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吮吸的力量轻微,透着一股小心翼翼,没有被马上推开更像是一种鼓励,但是雍无端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这样的行为只是一时冲动,他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说,在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之前,最好收手为妙。
温柔的吻带着腐蚀的意味,没有任何yù_wàng,只有满满的珍惜和倾慕。
在江策反应过来时雍无端恰好退开,目含期待的看着他:““策……觉得厌恶么?”
江策看着雍无端片刻,才略显迟钝的红了脸颊。
前身活了二十多年加上穿越以后的四十多年,算起来江策已经做了六十多年的处男,除了偶尔生理需求上来以后靠五姑娘解决一下,还从来没有与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问他觉得讨厌么?太子的颜值太高真的很难生出讨厌的情绪,而且他刚才亲自己亲得太过温柔一点侵略性也没有,就像是外国人普通打招呼那般,只是时间稍微久点而已。
但是,他亲自己的意图是想要验证自己的性向还有顺便求婚啊,老实说感觉还不错,昧着良心说讨厌实在说不出口来,怎么办!这种时候是不是只要微笑就好了……
江策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然后,然后他拔腿就跑。
雍无端眼前一花,白影瞬间闪出了泰和殿,空气中只余花瓣飘洒轻拂面颊,哪里还有江策的人影。
他并没有马上拒绝,是不是表示还有希望?雍无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看来还是太心急了些。
不过倒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惊慌失措的表情,也算略有收获。
江策这一跑,竟然直接跑到了边境战场,等雍无端想去追时早已为时已晚,毕竟没有人能追的上国师的马。
时隔五年,梁高远见到江策归来简直想要痛哭流涕一番,江策难得温和的安慰了他几句,好歹人家顶着各方压力坚持在外只为遵守他的命令不是?
即使只把他当成n,江策也不免被他的忠诚感动,只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他一起喝酒庆祝的要求。
边境苦寒,即使是秋季,夜里的风也能带起一层鸡皮疙瘩。
江策抱着酒坛子坐在大帐不远处的山丘上,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大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已习惯呆在高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与这个世界隔绝,不至于融入其间。
因为师父变成了这里的人,他开始注意这个世界,虽然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再不是当初的目空一切。
他那如同冰封一般的心境也随之渐渐解冻,心中那些沉重的负担,也稍微减轻了些。
只是有一点让他颇为苦恼,师父跟他求婚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才好……
为什么不直接当场拒绝?江策表示他舍不得拒绝那样的师父。
知道师父的到来以后,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他想不出师父除了来找他之外来到这里的其他理由。
有这么一个人,千辛万苦,不顾自身的安危,从另外一个地方来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并不像自己这样不会有生命危险,搞得连前身的记忆都没有了。这样的师父,让他怎么拒绝。
也许过几年师父把这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就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到那时求婚的事自然就会不了了之。江策这样乐观的想着,却免不了一阵患得患失。
与他在外征战多年的梁高远感触最深,他乍一见江策,还以为是朝中的敌对势力假扮的,但是那身无所能及的力量又显示着绝对是本尊无疑。
他心中满满的疑惑,到底是谁改变了冷酷无情的国师,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
那份标着家书的信函随着国师归来以后的十几天被送到他手上,虽然梁高远并不在朝,但是太子监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由太子近侍送来的家书自然不是给他,但是对象是国师,总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小太子什么时候变成国师的家人了?
而近侍之所以把信函给他,是因为找遍整个大营都没有看到国师的人影,只有跟了国师许多年的他才能找到国师的行踪。
梁高远看着手中的信函,内容他当然不敢看,但是心里却有了一些想法,似乎国师最近的变化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虽然心里有点莫名的失望,梁高远还是找到了江策,把信函交给了他。
江策看着那玩意,也是吃了一惊。
前身那个信息发达的时代除了小时候跟别人交笔友收到过信件,长大以后就再没有过,穿越以后的修真世界大家都喜欢密语传音,这这边虽然没有那么先进,但是他也没什么认识的人,一时半会真想不出来有谁会给他写信。
而且,怎么梁高远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呢。
江策拿过信函,那些字他本人自然看不太懂,但是好在他有系统的读取功能,轻轻一点就能把内容刻进脑子里。
然后他的表情也跟着微妙起来,脸上还可疑的飘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梁高远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江策哪里还有精力注意别人心里那点想法,拿着信函转眼便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即使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还是没有办法逃避么。
江策轻叹口气,把那封家书收进游戏背包中,好歹是师父给他写的第一封信,销毁或者丢掉都挺可惜的。
虽然只是简单的关怀和问候,但是字里行间的温情还是能够感受出来,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江策更加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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