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热了,从手,到脸,再到心。
他最后又帮我搓了搓手,我的狗爪终于回暖又变成了人手,他从包里掏出了一副手套递给了我:“你戴着,别再这么冻着自己了,小心手生冻疮,跟我当年似的,多难受啊。”
刚上体校的那年冬天,薛嘉的手就意外生了冻疮,导致两个星期都没法摸球,碰着什么都嫌疼。那种感觉不好受,我看着就心疼。
“嗯,我知道,谢谢。”手套还带着属于他的味道,我戴上之后不经意间放到鼻间嗅了嗅。
“这手套没味,你可别嫌弃我。”他误解了我,以为我是有洁癖,嫌弃他手套不干净。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我确实是有洁癖,可是唯独对他没有。我想跟他分享一杯咖啡,想和他同吃一碗面,想和他分享一个吻……
我笑着拍了拍他:“我怎么能嫌弃,感谢还来不及呢,等我用完了就还给你。”
“不着急。”他笑了笑,“我先走了,你接着忙。”
“嗯,拜拜。”我挥手跟他告别。
看着他的背影,我竟一时有种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冲动,可是脚却像树一般在地上扎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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