正在承受这种痛苦…我们真的是同病相怜…」
小雅惠子轻轻说着,眼里涌上泪来。
小雅惠子的说话,安逸尘听不进,只是自顾自地呓语着。
安逸尘:「致远,我爱你…」
安逸尘:「致远,我爱你…」
安逸尘:「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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