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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殷浅脚步开始有些站不稳,沈容涧身材挺拔,轻易地封锁住了他的退路,吻着吻着殷浅因为无法及时呼吸而感到眼前眩晕一片,等到他晃过神来时,他已经被沈容涧抱上了平铺着丝绸棉被的床榻。
沈容涧的理智几乎快要在欲1望中焚烧殆尽,而面具边缘的皮肤也因为刚才过于激烈的缠绵而尖锐地胀痛着,血珠落了一滴在殷浅眼帘上。
殷浅很自然地闭上眼,任由沈容涧的吻也随之轻轻地落下,虔诚地,温柔地。
“你以后得对我好点。”殷浅突然出声道,在沈容涧褪下他的里衣,分开他的双腿之前。
“我会的。”沈容涧在心里也同样宣誓着,进入的时候温柔而强势,等到完全占有殷浅后他才觉得自己高度紧张的神经完全放松下来,从今往后,将没有一天不快乐。
第二天早晨沈容涧清醒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早已经凉透,他忽然猛地惊坐起来,在喊了无数次,来回找了很久也无法在院里找到殷浅后,沈容涧思及昨夜殷浅反常的热情,只觉得瞬间眼前一黑,心底衍生出一股强烈的绝望。
明明……明明你说过会和我在一起……也说过要让我对你好……
沈容涧跌跌撞撞地从桌下找到了殷浅扔开的那把短刀。
可是你现在在哪?
你在哪?!
有些宝物是有使用期限的,长时间的替换与攫取不是办法,总要有人将漫长的等待结束。
殷浅站在满溢的池水里的时候出乎意料地平静,他记得他看过的古籍上的所有文字,所以即使身体开始逐渐消散成了水雾他也没有丝毫慌张,直到池底的法印完全成形,他才回过头看见沈容涧徒然地跪倒在镇海池外面,望着他无声地掉眼泪。
殷浅在完全消散前双唇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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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着喜欢的人死亡这样的打击实在太大,沈容涧靠着池子边缘呆呆地坐了很久,久到中途似乎感觉到镇海池来了很多人,新任的龙君带着一个魔族站在他身边,他们在对他说话,可是沈容涧大脑一片空白,他什么都听不到。
镇海池已经丝毫看不出曾经颓然的模样,细白的水花涓涓溢出,打湿了路面上数不清的鹅卵石。
又过了很久,久到魔族终于把新任的龙君拉走,寂静的海底,似乎终于只剩下他一人。
他开始明白殷浅所说的惩罚,也开始体会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比在他喉咙上割下百刀、在心脏处戳出千个血洞还要来得痛不欲生。
沈容涧动了动僵硬的手指,他还带着殷浅留下的那柄短刀,刀锋在光照下流淌出冰冷的杀意。
反正他活着也失去了所有的意义,还不如就……
一阵水花作响,沈容涧从来都不知道水花打在后颈上竟然也会有这么凶狠的力道,他一声闷哼就晕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手中的短刀已经莫名地消失了,沈容涧这才摇摇晃晃地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殷浅消失地方……
沈容涧重新回到了风鸣崖下,又开始了不断寻找法宝的日子。他的床头放置着一只酒坛,里面是从镇海池里盛出的水,每一天他都会看着它发呆,有时候时间长一些。
没有了殷浅在家中饲弄花草,原先那盆养来给殷浅补身的奇花便日渐枯萎,沈容涧出门的时候恍然发觉,却也实在提不起心思去给它浇水灌血了。
直到数月以后,有一天夜里沈容涧在梦中惊坐起来,忽然听见小院里传来细细的水流声,他猛地推门出去一看,只见一只浇花的喷壶被孤零零地被放在石桌上。
沈容涧怔怔地差点落下泪来,他听见水井中再次传来水花拍打的声音,借着昏暗的月光,他俯身一看,一尾浅金色的锦鲤正缓缓漂浮在水面上。
作者有话要说:老龙君的番外到这里就结束,俺得写好久的甜文才缓得过劲来开虐了嘤嘤。
沈小攻也会努力把殷小浅揣胖带它跃龙门的。
下一章是长大的狼崽子会兔子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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